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因夏婉安提上日程的婚礼而忙活开来,一时间,似乎谁都没空搭理谁了,只有偶而会听到下人丫鬟们抱怨夏婉安,因她而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夏婉安也懒得搭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嫁人了,想想自己才十九岁便要嫁人了,还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浪荡公子,一生定然是无依无靠了,她笑了,笑的无奈。
她也懒得再去盘算什么了,该来的总会来,先逃出这个狼窝,进了那个虎穴在盘算吧!万一,这虎是只大猫咪呢?
如今她将要嫁入南安王府,夏婉吟母女两也没有再对她放冷枪了,夏婉安也算是可以以大小姐的身份在府中转悠了。
她来到花园中,看那一排排青竹犹立,灵水悠悠荡荡入耳不入心,假山堆砌如棋布,从隐出缓缓流出清水入池。
池中浮着莲叶,各自散着,锦鲤滑动着优美的线条,悠闲的时光什么都悠闲。
“安儿?”
厚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父亲!”
“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就经常在这花园里看的出神”。
“是吗?”夏婉安毫无表情的敷衍着夏津。
夏津也明白他亏欠夏婉安太多,但他也是有心无力吧!
“安儿,这些银子你拿着,出去散散心,买点你喜欢的胭脂水粉”。
夏津塞进夏婉安手中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夏婉安没有拒绝,毕竟不拿白不拿,随后她又乖巧的问道,“我可以出去吗?”
“当然可以,明天你便要成亲了,今日为父准你出去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谢父亲!”
说完转身叫上夏朝出府去了。
“小姐,你哪来的钱?”
“老爷子给的!”
“你是说老爷?”
“对啊!”
“老爷以前从不让小姐出府的,也从未给小姐塞过银子”。
夏婉安没有搭理夏朝,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她明白,以前的夏婉安唯唯诺诺的,从来不敢将自己好好收拾,生怕惹的夏婉吟不痛快,但那时的夏婉安不知道夏津对夏婉安生母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她底子这么好,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
两人如同撒欢的羔羊,穿梭在布庄、胭脂水粉铺、金银首饰铺里,最后在一番折腾下,结束了采购,天也暗了下来,有些商铺的小灯已经亮了起来。
“呐,这些是给你的!”
“给我的?”夏朝有些受宠若惊了。
“拿着吧,别说这老头给的挺多”。
两人大包小包买了不少,正准备回家,便听身后一阵哄闹,待众人散开,才发现是一汗血受惊了,在街上乱窜。
眼看汗血宝马扬着尘土向两人疾驰而来,夏朝手中的包裹却掉了,本以避开的夏朝,竟然回身去捡,夏婉安见状,也顾不得手中东西,扔在一旁,便将夏朝推开了,自己则身处险地。
夏婉安看着已然到眼前的汗血,已然避无可避了,索性闭上了眼,希望给她个痛快,只是她觉得连着两次,都死于车(ju)也是没谁了。
她等了数秒,却没感到一点痛感,她缓缓睁开眼来,才发现棕马已经被安抚住了,即使如此,马蹄也离她就几厘米的事了。
向马背上看去,安抚之人竟是辰宇轩,他骑在高马上,商铺的灯一一亮起,那高挑秀雅的身材,穿着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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