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尔呆呆的站在原地,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名字读音一样,字不一样,她突然开始害怕,心里不住的发慌,会不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乔毓到底是不是自己等了五年的乔聿,宁尔不敢确定了,眼神里满是迷茫。
不知道站了多久,宁尔终于抬脚往屋里走去。
身后月上柳梢,星入夜色,风过无影。
三日后,白泽送了拜帖来,秦氏张罗着准备,宁霄靖也多留在府里,生怕怠慢这个小舅子。
只是宁府上下都察觉到,平日里待人接物就冷淡的大小姐,最近更冷了,周身整日的笼罩着低气压,老太太哪里也不去了,惯会逗人开心的宁城铎没讨着好去,吊儿郎当的二公子都不敢去大小姐面前放肆了。府里的下人整日的提心吊胆害怕触了这位小祖宗的霉头。
城门外,凉姜骑着马往家赶,想着再快点兴许能赶上晚饭。不巧的很,碰见了乔毓,他应当也是要往城里去,只不过马跑的慢,与快马的凉姜碰了个正着,凉姜想着他姐最近的状态,总觉得跟眼前这厮有关,他一夹马腹朗声劾道:“驭!”乔毓闻声转头看过来,皱了皱眉不在意的又转过头去,凉姜清清嗓子掩饰尴尬不紧不慢的与他并驾齐驱:“诶我说乔毓,我姐你们俩是……闹别扭了?”
乔毓终于抬眸,眼中情绪不明,哑声问道:“你姐跟你说的?”
凉姜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他:“她没说,但是我看出来了。”
乔毓想问问凉姜是怎么看出来的,小姑娘怎么了就让人看出来了,他动了动唇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来,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到底没问出口。
凉姜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开口一脸不敢相信的问他:“不是吧乔毓,你这么有骨气么?有矛盾就要赶紧解决,我姐这个人不能晾着的,她晾着晾着可就凉了啊。”
乔毓疑惑不解,凉姜指了指心脏的位置,恨铁不成钢道:“这啊,心!心凉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乔毓一愣似乎是在思索凉姜的话而后又自嘲的笑了一声:“她若是在意就好了。”
凉姜懵了:“你们俩……都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一幅悲情伤怀的模样。”乔毓顿住,而后眼神一亮。
“你姐她……”
“她啊,状态跟你啥不多,应该说比你更甚,阖府上下大口呼吸都不敢了,生怕惹她不快。”两人说着进了城,迎面驾马来了位小哥,看见乔毓就纵马上前来,面上挂着愉悦的笑:“公子,您同门师姐来了,现下刚到府里,夫人遣小的来寻您。”
“知道了。”乔毓浅淡的应了声走之前对凉姜颔首谢了声:“多谢告知。”
“我……我是为了我姐。”他嘴硬道,乔毓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驾马走远了。
乔府
乔毓将马交给木冬,大步往正厅去,待到了里面就见他母亲同父亲都与他那名义上的师姐云湄相谈甚欢,乔老三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显的格外不合群。看到乔毓进来,云湄站起身来笑得得体:“阿毓,好久不见。”
“嗯,是很久。”乔毓不冷不淡的应付着:“你怎么突然来景都城了。”或许是都察觉到他话里的冷淡,乔父不满的瞪他,暗示警告。云湄毕竟是清风门的清风掌门嫡传弟子,别说她是乔毓的师姐,就是没有这层关系单是看个人身份他们也得对人客气点。云湄倒是不甚在意的笑笑:“阿毓还是这样一点没变。”话里话外都透露了她与乔毓的熟悉,乔今棠看热闹似的听着,笑意不达眼底。
“我这次来是替师父给陛下献上一份贺礼顺便取样东西回去,师父闭关了走不开。”云湄说话温温柔柔的,听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比如乔父乔母。
“好不容易来一趟,就住在府里罢,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也对当年你在师门时对我家老二的关照。”乔母亲切的拉着她的手挽留着,言辞恳切。
“伯母抬举我了,我虽然占了阿毓师姐这个名分,却也是早入门了两年才得了这个便宜,实际上我比他还年幼几岁,再者说阿毓聪慧过人,我实在没帮上他什么忙。”乔父乔母眼里的赞赏藏不住了,满意的不行,自家儿子被认可为人父母的自然高兴。
乔毓留了句:“那就住下罢。”人就走了,乔母没叫住他,一个劲儿的劝云湄别见怪。乔今棠啧啧称奇,这女人真是有手段,连最挑剔的乔父都夸她,不得了了,她们宁小尔是不是要有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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