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歌提起那灯笼就站在门外,示意方渚先站在那。
方渚:“出什么事了?”
方渚左脚已经踏上了栏板,就差将那锁给撬开。
醉歌:“你看这锁,是开着的。”
醉歌将那灯笼罩子朝那锁照着,那把锁很新却沾着已经干了的血迹,瞧着像是生锈了一般。
方渚:“那不是正好,省了不少力气。”
方渚并没有多想,就推开了虚掩着的红绣门,门上有两个挂钩环,随着门被打开,重重的敲打着那红绣面。
一拉一扣,一起一落,在这寂寥无人的夜里传来着沉重的、不合时宜的哀鸣声。
醉歌将那比作哀鸣声,他像极了花院女子那晚唱起澜平乐时的配乐,分明只是寻常拉环的一起一落,可在当下,却不再一般。
方渚:“快进来啊,难不成等着灯芯火灭了?”
方渚刚退开门,门外的一男一女都进来了,就剩着醉歌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弹,自是想不明白的。
醉歌:“哎,方渚,你以后还是小心点为妙啊。”
方渚:“你这话是何意图,你这,你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方渚看着眼前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那灯笼罩子往下放,小心翼翼的跨过那门下横木。没想到,这横木槛还挺高的。
醉歌:“还不快跟上,站在那作甚,顺便关个门不成?”
方渚:“你,刚刚可是我好心好意帮你开的门。”
醉歌:“哦,那还真是有劳方公子抬手了。”
方渚:“你这人三年未见说话怎么变得阴阳怪气的。”
醉歌没有再同方渚费口舌,而是又开始抓紧时间查看四周的环境。
院内分成正中主院,左右各一偏院。此刻那门牌匾已经堪堪的垂挂在空中,好似只要稍微有个动弹,那块木匾就能掉落。
地上全是一些折枝残叶,还有已经腐化的看不出是何面料的衣裳。
最为吓人的还是正中院子外的那个大圆盘地里,那到处的骷髅人骨,甚至可以说还有一些禽类的骨架子。
三两只乌鸦在地上一起一落,盘旋在院内空中,好像已经将他们四人当做了今晚的丰盛食材。
方渚:“醉歌,你快过来看,看这个大圆盘正中央,刻着阴阳两极。”
他提起灯笼罩子往那一照,原本以为只是三三两两的骨头架子却堆积了整一大块地方。
那鹅卵石按照设计好的排练成半黑半白,成为阴阳两卦。此时那白块的鹅卵石上全是已经干涸的血迹,那血迹年代久了便开始变成了黑色,倒是于那阴面融为了一体。他想起了民间奇事上有这么一个故事。
书上说:
有一户大户人家,家主有一妻三妾室。除了结发妻子外,其余三人都孕有一子,本应该是三子孙满堂。可没想到,最后这一大户人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最后只剩下妻子的女儿逃过一劫。原因只是因为那阴阳阵没有补全,缺了三个黑子,需要那三个儿子补上。
最想不通的是,那家主果真拿那三个儿子的血去一一浇灌那三块白色石头,等他血迹发干变黑才算足够。
当时醉歌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一百多号人相继死去,翻开下一页,枯黄的纸面上只留了短短数字。
只见那故事最后结尾只落笔了一句话:
那阴阳两卦,一虚卦一阳卦。一黑一白,有因有果,因果循环,环环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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