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温暖先生×恭谨冷漠姑娘
浅舟先生×许源卿
香粉之毒早年在许府就被下在身上。自从那七姨娘去了,便开始有症状。
从开始的稍有不适,到后来的剧痛难忍;最初几年才发作一次,如今这次发作,距离上次仅仅过去三个月...
她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再不根除,只怕...
但是这样的内宅阴私,她实在是说不出口,何况还涉及到娘亲,娘亲已逝,她更是一个字也不愿说。
“西域芷兰中原罕见,将其花叶磨成粉末,制成香粉用在身上。偶用少许可凝神静气,可若是常年累月使用,香粉便会渗入肌理,每隔一段时间,肌骨之痛便发作,时间越久,发作越频繁,直至超出常人所能承受范围,最后大多不是自尽就是疼死。”
如月色般清冷沉静的声音,在许源卿耳畔流淌,残忍的内容却足以令她心惊。
“此物为原为西域香料,并非毒药。若非通过香粉的气味辨别,就只有在发作之时,以银针刺入骨缝方可察觉。...”
许源卿呆愣,其实也是这些她知道的,早就知道的。
数年前的一次发作,还是偶遇一位好心的老郎中帮她施针压制,这才不至于危及性命。老郎中还教了她用长针压制缓解的法子,只可惜无法根除。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许源卿紧张到忘记了平日里的称呼。
“既然如此,我顺便将你刚才的胡话也拿去问问,也许有人能知道什么。”季浅舟刻意咬重了‘有人’二字,说完便转身离开。
去问谁,两人心知肚明。
许源卿放弃了挣扎,她一定不能让小千知道那样肮脏不堪的往事。
否则,那孩子会做什么...
许源卿不敢想。
“别去!”
季浅舟脚步不停。
“先生,求您别去!别让那孩子知道这些!”
眼看季浅舟就要走出房门,许源卿心下一横,颤抖着声音说道,“先生!别逼我...”
季浅舟回头,看到少女双目含泪,拔出的发簪死死抵在脖颈,在雪白的颈子上正划着一道口子,血珠渗出。
他冷笑,“呵,很好。”
转瞬间,季浅舟已然目光沉沉地立在许源卿面前。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钳制住她的右腕,大力捏住不断收紧直到迫使少女手中的簪子滚落榻边。
抬手两耳光扇在她的面颊,原本若雪般白皙的脸庞立即浮现出红肿的指痕,人也如断了线的风筝,跌落在床榻。
想来许源卿是被打懵了,又去伸手够那簪子,季浅舟见状更加怒不可遏,紧紧捏起她那只准备去碰发簪的手腕,将人从榻上拖下来,直接甩到面前几步远处的案几上。
桌案上,杯盏书卷散落一地。
“闹够了没有!”季浅舟面沉似水,双眉紧皱,目光紧紧钉在许源卿身上,如阎罗般冷声讯问。
叩叩,轻轻地两声叩门过后,传来了齐昀试探的声音,“先生...?”
“进来。”季浅舟懒得理会许源卿的狼狈,直接让齐昀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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