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升格上将；（5.6终稿，4582字）

重型火炮我们没有严重缺乏到凄惨的地步，但是坦克就不一样了！几小时前苏军在右翼的进攻，我们就损失了两辆四号H型坦克和一辆豹式坦克才勉强击退那半个坦克连的进攻，算一算现如今我们只剩下六辆坦克了！

不过苏军给我们的礼物还算不错！看看他们的坦克，现在都来到了我们手上！

最终在八点多一些时，我手中总算汇集到了最终的战斗伤亡和缴获数字

“3辆IS-3，13辆IS-2，29辆BA-64超轻型装甲车，7门ZIS-3型76毫米加农炮（编制内12门，有损失），10门M1938式45mm火炮（编制内12门，有损失），12门M1939式37mm高射炮，21门2B9型82迫击炮（换个名字可能让人熟悉些，绰号“矢车菊”。编制内共30门，有损失）3门M1943型120迫击炮（编制内4门，有损失）……天，圣莱克斯，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了！”我看到最左边的重武器一栏，差点没高兴的亲副官两口

“另外缴获33支PTRD-41反坦克枪（编制内54支，有损失）？不过似乎这些东西没什么用…

“是的，将军，100米穿深40mm。不过你看这…”说着，他给我指了指报表的左下角，那里赫然写着：收复武器。字面意思确实是收复武器。

“这，”我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又看了看对方，“没搞错？3辆虎式坦克和2辆虎王？9辆Sd.Kfz.250？这不是我们的装备么？”

“不错的，将军。这可能是苏军的一次欺骗计划，不过被我们破灭了， 相当于我们收回了属于自己的武器。”圣克莱斯笑了笑，接着告诉我，“然后，将军，这里是补给总计，刚刚那支由39辆卡车组成的，给坦克第57团补给的苏军补给车队被我们拦截，全数歼灭，还有34辆车内物品大概能用，有充足的燃油等补给”

圣克莱斯在一旁提醒：“不过，第69机械化旅在不断对我军第17战斗连进行小规模进攻，我军损失超过1/3。”

“可以命令第163营剩下的两个连前去支援，另外第182营做好支援准备，第79营马上可以前进至Müllergraben河左岸，工兵营第3连帮助他们在那里构建工事，第1，2连在正面第182营处构建一些防御工事。晚些时候请工兵营营长费雷克斯来一下”

（工兵营营长一般担任师工兵主任）

“另外。命令首席通讯传令军官布泽尔上校，电报最高统帅部关于Zossen城外防御战战况的报告并告知具体情况，令请求和第25装甲掷弹兵师合并为第729装甲步兵军

我还强调，必须着重报告近.卫.坦.克第.3.集.团.军对柏林的威胁，和最高统帅部统帅长，元首，必须尽快离开柏林，不过我也知道，他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离开的，我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尽到我军人的职责，直至战死

指挥部里除了电报员身前滴滴答答的打字声外，猛然安静下来

“报告。将军阁下，我部左翼出现多支零散的友军部队，经查明为Waffen·SS第560坦克歼击营，“施佩尔”警卫营和几支后勤运输分队，携带有一些装备和补给”门口警卫叩响门后，没有进来，直接朝我说

我看了看圣克莱斯，但他耸了耸肩告诉我，除非他们第九集团军已经抗命向西撤退，否则他们的这些部队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好吧，那我们出去看看。”我低声对他说，然后朝门外喊：“告诉他们，可以在原地休整，我马上过来”。

“是！”于是门卫离开了。我也披上大衣，打开门招呼师警卫营的两个排集结部队，并和圣克莱斯先朝东方走去

与此同时，大门外的WSS第560坦克歼击营最高长官，二级突击队大队长金特·克吕格尔早就在营地外等候多时了。对于我的不给进命令，他显然表示愤怒——整个营已经减员接近1/2，刚刚逃亡路上险些被苏军夜战空军使用机炮扫射致死

“格雷利达大队长，你们营还剩多少人？”克吕格尔问他身旁同为二级突击队大队长的“施佩尔”警卫营营长，“我看，你们的人数好像比我们还少。真是该死，729师如果不留情我们估计就被处死了。”

