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拉扯间无知觉间气氛就升温了,他惊恐的想站起身,脚一沾地,整个人就是一激灵。
潘岸浑笑着扯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倒怕什么?”
裴舟被他强按着跨坐在他腿上,两股间顿时一阵欲裂的疼痛。他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小鹿呦鸣似的,撑着他肩膀不肯坐下去,脖颈高高扬起也似小鹿似的。
潘岸却把住他的腰,状似温柔地附在他耳朵边上,低声威胁道:“你方才在酒宴上说的什么?难不成是腻了,想换换口味?”
裴舟怎不知道他的为人,再不敢挣扎,任他扶着他的腰,一为所欲为。
裴舟痛得脸色都变了,那灼热像是要把他从中生生的撕开。他也没了力气,了无生气地躺在潘岸身上,潘岸重欲却不肯这样放过他,迫他微挺了腰身。裴舟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是挨不住折磨,渐渐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却是被一阵疼痛逼醒的。
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已到了床上,被潘岸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锦被里,异常粗暴,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痛到了极点,反倒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潘岸见他醒过来,便又把他抱到身上继续用力,裴舟也顾不得什么了,哀叫一声拼命的想挣脱他,潘岸用劲摁住他,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像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下意识的往他脸上一摸,果然已是湿漉漉一片,便捏着他的脸强行凑过来,轻轻舔却了微咸的水渍。
裴舟一哭起来,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的趋势。潘岸呷着他浓长的睫毛轻笑:“你比我那班妃子都能哭呢,这倒也怪了,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把当朝共事的同僚们叫来看看,委实要吓他们一跳吧。”
裴舟哭得累了,哪还听他说些什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却又惊醒过来,两腿间痛得厉害,想换个睡姿,一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
默默爬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侧过身。偶尔碰到了潘岸的手臂,那般欣长而精壮的,浅褐色的肌里,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轻轻抚摩着。
那种感觉是坚硬的,刀入骨肉,一定要经过一番困苦的挣扎吧?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的快感,心神都为之颤栗了。他呼吸渐渐沉重,一闪神间,潘岸细长的凤眸中光华四射,业已微微的睁开了眼。
裴舟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室内光线半明半昧,倒有几分灯下看美人的胜景。
潘岸仰头盯着他,看他眉间红痣灼灼的,小菩萨似的,便轻轻把他搂进了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了。”
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的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裴舟微微一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潘岸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见他乌黑闪亮的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的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了他。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了。潘岸派人用一顶软轿将他送回了府上。
裴舟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潘岸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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