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方才走到这儿,子正刚说他好像瞧见了仙女,乔二哥就径直过去了。”说话的男子叫谷文,是当朝光禄大夫谷大人的孙子。
“二哥他,他上前将人家姑娘强行摁怀里了。可怜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被他给轻薄了。”方子正一脸悲痛,感同身受的模样,叫人以为被轻薄的好像是他,方庭笙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没脑子的弟弟。
“我一会儿就同你乔二哥说去,你说他是登徒子。”
“哥!”方子正不满:“我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老想着我挨揍。”
“你还知道会被你乔二哥揍,那还在这调侃,赶紧走。”方庭笙轻呵道,而后直接动手推搡他往前走,方子正被他哥提溜惯了,也不挣扎,顺势就往前走,当然如果忽略他脸上的幽怨就更和谐了。
“叶呈呢?哪儿去了。”方庭笙疑惑。
“他啊,找人算账呢。”谷文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手里的扇子摇啊摇的。
“哥,宁家收的那义子和叶呈竟然还是旧相识。看样子他好像还得罪过呈哥。”
“你怎么看出来的?”
“刚才呈哥看见他脸臭的不行呢。”
“别聊了,宴席就要开始了,乔二怎么办?”谷温看向方庭笙。
“他心里有数,不用管他。”
这边乔毓看着怀里睡的正熟的小姑娘,莫名的心底一片柔软。长而翘的睫毛,乔毓忍不住伸手去碰。小姑娘被逗的在他怀里微微蹭了蹭:“我再睡会儿。”暖黄色的光洒落两人周围,凡巧拿着披风立在远处的柱子后面,大气不敢出。小姐她,她是在‘勾引’乔将军?实在是她们小姐一向情绪不外露,这在乔将军面前这般柔顺的模样就格外让人惊讶,本来知道自家小姐心仪的人是年长那么多的乔将军就已经冲破她们认知极限了,可眼前这一幕分明更惊世骇俗。以她对自家小姐的了解,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不要出去坏事儿才是明智之举。
“小尔,你再睡下去,就赶不上宴席了。”乔毓哄道:“醒醒神儿,嗯?”宁尔一手拽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自然的抬起环上他的腰,乔毓一震,浑身轻颤了下,抱着宁尔的那只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她坐着,他站着,宁尔没看到乔聿眼里闪过黯光,一向冷峻的面上不自觉的挂着笑。
“宁尔,你抬头。”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她的耳中,都仿佛下着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宁尔缓缓抬头,眼睛因为光线太亮没睁开,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
“走吧,宴席要开始了。”小姑娘睁开眼看他,乔毓找了借口避开她的眼神,宁尔跟着他往外走,看着他紧紧的牵着自己的手,不禁好笑。
另一边凉姜有些不自在,对面那人今日穿了一身黑衣,颇为修身,挺拔如青松,更显得那张俊脸白净如玉,只是面上那层笑意薄而淡,眼睛里像淬了冰晶,灿若寒星。
“叶呈,该说的都说了,老子能走了么?”语气算不上好,话落转身就走。
对面的男子并不言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开口:“凉姜,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么?”
凉姜脚下步子一闪,差点摔出去,一向脸皮极厚的他脸臊的通红。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低吼:“叶呈!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宴席如约而至,众人纷纷落了座,秦氏扫视周围,宁尔和凉姜都不见踪影,不免有些担心:“这两个孩子跑哪里去了?芳姑,你去瞧瞧。”
“是。”
芳姑刚出了宴席的园子,就和一道前来的乔毓宁尔两人迎面撞上了,可怜她一把年纪,差点被两人执在一起的手给吓晕过去。芳姑气急败坏的将自家小姐抢到自己身后,乔毓顺势松了手,早晚都是自己的,不急。芳姑恶狠狠的瞪了不远处跟着的凡巧一眼,也没心情再看乔毓,只低声同宁尔说:“夫人在寻您了,快些跟老奴过去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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