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笑一本正经。
南宫笑:女儿在井中做了一梦,忆起前世种种,忽然醍醐灌顶,大彻大悟。以后女儿定当痛改前非,不再惹事生非,一心一意练武,争取早日光大门楣。
南宫无垠大笑
南宫无垠看来这思过井果有奇效!为父近日研习新的内功心法,遇到桎梏未能寸进,看来也当到井下坐坐,说不定就突然茅塞顿开了呢!
南宫笑:既然如此,女儿在这给爹爹护法。
南宫无垠去去去!为父用得着你护法吗?你且回去,吩咐人莫来打扰便是,若有胆敢违令者,一律杀无赦!
南宫笑:谨遵爹爹旨意!女儿告退。嗯,那个,你和我娘……注意点影响哈……
南宫无垠滚!
南宫笑:哈哈哈……
南宫笑大笑离去。
同一间刑房,南宫无垠启动暗藏的机关按钮,移开的却并不是那扇尖刃突起的钉墙,而是另一面平整光滑的石墙。
那面墙后是另一个风格的石室。
淡紫色的锦缎铺地,室顶也是用同色的毛毡隔起,四周墙上挂满了美人画卷。
有正面照侧面照背面照,有穿着端庄的,有衣衫半露的,也有赤身裸体的,或坐或立或卧,或娇羞无限或风情万种。
仔细一看,那画上的美人用的都是同一张脸。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垒着一堆高若小山的卷轴,旁边大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一个白衣女人正在书案旁翻看一幅卷轴,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双颊红霞飞起。
女人的脸和墙上的画一模一样。
书案不远处放着一张大床,淡紫色的床幔和流苏纱帐,床上的锦被看着柔软如水色荡漾。
南宫无垠的眼神比水更柔软。
他轻轻走过去,把女人拥入怀中,耳鬓斯磨。
南宫无垠:珠珠儿,为夫画技可有进步?
女人手忙脚乱的把画卷起,嘟着嘴嘀咕。
郭宝珠你羞也不羞?画的没一幅是正经的……
南宫无垠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那笑声让她脸红心跳。
南宫无垠:珠珠儿,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为夫是如何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子里全是你的柔肌媚骨,一铺开画纸,脑子里的东西就全跑到纸上了……
女人捂脸。
郭宝珠南宫无垠!你脑子里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吗?再这样我……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南宫无垠:咦?你不是为了这样才回来的吗?不然你要七七四十九天后爆体而亡?
女人气极,粉拳乱捶。
郭宝珠啊!妖孽!我跟你拼了!
幸亏早有先见之明的南宫笑寻了个借口召集全府仆婢到前头训话了,将方圆几里都作了清场处理,不然井中传出的类似于春天半夜的猫叫声,定会让人起疑。
良久良久之后,女人软软的窝在男人怀里,乖若小猫。
男人轻轻抚着她圆润的肩膀。
南宫无垠:以后还敢随意离家久久不归吗?
女人勉强睁开眼晴,气若游丝。
郭宝珠不……不敢了。
男人看着她,咬牙切齿。
南宫无垠:你想走就走,扔下一封信就消失三个月,把我置于何地?你心里眼里到底有我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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