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雨对圣都的记忆,全留在了小时候,只知道落河一个大概方向,哪里知道落河具体在哪?在哪能等到辅儿
愣神之际,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了善雨腰间“跟我们走”这人语调生硬,冒着森森寒意,善雨环顾四周,见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五六个高大壮汉
善雨心下了然,乖巧的跟他们走着,这几个壮汉看着善雨如此配合,竟也是没有想到,虽面露惊讶,但这手上的力道可一点也不轻,善雨能感觉到腰间的风,应是刀太锋利割破了衣裙
“哥哥的刀马上就要把我的腰带割断了,我可能等不到你们去交差,就要大开衣襟了”
圣都民风开放,常有女子经商,女子也有一定话语权,但是表达还是多有含蓄,善雨这话着实惊了几位壮汉,拿刀的壮汉低头一看,善雨的腰带果真是就只有一截连着了
收了刀,几人押着善雨往前走,不时看到一条河,河边安静萧索,挨着河有一处木台,站在木台向对面望去,好一个灯火辉煌,好不漂亮,这应是落河另一侧
木台边斜坐着一人,衬着月光,这张脸真是精致,就是这人的眸光如刀子,透着阴测测的狠辣“请侄女来看烟花”
“濡王叔这么请我看烟花?”
“不这么请你,你会来么?”
“你不会以为这几个人,就能对付我吧?”
濡王站起身来,走到善雨面前站定“传闻说,郡主习得灵术,能让人起死回生,驱花木鸟兽,能呼风唤雨,话是夸张了些,总是有几分真切的”
“这些人怕是对付不了你”说着大手一扬,挥出一把粉末,善雨呛了一口,阵阵咳嗽,濡王一把扯住善雨腰带,腰带应声而断,露出雪白的香肩
古时女子衣物多为繁琐,外袍掉了又不是直接光着了,善雨也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也不去扶衣服,袖中闪出一把短刀,还未等善雨出手,一黑衣男子踏空而来,身上的披风落在了善雨裸露的肩上,这男人身手了得,三五式就打得濡王和几名壮汉败下阵来,几名壮汉见事已至此,也不恋战,护着濡王离去
赤楼本也无意要他们性命,皇亲国戚若是在他手里受了伤,那也得是不小的风波,转身看来,见善雨裹着披风,在木台边上屈腿而坐,一幅看好戏的模样,大眼睛忽闪忽闪,正笑意盈盈的歪头看他
“赤楼公子怎么在这?”
“有属下来报,濡王在这等人,想着应是有猫腻,来凑凑热闹,还真没想到,这主人公还有你一个”
善雨斜睨了他一眼“你的伤好了?”
“郡主是指哪次的伤?”
善雨还未等搭话,他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应是用了武功运了气,他扯下面巾,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露出一丝苦笑,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颗药丸,喉结滚动生生咽下,也不管善雨了,靠着木台围栏闭目养神
只消片刻,再睁眼时,眉间已是清明一片,看不出丝毫疲态“我说我对你应是有用的吧,这么快就报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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