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弹起了古琴,唱道,“路不停来又来去又去,前生的印记,消失的风景画冬如期,此刻触手不及,用一笔一纸镌刻永恒的秘密,那是谁的名,身披一袭白衣曳地,相遇在唏嘘人群,雪无踪情有意雪有情,化成轻盈的泪滴,看万千缠丝划过天际,摸不着也看不清,下一场蜿蜒曲折剧情,永生眷念苍生的怜悯,停在这里云淡风轻,那全部都是为你,路不停来又来去又去,前生的印记,消失的风景画冬如期,此刻触手不及,用一笔一纸镌刻永恒的秘密,那是谁的名,身披一袭白衣曳地,相遇在唏嘘人群,雪无踪情有意雪有情,化成轻盈的泪滴,看万千缠丝划过天际,摸不着也看不清,下一场蜿蜒曲折剧情,永生眷念苍生的怜悯,停在这里云淡风轻,那全部都是为你,雪无踪情有意雪有情,化成轻盈的泪滴,看万千缠丝划过天际,摸不着也看不清,下一场蜿蜒曲折剧情,永生眷念苍生的怜悯,停在这里云淡风轻,那全部都是为你,停在这里云淡风轻,那全部都是为你”
曲荆云:不知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秋若:《初见雪》。
曲荆云:倒是不错。
在场众人都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他们倒是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好听的歌。
秋若起身,向赵清渊行了一礼,道,
秋若:云上,秋若的表演,
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来,落在了古琴上,
秋若体力不支,倒了下去,众人一惊,赵清泫直接就叫了出来,
泫:秋若,
众人看赵清泫这么担心的表情,不禁惊讶起来,为什么清亦正会对一个女医上心,最惊讶的是冯冰儿,
冯冰儿想:赵清泫,你为了她,连自己清亦正的身份都不顾了吗?
泫:秋若。
直接起身过去扶起秋若,秋若推开他,说道,
秋若: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他们听到秋若对赵清泫的语气,更惊讶了。
赵清泫现在没心思管他们怎么想,一心想着秋若的伤,直接就喊了,
泫:来人,召帝医。
赵清泫也不管秋若愿不愿意了,依然去扶起她,但秋若怎可能会让他碰自己,推开他。
秋若:别碰我,赵清泫,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
众人听见秋若直接喊了清亦正的名字,越发的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秋若又喷出一口鲜血,赵清泫立马就急了,
泫:秋若,
这里面最惊讶的无异于是赵清渊和千漩,他们的这个儿子,怎么会这么关心一个不相干的人,或者说是他从来都没有告诉他们,他喜欢的那一个人是秋若。
(他们这么想也是对的,毕竟当初大婚将近,他却说他不想娶冯冰儿了,任谁都会觉得他肯定是有喜欢的人才会不顾自己的身份而冒着丢掉清亦正的位置,而拒婚。甚至不惜在指允殿前跪上三天三夜,赵清渊大怒,任由他在殿前跪着,不许任何人替他求情,不巧的是那几日竟然连下了几天的暴雨,他们本以为因为下雨会让赵清泫退缩,结果他竟硬生生的跪了三日,最后还是流医女的到来让他回了北宫。
不知道流医女与他说了什么,让他不再去请旨退婚了,但是从那日起,他便一心扑在朝堂上,不理红尘世俗。性子也变得沉闷,不爱言语。
虽然他娶了冯冰儿,但是行礼过后,便不见踪影,也未与冯冰儿同房,这三年来亦是如此,每晚都是在赵清涔的霏落殿休憩,从不曾去北宫,她的房间一次。
连每次千漩提及为他纳妾之事,他都是一口回绝,次次如此,千漩也从未提过了。
至于这位清亦正妃,怕是也没有多少人在乎)
此时,若应回来了,她换了一身男装。看到此情此景,秋若受伤了,赶紧跑过去,
若应:秋若,
若应想给她把脉,被秋若阻止了。
秋若:长姐,我想回去,我不要呆在这了。
对于很伤心的秋若,也不会顾忌称呼了。
若应:好,长姐带你回去。
若应扶起秋若,秋若左手放在胸前,努力抑制自己体内的毒,强撑着与赵清泫说道,
秋若:赵清泫,我说过的话,从来都容不得反悔,就算它是兰帝也不行。不管你我舍不舍得。与其背负着这样的记忆,不如一药入腹,忘了吧。今日所言止语,我绝不后悔。这次,我是真的,要忘了。
秋若又喷出一口鲜血,
若应:秋若。
若应对着赵清泫说道,
若应:清亦正宫下,我希望你能把该忘得都忘了,不该记得的也都不要记得了。这样对谁都好。
若应又看着冯冰儿,以只有她们们两个人才听的见的声音对着她说道,
若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三年前的那两笔账,还有今日的这笔账,我会与你算回来的。
现实间:
同世医盛,溦溦,苏钰凝,冬若和若应在茶桌旁坐着,说道,
苏钰凝: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的那场刺杀,秋若时逼不得已才会选择自尽。
若应:嗯。
苏钰凝:你觉得,今天这场戏这是冯冰儿策划好的?
