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曲潋屏叹了口气。
坐在主位上,曲潋屏手拿着毛笔,无数次想写折子去催。
可是,折子写了许多了,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白不染噙着笑,眉头舒展,仍是一身白衣,潇洒自如。
“你来了?伤好些了没?”
曲潋屏抬头,有气无力道。
白不染掸掸衣袖,如玉的手指拈起一张信纸,一边递给曲潋屏,一边道:“早就好了,亏你还一直惦记。”
“这是?”
“你家小太子给你的信,我可没看。”白不染坦然道。
“秦黎?”曲潋屏生怕错过什么消息,连忙读了起来。
白不染坐下,轻呷一口茶水,一直悄悄观察曲潋屏的神态。
嘶……脸色还不错,应该是好消息。
果然,曲潋屏舒了口气,把信纸一把拍在桌面上,直直看向白不染,语气满是惊喜,“秦黎亲自押着粮草过来了。”
白不染笑笑,语气像他本人一样淡然,“秦太子出手,我们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对的!虽然这么多年,每次他找我都是跟我去喝酒,遇到事情也是很靠谱的。”
“就是……在我的工钱上面不肯松口。”
曲潋屏眨眨眼,不太相信,“秦黎拖欠你们工钱吗?”
白不染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早就好笑得不行,“嗯,曲将军可要好好收拾你家太子殿下。”
事情解决了,曲潋屏才发觉白不染的称呼有些不太对。
“什么呀,秦黎怎么成我家太子殿下了?”曲潋屏心里泛起一丝异样,道。
白不染挑眉,没有回话。
……
这几天,战争局势可以说是很焦灼,士兵士气不足,战斗力快速下降,让本已经胜券在握的局面又向对方倾斜。
还好秦黎效率高,带着援兵和该有的粮草物资。
曲潋屏激动的提前许久,就在城门口迎接秦黎。
这几天的疲劳与睡眠不足,在秦黎太子的眼底下留下的难以忽视的淤青。
秦黎面色沉静,直到看到曲潋屏,才露出了一丝笑。
“怎么亲自迎接我?”秦黎笑道。
“太子殿下亲临,礼数当然要到位。”曲潋屏道。
秦黎看了看曲潋屏,突然弹了她的额头,“得了吧,对我还整那一套虚的。”
曲潋屏捂住额头,“好吧,我主要是来迎接我的粮草,这几天真的已经有了上顿担心下顿了。”
“形势这么严重了?”
秦黎脸色迅速沉了下去,心想怎么让朝中拖延时间的士大夫们付出代价。
一边又加速了入城的过程,把他在路上买的小吃和小玩意都塞给曲潋屏。
“对啊,不过你还真的是够意思,不枉我跟你交好那么多年。”曲潋屏笑。
“现在粮草也到了,一定要好好吃饭。”秦黎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一定咯!”
……
有了粮草,战士的状态好了很多,城中的百姓也得到该有的救济。
至于赈灾粮的下落,秦黎也查的差不多了。
将办案结果与战争捷报一同呈上之后,军中的宴会就开始了。
几人一同喝酒,说着一些玩笑。
“对了,秦黎,你可太小气了,怎么能拖欠不染的工钱?”
秦黎端起酒杯的手就顿在那里,他眯了眯眼,看向白不染。
“你这么跟她讲的?”
白不染假咳几声,心想自己是否应该像朝中理不直气也壮的文人们一样,反过去质问秦黎。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秦黎的声音像醇厚的酒,带着特有的魅力与韵味,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曲潋屏意识到自己欣赏秦黎的声音时,心里的异样更大了。
两人没有注意到曲潋屏神态的变化。
秦太子在威胁,白不染在心虚。
只是酒喝得多了,其他外人都退下之后,秦黎先把曲潋屏带到她自己的床上,看着她醉的不省人事,又无奈又想笑。
给她喂下醒酒汤,又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简单收拾了一下,秦黎到宴厅,看到脸色微红但仍在喝酒的白不染。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自己的工钱。”
秦黎渴望酒后吐真言这句话是真的,尤其是如今应用到白不染的身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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