承裕国皇宫口,陈肆疾马而来,他身穿金色战甲,一片片远远瞧着如同金龙鳞片一般耀眼,如墨的长发用法带束起,英姿飒爽,如同天神下凡。
他心乱如麻时,一群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紧拉缰绳,随着马的长啸,最后停在了原地。
此刻的陈肆才看清楚来人,他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盛怒,他的声音如同山涧瀑布而下,清爽而有劲。
“让开!”
来自神明最后的警告,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哼,让你去救那个女人吗!”
纳兰蓉雪冷哼一声,丝毫不惧陈肆。
陈肆的抬眼看着她,手早已握紧了自己的长剑,他抽出马鞍边的长剑直逼纳兰蓉雪,他的眼里满腾杀气。
银光划破黑暗,纳兰蓉雪不得不飞身弃马而下,陈肆的剑很快,他身影来回闪过,一剑封喉,不留活口,那个男人疯了,他越疯,她就越嫉妒,嫉妒地让她发狂。
“陈肆!”
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嗜杀中的陈肆,纳兰蓉雪拔剑直向白苏梦,只要杀了她,杀了她一切就结束了,任凭他一刀杀了自己也好,剐了自己也罢,自己也一定要拉白苏梦一起进地狱里陪着!这个想法一直在纳兰蓉雪的脑子里回响。
来不及了,马上就要来不及了,陈肆飞身而去,奈何他离阿梦太远,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涯。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利剑直接打断了纳兰蓉雪的长剑,纳兰蓉雪的手也被剑气所震,酥麻感充斥着整个手臂。
纳兰蓉雪的眼通红,她立马弃剑运气,妄想用十足十功力的一掌打死白苏梦,其实在纳兰蓉雪剑断时就已经给了白苏梦足以反应的时间,但她不为所动,她或许也在寻找一种解脱。
一个高大的身影如鬼魅出现在白苏梦的面前,用自己的掌力硬生生接住了满带纳兰蓉雪怒气一掌。
纳兰蓉雪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血直接从口中奔涌而出,疼痛使她只得半跪在地上。
“本王说过,谁也不得伤她。”
文知鹤居高临下地看着纳兰蓉雪,他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气。
白苏梦看着直直插在一旁的清渊剑,果断地拔出在文知鹤还未察觉的情况下架在了自己的洁白如雪的玉颈上。
“让陈司祁走!”
白苏梦的话坚定,文知鹤这才转过身发现白苏梦的异样。
“你……”
文知鹤的眼眸上蒙上了薄雾,为了他人她不惜以命相博吗?是的,这么多年了,听说她冰冷且不易接近,其实只不过是心寒了,她还是他的那个小梦。
“阿梦,援军马上就到了,我们一起走。”
陈肆的话音刚落,四周就被训练有素的士兵围了起来,白苏梦大惊,手中锋利无比的清渊剑一不小心就划破了她的肌肤,溢出丝丝血迹。
“走?我的皇上,您还走得掉吗!”
纳兰辞崎身骑大马,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落魄的皇上。
“父亲!”纳兰蓉雪大惊失色。
陈肆并未太过惊讶,他那双凌厉的目光死死盯着马上的纳兰辞崎,冷嘲一声:“果真是你。”
纳兰辞崎从剑鞘中抽出宝剑发出刺耳的响声,只听“哐啷”一声,剑应声落在陈肆的面前。
“皇上不会还在等那姓关的来救您吧,他早就被我的大军拦在八百米城外了,来啊,恭送皇上宾天!”
纳兰辞崎狂傲至极,在他眼里面前之人哪还是什么九五之尊的皇上,只是一个仍然在做困兽之斗的猎物。
“恭送皇上宾天!”
训练有素的士兵高呼,一盘棋子已成死局。
陈肆突然笑起来,他望着被云雾遮住的太阳,狂笑不止,自裁是他作为皇帝最后的体面。
陈肆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来,他一步一步靠近白苏梦,他用衣物擦拭干净自己的手,随后轻轻抚摸白苏梦精致的脸,白苏梦摇着头泪流满面。
陈肆温柔地笑着,轻轻取下白苏梦手中的剑,“不要……”白苏梦低哑的声音无力地想要挽救这一切。
陈肆捂住了白苏梦带着绝望的双眸,他望向不远处的文知鹤,相视一眼,便带着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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