若应:我觉得是临时策划好的。
苏钰凝:临时策划的,那她的脑回路可真够清奇的。短短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能想到这么恶毒的计划,还能让别人按照她的剧本走,她还真是堪比马雪云啊。一个比一个狠。
若应也没在意她说的马雪云是何人,只是接着她的话说道,
若应:的确,在我去了之后就立刻策划出了计划。
苏钰凝:所以,她让人故意弄脏你的衣裳,然后趁你离开之后,开始她的计划,她猜到曲荆云一定会让秋若表演,她也猜到了秋若会让别人选择来表演什么,她知道云心喜欢新鲜玩意,一定会选择点歌,然后她让人在琴弦上动手脚,她又猜到了秋若肯定不止要唱一首歌。不停的在琴上拨动,就一定会中毒,尽管秋若再小心,弹了这么久也一定会中毒。
若应:嗯。
苏钰凝:她想得可真够缜密的。
若应:但是她想错了一点。
苏钰凝:没错,她想错了一点。就是谁都可以利用,唯独流医女不可以。她的下属更不可以。
若应:不错。
苏钰凝:谁拦着你了?
回忆间:
小溪将若应带到一间偏殿,
小溪:还请流医女稍等,奴女去为你拿衣裳。
若应向她点点头,
若应:有劳。
小溪离开,过了大概三分钟后,小溪才回来,手上拿着一套衣服,看着挺,少女的,若应不习惯穿这种衣服,所以,对着小溪问道,
若应:抱歉,我并不喜欢这种衣裳,请问有还有别的衣裳吗?
小溪:流医女,奴女只能找到这种衣裳了,还请流医女恕罪?
若应:无事,那可有男装?
没有合适的女装,那只能穿男装了。
小溪:有,奴女去与流医女拿来。
若应:有劳了。
小溪再次离开,过了一会,手上拿着一套男装,递给若应,
若应:多谢,
若应走到屏风后面,将衣裳换了下来,过了一会后,若应换好衣裳出来,
若应:多谢,这衣裳很合身。
小溪:流医女客气了。
若应:还请带路,回宴席。
小溪:流医女请随奴女来。
小溪带着若应回巧云殿,不料却在途中,
小溪和若应正走着呢,一个奴娥在经过她们身边时,突然倒了下来,若应见状,作为一个女医,自然不能不管不顾,赶紧停下来,小溪也在她的一旁停了下来,晕过去了。
若应见她满头大汗,神色难看,手也在不停的哆嗦,若应猜出了她的病症,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为她诊了一下脉,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对着小溪说,
若应:小溪,你们奴娥中可有人会刺绣?
小溪:刺绣,有的。
若应:那可否将针包借来?要快。
若应没想到今天会有人突然生病,所以也就没有带医药箱,若是带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小溪:流医女请稍等,奴女这就去借。
小溪快步离开,
若应将她扶到一个凉亭,让她在哪儿休息。然后迅速点了她的穴道,让她的血液停止流动,这样也好不危及她的性命。
小溪去将针包借后,便赶紧回来,见若应她们不在原地了,连忙去寻她们,见到她们在凉亭后,赶紧跑过去,把针包递给若应,
小溪:流医女,针包给您。
若应接过,道,
若应:多谢。
若应替那位奴娥施针,让她转醒。那位奴娥醒来后,小溪道,
小溪:流医女,她醒了。
那位奴娥听见这位和她一样服饰的奴娥称她为流医女,便立刻想起了自己刚才发病了,想必应该是这位流医女救了自己。
这位流医女的事迹她也是听说过一二,是平城人民盛传的医神女。连忙跪下来道,
希蕊:多谢流医女,救了奴女的性命。
若应将她扶起来,道,
若应:不必客气,为医者,自当如此。你叫什么名字啊
希蕊:奴女希蕊。
若应:刚才诊你脉象,看你是旧疾,控制的好好的,不知为何会再犯?
