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初嫁到东宫也有些日子,她早早地起床梳妆,今天是回门的第一天。一对队伍浩浩荡荡,卷起滚滚烟尘。
晌午,流香隔着帘子,说:“太子殿下,太子妃,谢府到了。”
谢若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带着面具,最近几日他因为长期服药而导致的副作用,这几天说不出话来,面容变的有些瘆人。
谢若初掀开帘子,阔别已久的谢府还是和她从前住的一样,只是物是人非谢老夫人有些激动,不顾周围下人的搀扶,说:“若初,你回来了。”
谢若初焦急地跑过去扶住她,这些天所有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哽咽着。
“祖母,我好想你。”
陈奕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好奇这个女人 ,谢奕秋躲她像躲瘟神这次又冒着杀头的罪,让自己顶替他来省亲。他想拒绝可是心里却又暗暗自喜,想靠近又害怕,可是有些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安顿好后,流香打理好被褥,屏退她悄无声息地躲在门外,静静的听屋里的动静,生怕谢若初在受到陈奕秋的伤害。
谢若初不动声色地掀开被褥,躺在榻上。她说道:“太子殿下尊贵,我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你另择别处就寝。”
陈奕寒被她的这句话感到莫名烦躁靠近床榻,把她压在怀里。谢若初愣了愣,愣是没愣出眉目来,半晌,弱弱地憋出一句话:“你要干什么?”
“静儿”
门外传来老妪温柔的声音,谢若初骤然两只手抓住陈奕寒的衣角。陈奕寒故意挣脱,抽出她的手,谢若初闭上眼一股脑用力环住他的腰 ,轻言轻语 ,“算我求你了,帮我一次 ,别走。”
陈奕寒笑而不语,硬生生坐在榻边示意她为他解衣入睡。
谢若初对这个男人越来越不能理解,她甚至能清楚感知此时和她相处的眼前人和她的真正的丈夫是两个人,但他们的身影和面容是那么相似 ,最后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忘了这些天这个男子对她的所做所为,开始有些沉沦。勉为其难地起身慢慢伸出手脱了第一件上衣,陈奕寒痴痴地凝视她,握住她的手。她的心仿佛跳到嗓子眼上了,她什么人情冷暖都懂但偏偏这种风花雪月的场合应付不来
陈奕寒躺在她身旁,她背对着他,挪了挪。突然一只大手把她托了回来,更加用力地抱着她。他身体独有的体温让她渐渐沉沦 ,她缩成一小团 ,像只小绵羊依偎在他怀里。
见屋内半天儿没有动静,谢老夫人敲了敲流香的脑袋,压低了声音 ,说:“还不赶紧走,你这木鱼脑袋还是不好使。”流香半天儿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的走了。谢老夫人心里美滋滋的,边走边嘴里念叨道:“小曾孙,我的小曾孙 ,快了,快了,哈哈哈…”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雕窗,斑斑驳驳的撒入屋内。雏鸟叽叽喳喳 惊扰了谢若初,她揉揉眼睛。陈奕寒坐在几案边批阅奏折,她说:“你起这么早。”
半晌,不见人回答
她又补了一句:“忘记了,你现在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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