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也没什么好玩的了,该走了!棠之,明太师,明夫人,泫汀告辞,后会有期!”像模像样地行了一礼后,鸠泫汀就离开了太师府。
明太师也不多做停留,准备去写折子,说说水灾的事。鸠泫汀离开了,明若棠竟有些不习惯了。
明夫人自然看得出明若棠的心思:“不舍得?又不是你媳妇儿跑了,至于这般盯着吗?儿啊,回房去吧,离离合合,有离才有合嘛!”
“娘!你又打趣孩儿!”明若棠道,却也是听话地回房了。
房间内,木桌上,一个小罐下压着一张纸条:“棠之,留给你的。还有雪棠树下,我埋了一坛酒,等我回来,咱们一醉方休!泫汀留!”
明若棠攥着纸条:“真是的,不知道我不会喝酒啊!”转身,唤来有汜:“有汜!去给本少爷买坛酒过来!”到时,终归不能让鸠泫汀看了笑话去。
“啊?”要酒?少爷学坏了!有汜虽不乐意,可还是去照办了。
自鸠泫汀离开后,明若棠觉得日子越发难过了。以前怎么不觉得自己的生活那么无趣呢:“有汜,你说这日子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没有啊!”有汜想了想,没有什么变化啊!
“你不觉得很无趣吗?”明若棠奇怪,难道就自己一个人觉得很没劲?听到这话,有汜简直要哭了,少爷啊!你终于知道自己的日子很无趣了!感谢上苍啊!
回想跟着明若棠的日子,有汜觉得自己简直要发霉了。琴棋书画,明若棠是玩得津津有味,可苦了有汜一个小厮,跟着明若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有汜觉得自己绝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少爷,咱们去街上逛逛呗!”终于可以好好地逛一次街了!有汜如是想。
明若棠答应的话还没说出口,明太师就带着满脸愁容,找了过来:“棠儿啊!”
“爹!怎么了?”明若棠起身迎了上去。
父子二人,在庭中坐定,明太师这才说起今天朝堂的事:“哎!今天,爹把治水之策献了上去,陛下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刚说是一小辈出的主意,还没说完呢,陛下就非说那小辈是你!作孽啊!”
“爹!不打紧,回头我去同陛下说说,就说是泫汀的功劳。”白白占去这功劳,明若棠心里也不安。
“谁的功劳先不说,关键陛下就是认定了是你。今个朝堂之上,陛下还说要给你封官。你爹我好说歹说,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就是揪着你不放,还说要你进宫给太子伴读!”明太师说起这个就头疼。
明明说清了不是棠儿的功劳,怎么陛下还揪着棠儿不放呢?可惜君令不可违,明太师是真不想明若棠沾上这些事。想着老了,便上书乞骸骨,择一处好地方,办个书院,世世代代教书育人,落一世清名。
明若棠知道明太师的想法,那样的日子也正是自己所想。官场上,勾心斗角,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跌了,丢官事小,就怕累及家人。
“爹!不用担心,孩儿离及冠还有几年,总有办法的。”明若棠如今能做的,不过是安慰罢了。
第二天,圣旨就到了太师府,明若棠早就收拾好了行李,随着宫人进了宫。
太子见了明若棠,有些兴奋:“你便是明若棠?久闻大名!父皇说,他若能得贤臣,那贤臣必定是你!”
明若棠受宠若惊:“见过太子!实在不敢当,若棠何德何能,能得此赞誉!”
太子笑道:“果然,明公子不负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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