希蕊:刚才颜欢姐姐给奴女一盘糕点,说是赏赐给奴女的,奴女吃了后便旧疾复发了。
颜欢自然是冯冰儿的贴身侍女。
若应:那你可是对什么食物反感?
希蕊:奴女对花生反感。
若应:可是那盘糕点中有花生?
希蕊:好像是。
若应想了一下,以为她是误食,便没有多想。
现实间:
现在看来,不是误食,而是故意将花生放入糕点之中,从而耽误若应回去的时间。
苏钰凝:所以,你是因为救人才误了回去的时间。
若应:正是。
苏钰凝:我去,她比马雪云还狠。马雪云最起码是用自己的命来陷害别人,她倒好,视人命如草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是,不要脸。
冬若:医女郎,这也不能怪她,若不是赵清泫有未婚之妻却还要招惹四姐,那冯冰儿又何至于如此对待别人。说到底还不是情爱之事惹人醉。
苏钰凝:也对。
苏钰凝看向溦溦,说道,
苏钰凝:说句话啊,你的侄媳妇,你不管管。
突然被点名的溦溦,也是很无奈啊,
溦溦:情爱之事,本就不曾存在对与错,云上再与他们赐婚时,如辞并不通情爱之事,他身为南云清亦正,自然只会以为不过是枕边多了一个人罢了,可谁曾想,他还是爱上了人,不过那人不是冯冰儿罢了。对与错,是与非,谁又能说得清呢?
苏钰凝听着他这么说,突然觉得他说的话好有哲理啊,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
苏钰凝:你这张嘴,这么能说,你是哄了多少个女孩子啊,才练出这么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啊。还都这么有哲理。
苏钰凝当然不知道,溦溦这张嘴可是只哄过一个人的。溦溦被她这么一说,不禁无语,
溦溦:你说什么啊,不是在说如辞吗?
苏钰凝:若应,秋若如何了?
若应:毒虽已解,不过这毒霸道得很,怕是还需再修养个几日。才能恢复如初。
苏钰凝:那便好,我可不想你们,
苏钰凝本来想说你们流医女的,可是又想起自己就是流医女,于是硬生生的把你们改口改成了我,
苏钰凝:我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又一次死了。
冬若:医女郎,长姐,不知这今日之事如何解决?难道就这么算了?
苏钰凝:自然不了,她所作所为,又不止一件,俗话说事不过三,她刚好第三件了,也该受到惩罚了。
若应:不知医女郎想如何做?
苏钰凝:有仇报仇,有病治病。
这仇自然指的是冯冰儿所作所为,这病嘛,那肯定是赵清泫和秋若的情爱之病。
苏钰凝:对了,冬若,今日来的那个病人,何日回来复诊?
冬若:我给他们开了七日的量,七日后便会回来复诊了。
苏钰凝想了想,道,
苏钰凝:七日后,若应,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半月后,云心要为各位帝子寻求婚嫁之人,可是?
若应:不错,
苏钰凝:可有邀请与我?
若应:为各位帝子寻求婚嫁之人,自然在寻之前,是要诊脉的,看看那人可有疾病,异脉,之类的。才好为他们寻求婚嫁之人?帝医皆是男子,怕是不妥,想必应该会邀请医女郎。
苏钰凝:那很好,这次,我要亲自出马。去会会那个清亦正妃。
冬若:医女郎,你要亲自出马,与那位病人何干?
苏钰凝:当然是有求于人家啦。
若应:医女郎,你可是有什么计划了吗?
苏钰凝:没计划啊。
若应,冬若:啊?
苏钰凝:怎么,就许她冯冰儿可以临时策划。不许我临时策划一番。
溦溦直接拆了她的台,
溦溦:只怕到时候你策划不到。
苏钰凝:说什么呢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啊。
溦溦:实话啊。
苏钰凝:真怀疑把你带回来是对是错?天天就是来气我的。我想,一个没有心脏病的人都可以被你气出来心脏病来吧。
溦溦:你多想了。
苏钰凝:对,我是我是多想了,你不会把别人气出心脏病来,你会把我气死。把我气出心脏病来。
溦溦:哪有,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二人开启了日常互怼模式,冬若和若应互视一眼,默默地起身离开了,任由他们这么的怼下去,反正最后说不吵不怼的还是苏钰凝。
反正他们吵完之后,立马关系恢复如初。
苏钰凝:你还说,还说,
溦溦:我说什么了,
苏钰凝:看,你又说。
溦溦:你这个意思是要我闭嘴喽。
苏钰凝:当然,每次和你怼我都怼不过你,你闭嘴最好。
溦溦:你说不过我是你的事,为什么要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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