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漫祭拜完毕,起身抖去大氅上的雪。回头对虹清说:“走吧!”
半路却听见女人凄惨的哭喊声,南宫漫正想上去却被虹清一把拉住。虹清看着南宫漫的眼,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上前。
南宫漫想起阿諾和花洛的惨死,不顾虹清的劝阻也要向前查看。南宫漫心想:说不定和阿諾的死有些渊源.....想到这便更顾不得自己想要向前。虹清却红了眼拼了命的拽着南宫漫的袖,尽可能的压低声:“公主,奴婢知道您想给她们报仇,可您忘了她们如何惨死?就算您现在过去,您又能确定什么?难道您至今不信是皇上在这其中动的手脚?”
“不.....我...他毕竟是我父皇,不论他对我身边人做了什么,他从未对我不好过...他也是天子....就刚刚那些话,你就该掉脑袋。有些话憋在肚子里便好,若实在委屈私下无人的时候可以告诉我....对不起....我不能为阿諾她们报仇。”南宫漫红了眼,十分努力的抑制住自己,不想让自己掉眼泪。
“公主,奴婢....没有怪您的意思,若不是您,奴婢也活不到如今不是么?奴婢....定是尊重公主的选择,公主放心,以后奴婢绝不再提....”虹清擦干自己的泪,她也在尽力的表现,想让南宫漫安心。
南宫漫朝那声响出望了一眼,便转身:“虹清,我们走吧!”
虹清一字不敢多说,倒是谨慎的很。自从阿诺和花洛出事了以后,她便觉得南宫漫像是换了个人一般。那双眼便是最好的证明,以前的那双眼是会说话的,明亮明亮的。可是现如今那双眼却变得暗淡无光,眼中便失去了光彩。她自是有些俱怕南宫漫了....可南宫漫却在心中发誓,定会护好虹清。
回了鸾凤阁。只见欧阳靖坐在桌前,一手托着书,一手端着茶杯。在这云国欧阳靖倒是过得比家中还要好,家中父亲那时便也日日督促他看书,可他却提不起兴致。如今得了东方旭那老头子的教诲,这功课倒是一日千里。放眼整个汴梁城内,亦是难逢对手。
“阿靖,今日怎的提早过来了,我还未叫人备晚膳呢。”南宫漫眼神有些涣散...
欧阳靖抬起袖子:“怎是我来早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早过了晚膳时间。”抬头一瞧发现南宫漫的神情有些不对,赶忙起身托住南宫漫。南宫漫也恰好是同时倒下。
“公主这是怎么了?”欧阳靖看向虹清。
南宫漫努力的挣扎起身:“无碍,就是方才觉得屋内待着有些闷,出去走走,或许是着凉了吧。”
欧阳靖摸了摸南宫漫的额头,实在是烫的厉害:“虹清快去请太医来给公主瞧病,要找太医院资质最老的太医!”最后那句话欧阳靖几乎是吼出来的。
“去端盆温水进来,再带床厚被褥。”欧阳靖瞪了屋外的宫女彩莲。她从未做过这样的差,平时她都是跑腿的,因为南宫漫只亲近虹清。顿时吓的手忙脚乱跑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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