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她在外面总能遇见这样的女子,没有夫君,只能靠这样的皮肉生意来养活自己和一家老小。
程杏没有那么多钱,救不了每一个人。只能将她们送到宵春楼。
在那里至少有口稳定的饭吃,挣得也比这样多。久而久之宵春楼的老鸠和她成了熟识。当然程杏也会给他一些灵石,作为照顾她们的报酬。
那个姑娘被她拉着也不挣扎,两人就这样一起往宵春楼走。
过往的行人倒是对着她指指点点,程杏压根不在意这些充满不怀好意的指责的目光。
她将人交给老鸠时,老鸠一脸震惊的看着她。连那个姑娘也是震惊的看着老鸠。
老鸠将人安排在阁楼,拉着程杏往里屋走,还关上门 。
程杏困惑的问:“怎么了?”
老鸠满脸着急:“哎呦,小祖宗……你带谁来都好,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我为什么不可以带她来。”
老鸠左右看看才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吗?你们程家家主,把人丢在那个废弃的房子里。还说谁要是想不开就带她走……我跟你说赶紧把她送走,要不然我这宵春楼也别开了。”
程杏皱着眉不说话,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为什么?”
“哎呦,你管她呢,赶紧给她送走吧……”
等程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老鸠拽着来了那姑娘的房间里。
“碧洛,我们也有好些年没见了。”
那姑娘莞尔一笑,似乎已经知道老鸠来的意图,还没等她开口抢先一步。
“是啊,很久没见了……虽然你总挑我的短,但还是谢谢那些年的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可以离开那里,我还是自私了些。我现在就走你不必顾虑。”
“你们认识?”
老鸠窘迫的回答道:“对,早些年也是这宵春楼的老人了。”
程杏的眼里满是震惊,可这解释不通啊……
最后碧洛还是回到了那个茅草屋,或许她日后还是靠着皮肉生意活吧……
程杏缠着老鸠不放,她就想知道碧洛为什么得罪了程鹏辉。
可老鸠就是不说,话里话外还有意无意的想让程杏赶紧回去别掺和这件事。
可她越是不说程杏越是好奇,于是她将注意力转移到春悠阿姊身上。毕竟都在这里呆了很久了。
“春悠阿姊,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程杏给她沏茶漫不经心的问。
春悠明显僵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道:“我七岁就在这里打杂,十六成了艺妓。到现在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三年。”
程杏将茶水递给她。
“那阿姊可认识一个叫碧洛的姑娘。”
“认识,不过已经离开很久了……”
程杏心里狂喜,但表面上风轻云淡。
“她为何离开宵春楼。”
春悠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起眸子盯着程杏。
“不如和我说说你这么挂心她是为什么。”
看着平时温柔的春悠露出一副程杏没见过的样子,程杏心里只冒冷汗。
其实不是没见过,只是上一次……是她处理对她动手动脚的客人的时候她不经意间从门外看见的。
和现在别无二样。
“阿姊说笑了,我只是听老鸠聊起,一时好奇罢了。”程杏喝了一口茶,那只藏在衣袖中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努力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春悠却死死盯着她。
正当她以为春悠会动手时,春悠却是娇笑一声。
“你既想知道,阿姊定会告诉你的。”
“碧洛她本是宵春楼红极一时的花魁,想想当初,土地大亨,书生,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想和她共度春宵的。可用尽办法连人影子都没瞧着。
直到后来,许是没一个人成功,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甚至连皇城的纨绔公子都跑来为了一睹真容豪掷千金。老舅眼看钱越来越多,于是越来越贪婪。
碧洛收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无论给多贵重她都不屑一顾,每日不是弹琴就是作画,自命高贵。
她太红了,所以有人想把她从天上拽下来,想看看她狠狠摔在烂泥里的样子。
所以这个人就故意在她第一次会客的时候往她茶水里下泻药。
她的第一次会客就这样泡汤了。
可是那人没有收手,她在一天天相处中成了她最信任的人。
那人眼见自己的计划已成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喜欢上了碧洛。
可她没打算收手,她把她送进了狼窝,程鹏辉很喜欢她。给了那人很多钱,那人直到碧洛踏上花轿的时候才幡然悔悟。
后来她听说碧洛宁愿死也不愿意让程鹏会碰她,刚开始程鹏辉确实没动她,后来她为了一个奴仆不惜和程鹏辉撕破脸面。
程鹏辉为了羞辱她,将她扒的就剩一件里衣,在寒冬里骑在马上游街,想逼她臣服。
那天满街的人,天上还下起雪,她就坐在马上一条街一条街的走。
那人也在,她跟了她一路,就在她身后可她挺直了背直往前走。
后来大街小巷都在对她指指点点,那一刻她知道她真的……把星星拽下来了……可她却再也开心不起来。
再后来她慢慢在坊间消失,关于她的传闻在一夜间只剩下名字。
那人查了好久才知道,碧洛知道了程鹏辉的秘密被他扔到了茅草屋里。
那些传闻就是在那时候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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