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歌:“方渚,我们往里走。你要是怕着,就回你的杂货铺。”
醉歌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方渚,瞧见他怔住了身子,许是也觉得有些惊悚。
方渚:“你这是哪的话,我这身子骨多少比你要硬朗着,你都去了,我还有不去的道理。”
方渚探了探头,往里面看去,果真漆黑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连那路都不知道通向何处。
醉歌: “那你先在这等着。”
方渚: “等着作甚?”
醉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往那集市上走去。
醉歌:“这里就我们二人,一人迷路一人身子骨欠缺,不买个灯笼罩子照着,往哪走。”
方渚: “噢,原是如此,那你快点回来。”
方渚此刻就一人站在那路口处。瞧见那风又开始刮着,吹起那尘埃飞扬并且飘着一股子霉气。
那破旧的木门方窗开了又闭闭了又开,他还是觉得这地儿渗人,不是个好兆头。此时,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往后看去时,又被吓了一跳。
方渚: “怎么是你们,莫不是一路跟着我们。”
方渚看着那一男一女,神出鬼没的,多少让人心生怀疑。
秀沁:“公子早就怀疑你们了,今日果真抓了个正着,你们胆子可真大。”
等醉歌回来的时候,便瞧见路口边上站着三人,其余二人正是那日的胡闹客官。眉头一皱,这是被盯上了。
醉歌: “你们来此地作甚,不回你们的段家门,滩这小破路作甚。”
断璟看见眼前人提着个灯笼罩子,身上披着两件薄衣,脸色比那日看见还要苍白。
心想着,看来这位酒楼老板身子骨不行啊。顿时,起了些许怜悯之心。
段璟:“这不是酒楼老板嘛,你们二人无故来这里又是作甚。这黑灯瞎火的,你可别说是来这看风景赏秋月。”
方渚:“醉歌,这二人明摆着就是一路跟踪我们到这的。”
秀沁:“公子,他怎么知道我们是段家人啊?”
段璟:“秀沁,我们身上挂着的牌子,只要是了解上五家的人就能分出个身份。”
秀沁:“公子,您是说这二人都是在京平混的?”
段璟没有再说话,只是瞧见那二人已经往里面走去,便拉上秀沁紧跟在身后。
方渚:“醉歌,你怎么不引他们走呢?他们现在就跟个狗似的,紧跟着我们。不说其他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醉歌:“方渚,他们肯定已经知道我们再找什么了,这里就我们二人还是存在危险的,多一个习武之人也多一份安心,不是吗?”
醉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那盏灯笼罩子估计能撑上个一个钟头,这一个钟头得要个线索才行。
段璟: “你们二位,为何对那东西如此执迷。”
段璟那日一别本想着离去,但是去那京平少说来来回回也需要一两个月,还不如先留在这看看情况。
那日,分明是瞧见了那摊贩往这乌山走去,而且那酒楼老板和那位公子许是知道些什么,留意一下为妙。果不奇然,被他抓了个正着。
方渚:“段公子,还是少说话多看着点脚下的路,以免栽了跟头。”
方渚瞧着身后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就让人不爽,前几日就感觉有人跟着自己没想到还真有人跟着。倒也无什么大碍也便由着他们跟着,这两厮竟然还好意思光明正大的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醉歌:“方渚,我们进那院子里去。”
醉歌走了有一段路了,路上都是一些破旧杂物堆积着,还有些许已经干了的血迹。那些个屋子都敞开着大门随风吱呀吱呀的摆动着锁纽,发出生锈的尖刺声。
只有这一个院子,虽然依旧是破旧的模样,但是那锁芯确是完好无损的。
众人都被这景象提起了心,没有在意这屋顶上的黑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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