“我们？好到哪去不说，已经这个地步了还能差到哪去？我们本来的47挺Mg42只剩下18挺了。还剩下300人不到。搞笑吧，仅仅两周前我们还拥有15门迫击炮、4门105榴弹炮和3门SIG33步兵炮以及8门三号自走炮，可是现在呢？”

“现在？哈哈哈。看来我们比你们惨。我还剩一个连长，4个排长和几辆几乎没油的破车。”

“现在，我们只有6门迫击炮，以及仅剩的2门LeFH18，3辆三号自走炮了。而且现在看来似乎向西边的那些人投降也不可能了，因为看来乌克兰那个方面军已经到了Zossen城下，他们刚刚和这个师交火了。对了，你听说了么，莫德尔元帅自杀了。不过如果这个……乌尔里希师长愿意收留我们也不错。”

“害，谁知道呢。对了，刚刚我去洪特中队长那里看了，他告诉我们连最基本补给车都没有了，一是没油，二是没货，最多的东西就是子弹，其次是炮弹，我们根本用不到的88炮炮弹。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也还有100来号人和6挺机枪，2门Grw.34迫击炮。如果真的不测，也有预备队能用。”

洪特，恩斯特·洪特，WSS一级突击队中队长，1944年被炮弹炸成重伤。他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获得金色战伤勋章的人，这勋章的获得条件是终身残疾、阵亡、空袭受伤5次、头部严重受伤或完全失明的人员。因此你们也就能知道洪特中队长为什么管后勤了

“好吧……”听到这个消息的格雷利达大队长显然脸色更差了：“后勤断绝，我们必须停下来了。但是这意味着……”他没说完，克吕格尔却知道后话，他习惯的“掐灭”手指夹的烟头——尽管它根本没有燃着过。

“Heil Hiterl！”一声响打断了两人沉寂的“比赛”。克吕格尔倚着桌子没动，而格雷利达则拉开营帐——一个满面灰尘的脸，但他富有炯炯有神的眼睛。

对方手没方向格雷利达也不好不回礼，“Heil Hiterl！”两人对视，还是他率先开口：“你好，上校先生，看你的兵种色你是通讯兵，那么你是729猎兵师（轻步兵师）首席通讯传令军官，对么？”

“是的，大队长。我叫特勒哈德·布泽尔。你们的电台失灵了，我们没法告诉你们师部的决定——我们已经向最高统帅部核实了你们的身份。”

“这。”格雷利达眼神闪过一丝忧虑，他最不想让最高统帅部知道这几支逃兵部队的下落！听到这，连佯装气定神闲克吕格尔也装不下去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忧虑，我的上校接着对他们说：“放心，两位大队长如果愿意加入我们那就更好了。况且最高统帅部的那位已经同意我们师长的这个要求。”

“同意？？！”两人显得不可置信。毕竟一旦哪个部队被禁止移动，或驻防城市被宣布为“堡垒城市”……那“撤退”就是死路一条！

“是的。”布泽尔作为通讯兵自然知道，更遑论我，我更知道。不过我并不觉得一次简单的战胜敌军能让固执的元首改变看法，但我还是一直震惊于那最后的一句话

还记得刚刚准备离开指挥部时，通讯科科长布泽尔上校递来“紧急电报”时震惊的表情。

那是一份真正的元首亲写的电报，我以多胜少的战绩似乎是最高统帅部最近听到的最好消息，电报中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我及最高统帅部已知晓关于’“一千零一夜”战斗群‘的事情，尽管他们是逃兵，最高统帅部和我还是决定让你同他们一起战斗。”

“关于25装甲掷弹兵师，第101军已经基本覆灭，我已命令全部残部向你靠拢，他们已经脱离第九集团军。现电令你部与第5猎兵师、第606特战师、第309“柏林”步兵师三个师残部、屈斯特林要塞残存我军、第406军直属补充营和第111教导突击炮旅（这两个是军直属部队），第25装甲掷弹兵师及一千零一夜战斗群组成第729装甲军，你暂时为装甲军上将总司令并负责建立指挥部。”

“另数小时前最高统帅部也决定批准关于第九集团军的撤退，需要你部在西部策应他们的突破。”

