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雨懒洋洋的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想着辅儿还没来,派人去丞相府请,不消片刻小厮来回报说,辅儿姑娘还没睡醒
善雨一时间哭笑不得,穿戴好了躺在园中的躺椅上,摆弄着团扇,丫鬟端了一盘颗颗饱满,裹着白雾的绿提子进来,这提子让善雨眼睛亮了起来
“郡主刚起来,便不爱吃那些油腻的食物,抚琴想着给您,冰些提子,应是和您口味的”说着放下提子“这冰提子虽冰凉爽口,郡主可不能贪凉,尝尝就够了”
这抚琴是太皇太后亲自调教的,善雨回圣都后,便被派来郡主府,任掌事的大丫鬟,亲厚定是比不上和善雨一起长大的听鸾,知音二人,只是这冰葡萄今日正讨了善雨欢心
少吃了几颗,心血来潮,让丫鬟备了马车,去丞相府找辅儿,今日傍晚有灯会,这才午间坊间就格外热闹,马车行的缓慢,丫鬟知音惊呼道“郡主,我好像看见濡王了”
善雨挑开帘子,向外看去,怪不得知音惊呼,这人正要往青楼去
濡王母亲是异族人,这人的皮相真是顶顶好的,应是察觉到有人看他,一回眸对上了善雨的眼睛,这人看见善雨眼前一亮,大步流星的向着马车走来
看他过来,知音手掌翻转,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剑,善雨示意她不用紧张“他才几斤几两,还伤不到我”
“侄女要去哪?稍本王一程吧”说着长腿一蹬,跳上了马车
“濡王叔要去哪?”
“没去哪,就想跟你说说话”濡王轻佻一笑“我娶你如何?”
“娶我?怕是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咱们两家和楚王家,祖上一同上阵撕杀,这才有了圣都,封了王爵,说起来咱们也没血缘关系,怎么就不合适了?”
“濡王叔人中龙凤,在妓院门口求亲,我怕我父母兄长不能同意”
许是没想到善雨能这般说,濡王刹时面如寒霜“我就想娶,看你如何不嫁”
“我不想嫁,谁也娶不得”
濡王听了这话,恶狠狠的看了善雨一眼,拂袖而去
马车行进远去,他这一番小插曲,善雨倒是没放在心上,见了辅儿,一同在丞相府磨蹭到太阳落山,这才到街上,此时街上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俩人逛逛这,看看那,应是心情大好,看见卖绢帕的摊位,俩人都试上半天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落河边要放烟花啦”大家都簇拥着往河边走去
“雨儿快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辅儿牵着善雨快步往前走,路过一条窄巷,从里面窜出来一大伙人,手一滑,两人就被冲散了,善雨看这人群来的蹊跷,赶紧去寻辅儿,却怎么也望不见辅儿的身影
辅儿养在闺中,手无缚鸡之力,这真遇到了危险,可怎么是好,正心急着,忽见远处的人堆里,有人高举了一块粉色手帕,细细看去,听鸾和知音正护着辅儿,辅儿见善雨望过来,忙向落河方向指,示意让善雨去落河边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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