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拆开那封信,是父亲的家书,父亲说萧家逐渐失势,萧家百年荣宠不能毁在他的手里,父亲要她尽快怀上龙子,若诞下长子,那便是未来的天子。
萧禾把信借着蜡烛点燃,侧目眼眶通红,转身走到内殿书房,望着墙上挂着的画,那是她和宁慎十五岁大婚的时候,她从宫中请手艺绝佳的画师来潜邸中画的。
画中的她笑的灿烂,眉眼之间尽是纯良,隔着画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悦,而宁慎难得腾出时间陪她呆坐了两个小时,也没有不耐烦,唇角也极为配合的向上扬起。
萧禾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表哥,你从前总是和禾儿一起吃晚饭,可你好久不来见禾儿了。”
“禾儿最近新学会的藕粉糖糕,还没来得及做给你尝尝呢。”
“表哥,表哥,禾儿好想你。”
“表哥,自从那昭华入了宫,你对禾儿越发冷淡,起码从前对禾儿还有关怀,给足了禾儿颜面,可如今,我们从小的情谊怎么就比不上那昭华?。”
萧禾跪坐在地上呢喃着,美艳的脸上布满泪痕,平常的盛气凌人也消失不见,整个人脆弱不堪,只有萧禾自己知道,她对宁慎的爱使她面目全非。
浮川皇宫外,冥兰正像只猫儿似的,趴在护国将军府昭阳卧室窗边的槐树上,槐花刚刚盛开,正是开的灿烂的时候,花香四溢,冥兰的衣带也沾染了槐花的香气。
昭阳在榻前沉思,虽圣上不想纳冥兰为妃,但自己求旨赐婚,终究是逾矩,不久父亲就会知道,想来少不了一顿责罚的,昭阳剑眉紧锁思绪万千,却又一边为这道旨意欣喜。
冥兰悄声翻进昭阳的卧室,却还是被昭阳发现,昭阳被吓了一跳,以为进了贼人,猛的翻身起来锁住了冥兰,见到是冥兰紧忙收力,抬手揉着冥兰被捏红的脖子。
“好你个昭阳,一身本领用在我身上了,等我入门,把你零花钱都扣光!”
“登门入室也不通传,果真是女子难养,那些身外之物,不要也罢。”昭阳故意板着脸。
“我本就是一小人一女子,可我看你依然去求旨赐婚,我可不是身外之物。”冥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娇笑道。
在月色下冥兰巴掌大的脸温润光滑,讲起话来嘴角漾起两个梨窝,看的昭华紧张了起来,冥兰笑的越发放肆,起了玩腻之心。
冥兰一步步将昭阳逼到墙角,整个身子贴在昭阳身上,昭阳只着一层锻料的黑色里衣,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冥兰身上的温度,以及,以及胸前的柔软。
昭阳常年泡在军营里,身边都是些粗糙的汉子,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一时间不知所措,紧张的涨红了脸,心跳都快了几分。
冥兰挪步取笑道:“谁能想到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碰到女人就乱了阵脚,我看你今天大殿上求旨时,可是不要脸的很。”
昭阳反驳道: “我要是要脸,冥兰公主可不是站在我将军府,而是在那高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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