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校尉今天托人带来话,说过几日得了闲,便过来看你。”
墨棋嚼着米饼,口齿不清的说道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不屑。
聂琛那小子,将军走的时候顺走了那么多兵书,这几年也不见混出什么名堂来,还是一个小小的校尉。
顾清尘也没有指望聂琛能来,此时天寒地冻,不适合练兵,按理说应该不忙。
若他现在都不得空闲,恐怕是有要事缠身,根本走不开。
“不来也好,这府中也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了。”顾清尘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哼,还不是被那小子给顺走的。忘恩负义,都不来看看公子。”
“墨棋,慎言。”
“哼,公子你就维护他,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
“我这副身子,父亲的那些东西留给我也无用 ,倒不如给有用的人,还能让那些东西代替父亲上阵杀敌。”
“顾公子这般豁达,倒不如好好想着怎么将养好身子,别让我这一番苦心白费。”
“是高先生回来了。”
墨棋完全不在意对方不经过通报就径自进门。一脸热情的跳起来迎了上去,对他嘘寒问暖:
“高先生吃了吗?没吃的话我再让膳房做些。”
“吃了。”
韩子高简短的两个字打断了墨棋的絮叨。
“尘好奇,为何高先生会如此尽心尽力的救我。”
"想通过治疗顾公子,对某些事表达一下心灵上的慰籍罢了。顾公子也出乎意料的有强烈的求生欲,很好,就是不知道在为谁?“
”咳咳咳……“
顾清尘的咳嗽打断了两人间的试探。
韩子高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锦囊,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
墨棋连忙接了过来。这颗药足有鹌鹑蛋那么大,一口根本咽不下去。
最开始墨棋还用开水将药化开,现在顾清尘已经嫌太过于麻烦,直接面不改色的将丹药丢进嘴里咀嚼。
韩子高在一旁看着,真的无比佩服他能吃苦的精神。
他又忍不住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囊,好心的问道:
”这是我自己炼制的桂花糖,需要吃点吗?“
这个问话,也是对方每次吃药时都会说的,韩子高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大概时他每次询问都能看到顾清尘眼底的一丝挣扎和动摇,才会让他乐此不疲吧。
顾清尘照常拒绝了,不过他实在是好奇。不像黑色锦囊里每天都减少的丹药,这红色锦囊里的桂花糖似乎从第一天见就一直是这么多。
他一边接过墨棋拿过来的温水润喉,冲淡唇齿间的苦味,一边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桂花糖,高先生不是自己吃吧?“
韩子高闻言一愣,小时候因为阿越喜欢甜食,所以他习惯了在坏里备一些桂花糖。
后来阿越走了,师父也是个嘴馋的,这个习惯便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红色锦囊,说话的语气头一次有了起伏:
”这……是给一位朋友准备的。“
顾清尘闻言安了心,只要不是特意准备了折磨他的,他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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