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棠看着鸠泫汀:“何事?”
“我银钱被偷了,客栈住不了。不知棠之可否收留我几天?”鸠泫汀有些不好意思。
明若棠不敢相信,方才舞的那一出,足以说明鸠泫汀武功不低,怎的银钱都守不住?鸠泫汀也看出了明若棠的意思:“别不信,那贼狡猾得很,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顺走的!棠之,要不我拿忘忧琼来抵房钱?”
“不用,我院子里有空房,这就叫有汜去收拾一下子!”明若棠说着就唤来了有汜。
鸠泫汀很是满意明若棠的举动,虽说银子没了,但似乎也不亏。看来接下来的几天,可要比以往有意思些了。等以后玩累了,就来这大歧京城定居。
“你在想什么?”明若棠问。
“我在想,以后累了,不想闯了,就来这儿买个小院,种上满院的雪棠。闲暇之时,拿雪棠酿些酒,做些茶,喝不完就卖一些。棠之,你说好不好?”鸠泫汀笑道。
明若棠看着鸠泫汀:“那你可得多攒些钱,这京城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大不了,在你这儿赖着啰!喏!最后一罐了,待会儿借你家厨房使使!”鸠泫汀拿出了一个和昨晚一样的小罐子,递给了明若棠:“见你挺喜欢的,送你!”
“多谢!算是房钱了!”明若棠接过小罐子,却在奇怪鸠泫汀是怎么带在身上的:“你这戏法传不传外人?”
“我传内人,你要不要当?”鸠泫汀开玩笑道。自己这戏法要是传了外人,那还得了?明若棠却是假愠道:“你这话甚是荒唐!”
看着明若棠的反应,鸠泫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日升月落,鸠泫汀寻思着京城也玩够了,是时候该向明若棠辞行了。找到明若棠时,明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
鸠泫汀不明所以:“棠之,何事令你烦恼?你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鸠公子,你就别趟这趟浑水了!”明太师扶额,满脸愁云。
“泫汀,是水灾的事!”明若棠道。
“说说!”鸠泫汀来了兴致。
“乌岭江下游有个支流,直通兰水,每年这个时候,乌岭江水位上涨,可连带着兰水水位也上涨了,可兰水河床低,易有洪涝。前几年征了些许民夫,挖深了河床,可是并不是长久之计啊!那些民夫,如今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力气挑河床啊!”明若棠说了个大概。
鸠泫汀思索了一下:“我记得大歧偏北有不少河都干了,如果把兰水延长,说不定有些用处!不过,在说水灾之前,我建议你们去清理一下官员!”鸠泫汀就是从兰水那边过来的,可没少见那些官员的嘴脸。
“对啊!”明太师顺着鸠泫汀的思路,一下子就想到了对策。官员的事,他不管,也管不着。要不是这次被朝中的人算计,想对策这事也轮不到明太师的头上。
“鸠公子,这次,我一定要向陛下举荐你!”明太师激动地抓住了鸠泫汀的手。可鸠泫汀一点也不想入朝为官,他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对一群口不对心的人强颜欢笑。
“不必!我就是一走江湖的,这功劳,您爱给谁给谁。我今个来,是来辞行的。”鸠泫汀道。
明若棠一听:“你要离开了?”这么快吗?还真是舍不得呢!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虽然有些不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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