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柏清白刚刚收到奚宴的一袋地瓜,心里正开心着呢。正欲叫素锦拿几个烤了去,只见素锦却拿了一封信进来了。便兴高采烈接过打算打开来看。
只是刚看到这寄信的白纸,便预感有些不妙。奚宴是爱用红色的,给自己寄信也是。这白纸确是有些意外了。
内容也是更加的意外,无问候语就算了。只见纸上明晃晃写着:
“乾坤挪移,泰极丕来。”
分明是诅咒的话,柏清白不知寄信者来意到底为何。也不甘这样稀里糊涂,便唤来素锦,问道:
“可知寄信者所在之处?”
“公主,除此信外,其余都不知。 ”
“那便去查一查。”
柏清白心中自此是无愧的,自己当了近二十年公主,并未做过什么偷奸耍滑之事,也未曾记得与何人有过瓜葛,虽自小在王室长大,因为母亲的缘故,和其他公主相比,抛头露面的更是少,若是树敌,那确需要多考虑一下了。
这信的来源查也应是白费,想必这赤裸裸的诅咒已是蓄谋已久了。
还是先不要告诉奚宴了吧,免得他在外担心。
另一边,奚宴用了餐,正往寝室走着,忽看见鞋子上沾有污泥,已经干掉了。白日里没有下雨,地上的泥也是夜里小雨所致,至第二天起床便已干透。
他忽地反应了过来,昨晚自己确乎出去了。只是父母的到来、误让自己以为是梦,都是有人导演的一场戏。
忽地似乎身处在一个有人蓄谋已久的计算中,而自己是棋子还是靶子,现在还不得而知。
中午的阳光又明晃晃照过来,眼前是淡淡的红色,这红色渐渐扩大,似乎要把人淹没,感觉身体某处,似乎发生了某些异动。整个人都沉浸在阳光照耀的面团里,镶嵌进去。
“同砚,你怎么了?”
面团逐渐散去,奚宴反应道:
“无事,日头有些强,有些头晕罢了。”
看清来人才知道是祁若易,他细长的眼睛笑眯眯的,长吁一口气道:
“今个太阳确实是毒了些,看你脸色不太好,着实是让人有些担心了。”
说完未等奚宴回答,便自顾自走开了。
似乎从某一时刻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是从哪里开始的呢?公主最近可有什么状况?不得而知。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棋局早就已经展开了。这局早已步下的棋,刚开始的几步并无风吹草动,只是随着棋子越走越多,情况慢慢发生了变化。似乎是盘无法逆转的棋局了呢。
在这场由怨与不公引起的棋局中,并非存在什么棋子与将军,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将军,但是否兵仰马翻,还是在于人为。靶子并非操纵别人,而是转移自己,转移也并非躲开子弹的攻击,而是直面子弹。毫无悬念,是靶子的被动。
棋局刚刚展开,故事也才刚刚开始罢了。在这个花开絮飞的季节,四周都洋溢着春的气息,故事都显得那么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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