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己看着办吧”
“他学成什么样是他自己的事”
费介也有些没想到老夫人的态度会是这样
低头看了看小范闲,小范闲也明显有些无措
白天的时候,伯爵别府来了位奇怪的先生,递交了名帖之后,得到了老夫人的亲自接见,又不知如何,得到了老夫人的信任,开始担任范家少爷的第二任先生
这是丫环们传的
丫环们早就把这件事情传开了,都很奇怪,一个头上裹着纱布,看着像老流氓一样的家伙怎么有资格当自家可爱少爷的先生
费介刚想找范闲问问去厨房的路
范府的管家就来说了一通
大概意思呢就是别太上心,毕竟只是个私生子,连老夫人都不怎么上心,他这个做先生的得有点眼力见 教些日后能糊口的本事也就够了
费介也很上道,总之 管家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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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介给范闲定下了课程—医学
填饱肚子,睡醒之后,直接带着小范闲去了乱葬岗
离澹州港约有十几里路的乱坟淡的晨光,洒在幽暗的坟地里,让这片土地显得更加的鬼气森森
费介:选一个吧
小范闲环视一圈,随手指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新的坟头
费介:挖开
小范闲一句话没多说,从旁边地上拣了一块木头 说干就干
……
小范闲:好了
费介:开棺
小范闲试了试力气,确保自己能打开棺材
费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啊
费介也很好奇眼前这个只有五岁的小屁孩儿
小范闲:问什么?
费介:为什么要掘坟开棺啊
小范闲:得先了解人体
小范闲:找个尸体解剖
小范闲:作为学习第一步
小范闲:挺正常的呀
看着小范闲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费介嘴角抽了抽
费介:开
“库岔—”
棺材板被掰折
费介把随身的小刀解下来,递给小范闲
费介:尸体还算新鲜
费介:剖开来
费介:查查什么死因
费介:剖
范府接过小刀,看了看尸体
面带犹豫
费介:你是不是害怕了
然而—
小范闲:都是细菌
小范闲:总得来个保护吧
费介:(懵了)
费介:什么叫细菌哪
范闲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范闲:总之就是很脏
小范闲:那好歹带个手套吧
费介:剖尸是要在细小甚微处做文章
费介:手套臃肿
费介:剖尸何其不便
小范闲:不是冬天戴的那种
小范闲:手术手套特别薄
小范闲:贴着手那种 懂吗?
费介:你说那手套 我 我从来没听说过
费介:你动完刀你好好洗手不就完了吗
小范闲翻了个白眼
两个世界的人交流果然很难
小范闲试探性的开始动手
小范闲:五竹叔很厉害?
费介:可以和四大宗师比肩
费介:要不是五大人平时出手不多 名声不显
费介:天下宗师 就应该是五位了
小范闲:娘和五竹叔是什么关系?
费介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
费介:五大人是你母亲的仆人
小范闲:那我娘岂不是更厉害
费介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
费介:你母亲确实是天下无双啊
小范闲:她当年是怎么死的
费介:那不能说
小范闲:多少透露一点嘛(讨好)
费介:你话太多了
费介:(看透真相)你是不是坚持不住了
范闲终于没有忍住恶心,跑到地垄下面,哇的一声,开始拼命地呕吐了起来,等到烦闷稍去,这才站了回来
费介毫不犹豫的捂着头开始嘲笑小范闲
费介:你 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啊
小范闲:老师 我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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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被带回去,吃到的就是干净的白胡萝卜丝
小范闲:叔
小范闲:我剖了一晚上的尸体
小范闲:你就给我煮这个
五竹:对
小范闲:有调料吗?
五竹:没有
范闲的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
小范闲:这吃法我娘教你的吗
五竹切菜的手停了下来
五竹:你想说什么?
小范闲:我娘是什么样的人
五竹:她叫叶轻眉
小范闲:还有呢?
五竹把萝卜丝收进盘子里,递给范闲
范闲接过,然后…
五竹:其他的
五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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