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同白泽聊了会儿近十年来的一些事儿,宁尔却发现白家好像对自己的事情甚至是景都城内的所有都颇有了解。
白泽见她疑惑也不卖关子,直言了当道:“你不必感到疑惑,你二舅舅手下的影阁无处不在,根基深厚,只要想便能知天下事,自你母亲去世后,留你独自在景都。”
白泽话里有话,宁尔想解释两句还未开口就被白泽打断:“宁家人都亲厚,对你也足够好,可我们终归是放心不下,毕竟岭南距景都山高水远,总有顾不上的时候。所以影阁每隔上一段日子就会传些这里的消息回去。这么多年,白家身不在景都城可景都城里的大小事都有所了解。”宁尔闻言略沉默几分。
“宁尔谢舅舅们抬爱。”宁尔端起茶盏敬白泽一杯,算作以茶代酒,千言万语一句话,亲人之间不需要太多寒暄言语,一杯茶都明白了。
白泽看少女一本正经的样子,勾唇逗她:“小崽子,你真是长大了,都会这些花架子了。”
“行了,在我面前不必客套,你呀,还是似从前蹬鼻子上脸来得让我习惯。你舅舅我一路又是骑马又是坐船的,累的不行,要去休整休整,小崽子,跟小舅舅说声好听的来。”宁尔无奈,这个小舅舅真是难伺候,想一出是一出的。
“小舅舅辛苦了,快去休息罢。”少女说这话时声音温软,眼里盈盈一水的笑意,恍惚间白泽好似看见了早逝的姐姐白薇,他屈指在宁尔的脑门儿上弹了下:“得,改明儿见。”白泽转身转的利落由是宁尔没看见她眼里吊儿郎当的小舅舅嘴角还挂着笑,却红了眼眶湿了眼角。
宁尔几人上了马车准备回府,宁城铎磨着要宁尔带他去南面十里营去。
“长姐,午时还早我们去十里营吧,我想看看父亲和阿哥在军营里是怎么练兵的,长姐,你就带我去吧。”宁城铎拉着宁尔的袖子磨蚀人,宁尔经不住闹,只得开口吩咐马夫:“明叔,改道,先不回府了,去城郊南面的十里营。”
“得令,驭。”马夫娴熟的驾着马车,走的又快又稳。
又过了条河走了不远就到了十里营前,马夫将腰牌取下递给站岗的小兵,那小兵手里还握着剑,见了腰牌往明叔身后的马车打量了一眼:“待我去请示过少将军再决定放不放行,在这等着。”
没一会儿人就出来了,将腰牌还给明叔:“各位请罢,我们少将军正在校场练兵。”明叔架着马车从容的进去。
大军校场,在门的一侧,只见旌旗招展、袍甲鲜明,大队士兵正在操练。有练冷兵器的,有手持火器的。将士们身上穿着戎甲,烈日下,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迈着一致的步伐,喊着响亮的口号,满脸淌着汗水,依然在坚持训练。
上午的阳光有些炽烈,照得练兵场上的沙有些发白。士兵们快速移动的脚步腾起漫天的白沙,带着黄河水的气息,充满了他们的鼻腔,那是赤忱报国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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