看到最后这短短两句话，却是差点把我下巴吃了。

装甲兵上将的名头对我来说其实并不诱人。甚至很可能带来非议。我可以想象到元首在地下室力排众议为我提升的场景。因为很显然，歼灭一个团并不能给战役带来多大改变。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所以，我又成了最年轻的上将……”我想。

命运弄人吧。也许。我简单接待了两位突击队大队长并给他们安排了指挥部——从心底里我佩服这群WSS成员。他们忠诚、热血。因此我并不想以上下级的身份指挥他们。

对于他们的窘境我也给予了帮助。我们的燃油虽然没有到充裕的地步，但还是能够加满这些坦克。在另一方面，他们的炮弹也给我们提供了帮助，特别是用于虎王的88mm炮弹。

我们的兵力第一次达到了4500人。包括172团，133团在内。我和两位大队长商议后，他们决定由克吕格尔担任团长，组建第560坦克歼击团。这个团包括了整个一千零一夜战斗群。

我再次找到了第17连—163营—172团的电报，夜间苏军对我们发动多次骚扰进攻，我军损失58人，他们出动了少数两架夜战飞机每次进攻都有至少一门迫击炮和一辆坦克。夜战飞机！一旦多了，我没将会不保。

我不得不紧急调派172团全部出动，并优先补给172团。我还叮嘱团长赫尔曼·莱茵兰斯金上校一定要轮换阻挡部队。

不过我们今天似乎很幸运。我们的电台忽然收到了第五山地军的电台信号。

“布泽尔上校…你确定？WSS第32师还存在？”我看到电报，署名者当然不认识，但他自称上校，并是SS第86的团长。

“毕竟他们所属的第五山地军指挥部都没了。”布泽尔上校说：“他们已经，也必须撤退了，至于怎么跑，每个作战单位的指挥官都有自己的决定，很显然这个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师撞上了我们并听说了我们的战绩。”

也对。毕竟我们以3000多人全歼对方两个团的战绩已经可以大肆宣扬了。这是接连失败中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好吧，回应他们，告诉他们报告自己部队的情况和战场状态以及大致位置，电报他们向第729装甲军靠拢。”

“第二。告知琼奇参谋（第2参谋军官）即刻寻找一条合适的补给线。约阿希姆·尤根（武器装备军官）、卡尔·莱温斯基（师部工程军官）、保罗·鲁德尔（补充军官）立刻做好补给两个营兵员的准备”

“另外，告诉斯莱伯利上校，指挥他的133团在右翼控制局势，必要时配合172团，最好咬掉第69机械化旅一块肉”

我让布泽尔下去，告诉师部的几个通讯兵，立刻寻找第5猎兵师、第606，309“柏林”，303“多布尼茨”，和屈斯特林要塞部队的电台频率。

我用了很奇怪的方法——虽然这种方法在战争后期经常用：打那个的电话看接电话的说的是德语还是俄语，如果是德语，就让他们汇报电台频率

尽管如此在此后的一天，4月23一天里，我也只联系上了第九集团军第11军（也有称ss装11军，实际上他的部队大多都是国防军）和第5猎兵师师部、第606师师下一团部，第303师一个团下营部

至于309师，没有任何建制单位被我联系上。这个师早在屈斯特林攻坚战时就被基本歼灭，我一开始也不怎么指望能联系上师部

屈斯特林要塞方面倒是有两个团自发组成的战斗群（实际上可能不足4个营，根据编制应为6营，在战斗中损失）的指挥官反而主动联系上了我。他们声称是屈斯特林军团唯一逃出的部队

他们汇报的位置：Zeesener湖（德国）经过在地图上的查找，就在我们的东部直线距离15.5公里的位置，他们具有一部分机械车辆，包括6辆“黑豹”，3辆4号J。经过激烈战斗损失至少两个营后他们缴获了16辆T-34和3辆IS-2，27辆sd.kfz250但燃油断绝

我排出了仅存的飞机满载补给——他们已经对我们基本没用了，我告诉飞行员，如果遇到苏联飞机，抛下所有货物尽快原路返回。如果这样，我也会告知货物大致位置，让他们派人取。

另外我还派出了一架BF109做侦察机，寻找可能的物资储备地区——尽管这很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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