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继续娓娓道来。
高伯伯,后来我得到了狼宝继续赶路,来到了前面一个叫做梁家村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害了一种罕见的病,每每到了晚上,得了这种病的人就会如饿狼一样,失去人性,跑到外面,等到第二天天明才回来,而且越是月圆之时越是严重。
那,你又是怎么解决的呢?高义伯问到。
您还记得我取得狼宝的那只母狼吗?它的獠牙不见了,而且这三岔口和梁家村仅仅一步之遥,人靠着两只脚很快就会达到,更何况是充满了野性的狼呢?而且又因为这些发病的人身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狼的特征,所以我断定这梁家村发病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头母狼消失的狼牙所导致的。于是我打听发病的源头,发现是人们日常喝的井水出现了问题,我让人下井一看,果不其然,那母狼的狼牙就在井底放着,事情到此也就迎刃而解了,但是想要救人的话,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这里可以说解铃还须系铃狼。配置的解药少一味药引子,就是狼宝,所以我在梁家村的时候把整个狼宝一分为二,给当地的村民配置了解药。
高义伯长叹一声,诶,孩子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曾经听老先生们说过,这狼宝半个可以救几十人的性命,就如你所言,你用半个狼宝解救了梁家村全村人的性命。可是如果是一个整个的狼宝,却能够价值连城。拯救千千万万人的性命啊。这么从中间一分为二,它的效力也会自然而然的大打折扣了。
诶……高伯伯,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梁家村父老乡亲的命也是命,不可以见死不救的啊。无论以后如何,我都不会后悔我在梁家村做出的选择的。
好,好啊,孩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拥有着比你的年纪更加沉稳的魄力啊,你虽然只长我家高颖一岁,可是你的的确确比他成熟不少啊,你父亲刘公若知道也一定会比我还高兴啊。
高伯伯言过了,您的世子高颖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也感觉她很聪颖,您以后也一定会招到一位乘龙快婿,享福啊。
哈哈哈哈,好,会说话,孩儿啊。那你解救了梁家村之后,又遇到了什么呢?
寄奴说到,高伯伯,我从梁家村出来之后,还是朝着西方的大路,架着老马奔驰,一路无话,经过了肃宁来到了蠡县境内,这就到达了您所在的保定地界了,我当时十分的高兴。可是在蠡县城我遇到了一位老人,他说有人让他在这里等我。于是第二天我就随他去了一个叫做忠卫村的地方。这个忠卫村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北忠卫村,另一个就是南忠卫村,两个村子以河为界,可是就在去年忠卫村这里闹了一场旱灾,今年年初又闹了一场涝害,人们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堤坝给修好。事情就出现在了南忠卫村里。
寄奴喝了一口茶,又开始说到。
这北忠卫村的村医接连收到南忠卫村的病人,起初是按照普通的病害医治,可是发现并不行。于是这个村医就去蠡县县城找那位我遇到的老人,他是蠡县城里的医者,医术比较高明,可是他自己前去诊治也没能明白发病的机理。让他拦截我的那个人告诉他我可以治疗,所以这就是他拦截我的理由。
可是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他就断定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呢?可是父亲也说过,既然学了医术,就要对得起自己所担负的这项责任,所以我就随着他和北忠卫村的那位村医一起去到了南忠卫村。来到了南忠卫村,我一开始也没有发展问题的所在,可是一户病人家失踪了许久的老猫的回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只猫本身就是跛足,只有三条腿可以动了,但是为什么全村上下只有这一只猫回来了呢?然后我就问那些发病村民的家人,发现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家里都豢养着猫。于是我就和那位村医来到了划分忠卫村的河边,发现就在堤坝的附近散落着许多猫的尸体,但是这些猫的尸体都指向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开着一丛丛的植株,在风中慢慢的飘着。
我和村医下去一看,就在那丛植株的不远处,有着很奇怪的脚印,那脚印按理说应该是四个,可是只有三个,后面是滑行的样子,我们二人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那只跛足的老猫就是吃了这株植物才能回到家里,那些发病的猫为了争抢这丛植株,都在混乱当中死掉了,只有它一只猫最后跛着足来到植株的前面,吃掉了植株回到了家里,由此,南忠卫村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高义伯笑着,孩子啊,那你觉得问题的根源是什么呢?
高伯伯,我认为是那一场涝害,导致堤坝崩溃,而河水里的鱼不知为何染上了疾病,这些猫儿因为吃了河里的鱼,所以自身也患了病,同理这种病又带给了豢养它们的主人身上。
嗯……经你这么一说,伯父更加佩服你了。那么寄奴啊,过了蠡县以后,你又经历了什么呢?
高伯伯,从蠡县出来之后,我来到了博野,在博野有一个先农坛,当时有一个人晕倒了,出现了一位医者对他相救,经过我们二人攀谈得知,这位先生姓李,也和您一样是我父亲的好友,但是我已经在客栈预定了房间,所以我送李先生回了家之后就回客栈休息了,准备第二天一早去李先生家里拜别。
可是第二天一早我来到李先生家里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病倒了,这让我好生纳闷,昨天相见还是精神矍铄的老人,第二天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病了呢?于是我进到了李先生的药铺里,当我看到李先生的时候,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
高义伯不解的问到,寄奴啊?这李先生得了什么病?我看你虽然年轻,可是在医道之上造诣颇深,你为何还会惊讶啊?
高伯伯,我为李先生号过了脉之后发现,李先生得的虽然很像普通的伤寒,可是那脉象却像是瘟疫一样啊。
什么??瘟疫,高义伯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寄奴啊,你此话可当真啊?
是啊,高伯伯,千真万确。
嘶……高义伯长叹了一口气,诶,国家不幸,关外满洲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大明的江山,西北还反了李自成的农民军。这是人祸,还有天灾,最近几年,三年旱来三年涝,老天爷也不给饭吃。而且这两年人们一直传闻从大同那边传来了疙瘩病,也不知道这些消息究竟是真还是假啊。说到这里,高义伯忽然不问李先生的后续了。也许寄奴现在真真切切的站在他的面前,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高义伯忽然问到,孩子啊,我平时喜欢研究周易,你觉得我大明的未来会如何啊?是中兴,还是……
高伯伯,您不要说了。寄奴也叹息到,寄奴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也能明白一些事情。是风吹着草动啊,王朝兴衰,唯有医道长存……
高义伯和寄奴二人忽然沉默了。这正是:
寄奴离开梁家村,狼宝一半解村辰。
蠡县来到忠卫地,猫儿偷腥命丧真。
谈到博野先农观,义伯止断寄奴神。
风吹草动曙光现,王朝兴衰医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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