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染揉揉脖颈默默地想:“原来,我还有个哥哥。”
她问嫡妃:“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不说,我就去问别人。”
嫡妃轻笑一声:“当年,你我怀孕先后不过差了一天,你却得到了丰厚的赏赐和宠爱,我夜夜郁郁寡欢,直到将要临盘,身子早已不行,落了个难产,本来,该生下一儿一女,最后只剩下女儿。”
兮染耐心的听着:“那女儿便是柔柔吧!”
嫡妃:“第二天,木兮染便生了下来,就是你,克死了我的儿子!啊!”
兮染听完故事,怒吼道:“不可理喻!自己犯的错为什么加在我母妃身上?你凭什么!那把我扔下悬崖呢?又是因为什么?”
嫡妃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害怕的摇头:“不是我!是尊主!是他说……”
兮染听不到她后续的话,皱眉怒瞪:“说什么?”
嫡妃胆怯的说:“说侧妃与别人私通。”
兮染听到这句话,直接骂出来:“放屁!”
然后跑出去找尊主问个清楚。什么尊主为尊,上下朝拜,反正她有后手,一点都怕。
兮染闯进探幽阁,拍着桌案问他:“你…是你说我母妃与人私通的!你有什么证据?”
尊主一惊:“这是谁告诉你的?嫡妃吗?”
兮染不理会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尊主生气的说:“愈发没有规矩了,本尊告诉你,本尊说的话,不需要证据。”
兮染将他手中的笔拽出来扔到墙上:“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母妃的命就没了!她本是凤凰公主,尊贵无比,却因为错将终身托付给你,断送了生命与幸福。你们早该跪拜谢恩了,又怎么忍心让我母妃落了这样的下场!!”
尊主气的站起来:“本尊如果不知道她的凤凰公主,一眼都不会看她!”
兮染早已泪流满面,嘶吼的喊到:“你这个混蛋!”
尊主听完怒气冲天,给了兮染一巴掌:“你这么跟本尊说话!大逆不道!”
兮染吃惊的捂住火辣的左边脸,压抑住要杀了他的念头:“你这种人!怎么配做我父亲?”
尊主摆手赶她:“那你便走吧,天涯海角随你,只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本尊面前。”
兮染第一次展现出狠厉的一面,狠狠地看着他说:“我现在动不了你,待我回来,定取你贱命!”
尊主反手取出身后之剑,豁的一下,指到了兮染的眉间红莲上,红莲霎时发出耀眼的白光,将尊主震出探幽阁,墙上留下一个大洞,还在沙沙的掉着砖瓦。
留在原地的兮染只是擦了一下落在鼻梁上的血珠。头也不回的离开探幽阁。
藏在阴暗之处,悄悄偷看的木兮文,阴沉着面容:“九天凤凰,百鸟朝拜,法力真是不容小觑,可惜这法力不是留给我的,这尊主也伤的不轻,是到了交印的时候了。”
她隐去行踪与气味,回了祥云宫。
她招来影卫:“明日动手,你去准备一下。”
影卫抱拳:“若是明天有什么变故,属下愿替主子受难。”
她皱眉:“追风,动手之前,怎么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难道你忘了本宫的救命之恩吗?”
影卫跪下:“正是因为主子对属下有救命之恩,属下才甘愿为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木兮文进了里屋:“如此便好,本宫乏了,你先隐蔽起来,记住明日要办的事。”
追风站起身来:“属下告退。”随后跳了窗子。
戚祥云走来:“其实,母亲早看出来,追风对你有情……人人都有感情,你……”
木兮文制止了她:“人人有情,唯独我无情,我的眼里只有江山,娘亲。明天,我们就可以苦尽甘来了,女儿让你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兮染也回了朝凰殿,不忘看她失神的样子,担心的看着她:“你脸色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
兮染抬头看他,只说着:“等柔柔被救出来后,你带我走吧!”
不忘读了她的心,低头回答道:“好。”
第二日,一声“入殓”响彻皇宫,冥乐也随之响了起来。
声音一会儿就没了,皇宫恢复了平静,却在下一刻,又喧闹起来。
在柔柔的墓前,只有染儿,不忘还有那两个忠心的丫鬟,当然,其中一个是男扮女装的云彻。
尊主抱恙闭门不出,连早朝都没有上,嫡妃疯癫张牙舞爪,一听赴兮柔葬礼,疯也是的乱跑,大半个皇宫的人都去找了,戚祥云与木兮文也借口找嫡妃没有来。
凰凰跪在墓前:“虽然是假死,这未免也太冷清了吧?”
云彻得意的说:“正好,省的到夜深人静动手,凰凰染儿,去把风。不忘,帮我一起。”
凰凰搀起染儿,背过身站直观望。
过了许久,不忘和云彻气喘吁吁,把柔柔从棺材里抱了出来。
不忘查看柔儿的状况:“还好,呼吸已经恢复,只是蒙了一会,养一段日子,就可以活蹦乱跳了,要是我们晚上行动,说不准就真的坏事了。”
染儿欣喜万分,得意的看着云彻:“怎么样?就和你说万事有我就如意,当初不就是你死活不肯答应吗?现在,舒心了吧?”
云彻颠了颠柔柔,难掩喜悦,满脸笑开花。:“嗯”
不忘突然正经的说:“话不多说,还是快点转移吧!”
众人没有异议,一起跟上。
再说木兮文这儿,按照她的计划,找嫡妃不过是她找的契机,真正要做的事与此事比起,简直一个荦荦[luò luò ]大端,一个鸡毛蒜皮。
她一个示意,追风瞬间解决了门口守卫的侍卫。
木兮文得意一笑,大摇大摆,目空一切的进入探幽阁。
尊主听到声响,又因为全身疼痛难忍,不看便以为是太监来伺候了。
他沙哑的说着:“来的正好,帮本尊递杯水。”
木兮文笑着说:“父尊要和哪种水啊?要甘甜一点的糖水,还是适宜调理的盐水啊?”
尊主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原来是兮文啊,真是贴心,父尊爱喝糖水,就那杯吧!”
兮文不紧不慢的倒水,拿着水杯走到尊主身边,尊主以为她要喂他喝水,正要起身,兮文一杯水已经倒在了他的脸上,湿了他的头发,湿了他的衣襟。
尊主吃惊的大叫:“你为何……”
兮文见他这副模样,轻笑起来:“自然是要与父尊说说贴己的话了…”
尊主笑着说:“原来是在戏弄父尊,真是调皮!扶父尊起来,坐起来方便说话。”
兮文却说不用,后面的话让尊主的脸一下煞白:“躺着好舒服的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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