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过的很快,无非就是李啰嗦日日串门,来烦烦这块万年冰块罢了。
好在这万年寒冰面冷心却是热的,因为他的心早已被尹笙捂化了。
他心觉李啰嗦的有意接近好像是友非敌,只是尚未得证罢了。
今儿的京城热闹非凡,南尚各处海选的晋级者都来学士府汇合,明天就是春试复选了。
“沈兄啊,明日的复选你可有把握?”李如风仰在袁清淮的床榻上饮着桂花酿。
袁清淮则坐在破木桌前用着午饭,他道,“把握?你有?”
“哎沈兄,要是这点把握都没有,谁还来春试呐!”说着,李如风从床上翻了下来,绕到袁清淮的身边,拉开一张长椅,翘着腿。
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捧着酒壶。
袁清淮心道无话可说,不过也并不无道理。
李如风又问,“沈兄,来一口这桂花酿?”正要往他的酒盏里倒酒,才猛的想到,“噢!我忘了沈兄从不饮酒,唉,真是浪费了这桂花酿啊!”
真是烦人的李啰嗦,阵阵飘香的桂花酿,比李如风的话更撩人。
只是不知笙儿此刻在干嘛,他多想和笙儿一起对饮世间所有的美酒佳酿,一筷鱼肉夹致嘴前,竟对着那鱼肉浅浅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沈兄!沈兄?”叫了两遍,袁清淮方从自己的臆想中回过神来。
见这这情况,李如风大概也了解一二了,他问道,“是不是那日阁楼上的姑娘啊?”
没成想他竟应了声,“嗯”
才发现被耍了,袁清淮白了他一眼,随即他才想起来问,“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李如风冷哼一声道,“我见你那日的眼神快要长到阁楼上去了。”
几经周折,一封署名如风的信终于辗转到了皇后云旻的手里。
宫里头一片祥和,云旻倚着露台静静地望着那片人工湖。
阅完信后,她拿来烛台,点燃信的左下角,忽的,信就随着风散在湖里了。
“这样真的可以吗?”嗫嚅着什么,她便被一个霸道的力气拢在怀里了。
身子一轻,她便被丢到了那金丝凤榻上。
“义兄,义兄!”几乎是在乞求地,云旻求丞相放过自己。
当然,丞相又怎会理会她。
那肥硕的身子扑在她的身上,在她雪白的脖颈间留下一丝一丝红色的痕迹。
她自知反抗不过,便不再动弹了。
换来的又是一记猛烈的耳光,“臭婊子,给老子动啊,你他娘是个死人吗?”
一下子没了欲望,李浦林翻下床,整了整衣襟,撂下一句,“皇帝老儿快回来了,给我想办法得宠。有事要你做。”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云旻拢了拢被李浦林撕开的衣服,生生向他顶撞了句,“呵,要是我说不呢?”她狠狠地盯着李浦林,坚定了那信上的内容,她再也不想受这个疯子的摆布了。
闻言,李浦林一脚踩上那金丝凤榻,左手撑着膝盖,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哦?你再说一遍?”
她毫不避讳的对上李浦林的眸子,说道,“我说......”
话未说完,他便捏着她的下巴甩了出去,“我有办法把你送上这后位,就有办法把你拉下马,到时候可别求着我,说我不念旧情。”
望着李浦林披上那身过小的宫女服离开的身影,云旻的眸子愈深,突然转变了刚刚的态度,软软地应了声,“旻儿知错。”
硬碰硬绝对不是个好法子,她要做的就是配合李如风。
李浦林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亲手“栽培”的儿子,和自以为控制的很好的妹妹背叛吧。
要怪只能怪他太过贪心了,明明不是他的东西,却偏偏要来横插一脚。
北漠的琉璃城是,南尚的江山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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