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老板老板,你在后院那站着作甚?”
伏月前一日晚收拾完了东西,才叫醒了还在柜台上睡着的主子,主子最近好不容易又活泼了点怎得睡着的时候还一直紧蹙着眉头。
醉歌:“伏月,你看那杨柳枝都垂败下来了。。。”
伏月: “现如今已正值立秋,这杨柳枝还能茂密着不成?”
伏月只当老板前不久喝的酒现在还残留着,导致那脑子也糊涂了。
醉歌:“可那京平的杨柳为何初秋也还尚长得茂密。”
伏月: “老板,你莫不是忘了,京平的杨柳枝一直是托人专程照料着,就为了那夏至立秋也能撑着点阳。”
醉歌: “也对,我怎么就忘了。”
醉歌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往屋内走去,伏月看在眼里,只觉得老板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了吗?
醉歌: “对了伏月,方渚说他卯时会过来,顺便尝尝我们这儿五六百两银子的菜做成了什么花样。”
伏月:“他怎么还要过来啊。。。”
伏月老早就不喜方渚,现在还要把主子带坏,更是对其不满了。
醉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只当方渚过于清闲,二人也三年未见,也算是久别重逢。
醉歌: “也是有正事要聊的,你莫不要在他面前摆起谱子,你忘了之前你就被他的话说哭过。”
伏月: “主子,您就不能记点好的!”
起初的阁楼内二楼和三楼就各自分布着三个房间,一来行了个方便二来也不用多付先价钱之前就想着能省点钱就省着点花。
现在好了,方渚已经觉得自己赔本买卖做多了,瞧见自己就是满眼的怜悯之意。
醉歌: “方渚,你这是在作甚?”
醉歌看着对面的人拿出一大袋银两就搁这放着,又是不知他闹得哪一出。
方渚:“醉歌啊,你要是穷,手头紧就跟我说,我什么没有就钱多。”
方渚已经知道原来那五百两银子的菜品只是为了讹那人。这是有多缺钱啊,才想着讹别人的钱。
不行,怎么说也是自家人,亲如兄弟的,还能委屈他不成。
醉歌: “这钱你拿走,我这生意做的你也看出来了是好的,我还能委屈了自己不成,先不说这个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方渚嘴里的菜还在嚼着就被迫咽了下去,这人怎得还和以前一样猴急。
方渚:“我去衙府的人事账上,姜储国的人是有,可硬是没有你说的那人。”
醉歌:“怎么会,衙府不是会对那些小摊贩都做个筛查,然后查查是否存有案底。”
方渚: “话是这么个意思,但目前从那账上可以看出乌山已有一年未查过这些了,说白了就是想偷个懒。”
醉歌真是又气又恼,当初还不如挑个小官职,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没有头绪。
方渚: “不过,说来也巧昨晚碰上了王大娘,同我聊起了那人,说他晚上干什么都鬼鬼祟祟的,看着也是渗人,如今已经失踪了三四天了。”
醉歌: “王大娘?你怎么认识她的?”
方渚:“这。。就是坊市上卖酒酿的,上次我们喝的酒就是那的。至于怎么认识,大概是我多给了她五十两银子。。。”
醉歌颇为无奈,这是该说瞎猫碰上死耗子吗,这人咋就运气一直都这么顺。
醉歌: “怎会突然跟你提起这个?”
方渚: “因为你不是让我去找找他的行踪,我就去坊市上看了,每个人都有固定的摊位,没来摆摊也要交租赁税,所以她瞧见我在那空地上走来走去,就同我说了。”
醉歌: “还同你说了什么?”
方渚:“说消失的前一晚,还去她那里买了一壶好酒,嘴上叨叨着要发财了要发财了。她还回问了一句话,那小贩说你个老妇人懂什么,明日我就可以回那鹿俜去,不用再想着无从去留了。”
醉歌: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放在最后我问你才说。。。”
方渚:“我本就要说的,是你太过心急了。”
已酉时过半,这天又开始黑的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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