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乔毓就叫来孟泽忠,旁敲侧击的让他去请宁尔来教人物画像的画法,孟泽忠一头雾水,他疑惑道:“将军,那是衙门该操心的事情,我们去请了宁小姐来,还要再请衙门的画师,不如直接让人家自己去请还省事儿了。”
乔毓阴恻恻的看他:“让你去你就去。”孟泽忠不敢再多言憨声应了声:“是,末将这就去请。”
宁府
孟泽忠到了府外不远处才发觉自己今日来的不是时候,因为宁府大门口看着很是热闹。他今日要请的宁小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将军和将军夫人身后,连早不管事儿的老太君都甚重的出来了,由大将军夫妇左右搀扶着,家丁下人一众人翘首以待。
孟泽忠正奇怪是什么人要来竟然叫宁家上下如此,自西边驶来一辆贵气的马车,待马车停稳一位锦衣青年就下了马车,那人一席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衣服垂感极好,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青年宽肩窄腰,乌发雪肤,上扬的凤目里蕴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正大步超宁府众人面前走,宁府的人也面带喜色纷纷上前相迎。
不知道青年歪头同将军夫妇身后的少女说了什么,孟泽忠就看见宁家那位性子极冷淡的大小姐突然就笑了笑,本就生的绝美,这么一笑真是要叫人心都酥了。孟泽忠摇摇头努力清醒神志,他方才是看的痴了。
众人没有在府外寒暄太多就请客人进了府,远处的孟泽忠却犯了难。将军给自己下了命令,虽说眼前情况有些特殊可他总是要问过宁家小姐的意思才好回去复命。这样想着,孟泽忠下了马牵着马绳走到宁府外,上前几步将腰牌递给宁府外看门的小厮:“劳烦小哥去与宁大小姐通报一声,先前说好的学画法的那事儿,我家将军叫我今日来请,看看小姐今日方不方便前往相教。”
“行,劳烦您等会儿,小的去传个话。”那小厮端详过腰牌也对孟泽忠的身份有了了解,人对自己一个跑腿的小厮还这样客气,小厮也就更乐意跑腿儿了,一眨眼就不见了,孟泽忠将令牌收起来在原地等候。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就出来了,不是宁尔。孟泽忠还没来的及问,先前替他问话的小厮就看出了他的困惑:“我们大小姐实在走不开,这位是大小姐身边伺候的谷雨姐姐,我们大小姐说,谷雨也可以教授技艺,就派了谷雨姐姐协助你们。”谷雨本就不爱说话,这下有人替她解释了她更没了说话的必要,只是点头附和。
孟泽忠一想人家今日那架势这客人确实重要,他知道面前这姑娘上次就是她在一旁,看了那位大小姐画了一遍就会了,很是令人惊奇,反正就是学这画法只要能教会谁去教授都一样。
他就点头:“那就辛苦姑娘了。”他就带了人回去。
军营
乔毓听着孟泽忠的话紧绷着一张脸,硬朗的脸膛显得愈发阴沉,噘着嘴唇,带着一股子倔强之色,眼神冷厉,透着强行抑制下去的怒气。
孟泽忠被这表情震的不敢说话,不知道将军突然气什么,反观一旁淡然自若的谷雨倒是显得悠闲自在的多,孟泽忠心想不亏是那位大小姐的丫头,真是胆识过人。实际上只有府里的人才知道谷雨这丫头在不做事的时候一向呆呆的,反应很是迟钝,照她们小姐的说法就是,反射弧长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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