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又偷偷覆在我的小腹上。他虽不想承认,可他的确有一丝后悔了,后悔自己又沾上常小姐的事情——但人不能未卜先知,至少,常小姐的的确确是他少年时最心向往之的仙子,一切美丽的词,他都愿意贴在她身上。
可人光有美梦,是活不下去的。他虽不想明说,但止不住心中时常会如此作想,倘若没这一切,他或许也能生活得很好,有妻,有子,有关心他、惦念他的人。
他抚着柔软的小腹,不住思索:先前他确实以为自己,除罢常小姐,此生此世恐怕都再难喜欢上另一个人了,因此他才多年不娶,此时看来,或许常小姐也不是唯一的,只不过是他这些年都征战在外,根本没机会接触姑娘罢了。
但,说到底,他忘记了一件事,人生没有如果,不论如何,郡主他都已经娶回家了,常小姐的事情他也许诺下了,不是他想反悔便能反悔的,于是杨晋除罢期许自己有享齐人之福的运气外,就只好是拖着搁置此事了。
(拾捌)
但凡开了一个头,杨晋再想一个人睡书房,可就难了。
翌日起,我才觉出昨夜的疯狂来。我起时杨晋早已走了,腰酸背痛,喉咙发干疼,这些还都不算什么,勉强将自己穿整齐,掀开被子一瞧看,才算将脸都羞尽了。我所躺着的位子下,就是到现在还存着黏/湿的液体,更别提被寝里,和床单上的别处,恐怕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昨天晚上和少将军在一起,可高兴了?”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实打实吓了我一跳,我吓得赶紧松手,用被子遮盖住床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屁股坐在床边,压着被子,“还好,还好吧。”
杜鹃笑着拽我起来,“行了,书房靠近家里那几个杂役住的屋子,他们蹲在门口听了一宿的墙根,今天早晨起来直和我夸少夫人你呢。”
我猜她嘴里一准没好话,冷着脸随她往出走,“夸我做什么。”
她打量四下没人才咬着嘴唇憋着笑,凑近了与我小声道:“说少夫人委实能干,大着肚子还能承欢,回头他们要娶媳妇,也要学着少夫人来。”
杜鹃一说杂役,我就知道说的是谁了,咬着牙,憋着笑,“我晓得了,一准就是柳润、柳红他们几个吧?”杜鹃也低头笑了,“少夫人自己想想,除了他们,谁还敢去听你的墙根呢?”
柳润柳红是兄弟两个,打小十二三就来将军府做事了,我在将军府,除了这位杨二公子时常躲着我,避而不见,其他人大都都熟识,若有那些不怕生的下人,更是惯常搅在一块。
杜鹃引着我先去了净室,还说是少将军吩咐好的。水热,心头更是一热。但两热和到一处……
明明昨夜才做过,怎能到今早又难受起来了。
我暗骂自己没出息,更也奇怪自己的身子,怎么自有了身孕,欲/火比先前不减反增,如此下去,自己岂不是得日日到他身下承欢度日了?若是他在,也就罢了,若是他不在——我咬着牙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新事与旧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