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子殿下这金口开的竟比皇伯伯还要大啊!”墨子铭这看似无意的一说,却又使太子的心一紧,毕竟哪个皇帝希望自己儿子惦记着自己的位置,就算是太子,皇上都还未断定,他就敢做主。
“这天圣谁不知道南小姐是…”冷侧妃刚要开口就被太子打断:“行了,今日也叨扰了,德老王爷,就此告辞!”看着南晓杏莫测高深。
冷侧妃见太子离开,跺了跺脚,也离开了。曲中人戏散,南晓杏也转头望着墨子铭:“明天马场,不见不散”打了个哈欠,睫毛微微颤动着,香儿明白是自己家小姐这瞌睡虫又来了,无奈的扶着她,但也还好只少近来会很太平了。
德老王爷也起身:“你小子自便吧,老头子我也要去休息了。”抬步被陈老扶着入房内。
墨子铭意味深长的低语道:“不见不散,这小丫头!”
丞相府内。
“娘,那贱人已经勾搭上了瑜世子!”南晓悦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埋怨着余氏,如果不是因为她娘,她又怎么会让她踏入长德王府。
“悦儿你可不能小看了她,那日的菜饭内我特意嘱咐了厨房予她下了毒,可她非但没死还变了一个人,肯定她藏的太深根本没吃,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娘都不会让她挡了你的道。”
余氏如此一说,南晓悦内心震惊但也有一丝怀疑,那个蠢货真的有那么厉害,爹爹也不会留着这么一个不受掌控的女儿,南晓杏我们走着瞧。
“小姐,你不是要去赴约吗?怎么还在睡啊!”南晓杏听着香儿的声音也未抬眸,就是手乱挥几下答到:“香儿听话,小姐在睡一会儿就起来了。”
好不容易不用担心毕业论文,工作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当然要美美的补一觉咯。
南晓杏到达马场,换上骑装的她有着大漠般不食烟火的韵味,火红色的发缨飘摇着。这几天肤色也逐渐变了回来,白瓷般的肌肤在阳光下粲然一笑,如此夺目,墨子铭一怔,转瞬即逝走了过来:“丫头,这匹白马名唤踏雪是你的,性情温润。”
“踏雪,好名字!”南晓杏看着一旁的黑马蹙眉:“这匹呢?”
“它叫黑风,今日我就用它和你赛马,怎么,你不会怕了吧?”墨子铭笑着,抚抚马头。
“谁说的,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南晓杏一个利落的翻身上了马背:“怎么个比法,输赢又如何?”
墨子铭眼中眸中一丝亮光,顷刻间消失:“我在城外的君子亭那儿作了个标记,谁先到那儿,就谁就赢,输的人答应赢的那个人一个条件?”
“好啊!”这傻丫头回答的那么利落,自己这黑风虽然比不上宁瑜的的千里良驹,但也不会输给她。
两人如同离弦的箭,电光火石只间竞争着,渐渐南晓杏领先的优势被追平,马背上墨子铭笑着:“小丫头,怎么样,本小王马术还是可以的。”
南晓杏看了他一眼,眼珠子转动着,俯身在地上捡了几个石子扔了过去,墨子铭转身躲过,也就是小女儿家的心思,轻轻松松的就避开了。
几次之后,墨子铭闻着一阵香甜忙敛住呼吸,那东西赫然扔在了脸上。淡淡的桂花香扑鼻而来。南晓杏甩掉他,只身前往城外,便宜他了,那可是香儿亲手做的桂花糕,唉。
远远看见那古柏中系着红色的丝带,愈来愈近,可以看见一个八角亭名为君子亭。南晓杏停下马,不久墨子铭就赶了过来:“处理完了。”
“小丫头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南晓杏看看他的脸,笑了:“不就是扔了个桂花糕,我都还未吃呢?”翻身下马,将马系在树边,那亭子建立在水波之上。
那河中浮着少许白莲,水中清澈可见鱼影:“因为你浪费了我的桂花糕,条件就是烤鱼给我吧。”
墨子铭看了一眼水里的鱼,转头对南晓杏说:“小丫头我的一个条件可是金贵着呢?你确定就这么用了。”
“再好的条件有我饿着肚子和你比赛重要么,你的千金诺言还不一定比得上我的桂花糕。”南晓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指着鱼:“你抓不抓!”
“抓,好一个有个性的小丫头,我抓鱼,你采荷叶吧。”墨子铭对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高处水面的荷叶,南晓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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