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七年,回来也无长进,有何可高兴的。”语气道是缓和上不少。
“晓杏妹妹呢?”南晓杏看着他,原来是皇室宗亲王府的墨子铭,铭小王爷,素有小魔王的称号,掌管军机营。早在以前原主在深闺之中就听过他的名号,缠人至极,小时候还调侃过原主和宁瑜。
“嗯,高兴。”南晓杏淡淡的答到打了个哈欠,又犯起困来,便靠着德老王爷。墨子铭看了看周遭低下头的奴仆,又望向太子:“原来太子殿下也在场,难怪和三堂会审有的一拼。”墨子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铭小王爷此事可是德老王爷作主,本宫只是恰巧前来拜访,做个证人。”太子皱着眉,对墨子铭也是颇为忌惮,军权一个另朝中无数势力向往的东西。可这墨子铭七年在外,也不知此次回来会偏向那一个党派,依现在看来倒是常德王府最有可能,太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坐没坐像的南晓杏,却是有一股置身事外的洒脱,那淡定的态度不是每个闺秀都会有的。
“原来如此,那太子殿下是要保晓杏妹妹呢还是……”墨子铭淡淡的笑到,玩味的耍着自己贴身带着的匕首,一抛一接。
南晓杏内心一片连漪,自己又不是原主,况且以新世纪的婚姻观与识人的看法,这太子绝对不是最佳人选,还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但也没发表态度。
“本宫只认事实,至于其它绝不姑息。”
“好!”此事,陈老请来了,账房的管侍,那人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盯着陈老手中蓝白相间的书。明侧妃一看眼神瞬间就瞪的圆如檀珠,面色也由红润转为苍白。
“你且与老爷说说这账本”
“好…小…的这,这…这就道来。”说话结结巴巴,又言:“这都是前些日子,明侧妃要查的账,要小的先把账本送过去,小的怎么能反抗主子呢?就…”话还未落,陈老就踢了他一脚:“狗奴才,谁是主子都分不清了,要你有何用。”
“老王爷饶命,饶命啊!”只是哭诉着不停的念着这句话。
明侧妃脸色惨白,没想到这老头子还有这招,一时竟找不到话说,墨子铭邪邪的笑着:“看来常德王府的侧妃也是个贪财之人啊!德王爷好眼光”这一调侃,吓的明侧妃一脸凄苦的看向德王爷。
“王爷,妾身是有苦楚的,你要相信妾身啊!”如同那管侍一般,拼命的抱住德王爷,一头金钗尽数掉落地面,方才的势气凌人的模样瞬间消失了。
“殿下,我姑姑她…”冷侧妃话还未落,太子理了理她耳边的发丝:“明侧妃犯错,德王府自会处理,爱妃说呢?”如此柔和的目光让冷侧妃一颤,太子的手段她是深有体会到,努力静下心来看着地上的明侧妃。
“老爷”陈老喊道。
“今日起去祠堂抄录佛经,中馈就由柳姨娘来管。”南晓杏想了想记忆中的柳姨娘倒是个利落洒脱的人不勾心斗角,只是无奈于被明侧妃压着。
“父亲!”明侧妃好似还要说些什么,但德老王爷一个眼神却又胆怯起来,德王爷扶着。
“儿臣和月儿先行告退了。”
“嗯”德老王爷从鼻子中哼了一声,看着靠着自己,迷瞪的南晓杏,一个暴栗:“臭丫头,回你房间去睡,老头子一把年纪了,禁不住你折腾!”
南晓杏一下起身,揉揉自己的头顶,墨子铭一笑:“家务事也处理完了,明日晓杏妹妹可有空闲,明日去赛马可好!”
太子紧紧的看着这一幕出口:“你是本宫的未婚妻,私下里会见男子,可是稍有偏颇。”
南晓杏挺着眼,这太子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昨日自己不就上了宁瑜的马车。就算是原主喜欢他也不代表自己会喜欢他:“太子殿下,这话可就错了,先皇指婚,也未说对象是谁啊,可以是王府的贵女入宫,也可以是公主招赘驸马,难道说就因为常德王府历年来都是贵女入宫所以就确定了我一定是你的未婚妻。”
反正女主也是个纨绔不化,大字不会的嫡女所幸就坐实这个名号,才在常德王府立稳脚跟儿,也懒得回丞相府,距离长公主赏花宴还有些时日,就在宴会结束后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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