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后倾,我“咚”地一声后仰到床上,长舒一口气,手中握着的是霂予我的折扇。与我想的不错,无属性的法器,用什么样的韵,那扇面上才有什么样的纹路,但毒之韵……无论如何,总是不好暴露的罢……
“那就转换韵嘛~又不是只能用一种韵的,同根同源的不也一样,就像奴家把韵力变成丝织一样呢~”这个甜得发腻又妖媚地使混身起鸡皮疙瘩的女声,是魔蛛子织。
“多谢你,子织。”我在心中回答,“但请不要再用刚才那个声音和我讲话了。”
好嗲,我真的适应不能。
“子织不会再冒然了,主人。”磁性又严肃的男声回答到。是蝎皇黑帝。
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这四位中,蝎皇黑帝
为首,自然说一不二。
都安分些吧。下达命令后,看着慢慢变暗的血珀,我才稍稍放心了些。
哦,洛神!我解放双手,揉着自己的脸。
“到能离开的程度还差得多呢,你想得未来还远着呢,毒终悠。给我打起精神来。”
我如此说教自己道。
向窗外约看了天色,大概已过寅时了,将折扇放入袖袋中--我目前用不惯那种神奇的储物器具--翻身下床,窗户大开。我便只身掩门洗漱去了。
事华了,我看过了主院中的时,还不到寅时四刻,但已经过了那几房前辈晨起的时间了。我想来还是要去见霖的,昨天才拜的师,早起请安应是常礼。
向中庭走了两步,我忽地想起了什么,自觉止了脚步。还是算了吧,昨日只怕师傅他也是休息得晚,我还是不要太早去叨扰了。
我想着,又向书房走去,那本《百草纲目:药解》还没读完呢。
已拿了书,我便回了房去。依着方枕,熄了香炉,窗开着,一面调息一面看书,倒是乐得自在。
“咚,咚咚”,一声长两声短的叩门声传来。
我闻声开了门,进来的是我的熟人,佟镜哥哥和沐姝姐姐。他们年长我九岁,韵力黄阶,几乎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与我处得很愉快。
不过我也没在一叶天中见到过什么与我同龄或与他们同龄的孩子,想来是他们将我当玩伴了
“小悠儿,我带着镜来了。“沐姝姐姐热情地张开着双臂,想给我一个拥抱,我一闪身躲开了。昨晚修习之后,动作好像灵活了许多,我记得我平时闪得没那么快的。
姝姐姐一个趔趄,晃了晃又站住了。她转过身来,并没有不高兴,向我笑了笑:“不错呀,小悠儿修了韵后,反应得更快了。”
我轻笑着摆了摆头,让佟镜哥哥也进来。
佟镜一向冷着脸,话不多,几乎就是柏梧的翻版,倒也不愧是他的学生,与柏梧一般成了活脱脱的面瘫冰山。
他向我点了点头:“我替她道歉。”原来是说姝姐姐扑过来的事。“无事。”我冲他还礼。
“切,”沐姝抱胸,“大冰块,学柏先生倒学了个十成十。”终镜不语。
哎,两小无猜(正解)的互怼(并不)日常。
像是想起了什么,沐妹解下了腰上的荷包,--其实是储物袋--从里面翻找起来,“对了,来,给小悠儿的启蒙礼……”
佟镜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给了我后,淡淡地看了一眼沐姝,落了一句“告辞”便失走了,毕竟是男子,在我这里多有麻烦。
我默默坐下,托腮望着仍在掏荷包的沐妹。半刻钟着实缓慢,但也禁不住她找东西这般乱无章法。
沐姝才将东西掏出来,默默地,我对她来了一句:“寅时七刻,还不走吗?”她的脸色眼看着至少白了两个色号。
“哎!小悠儿为什么不提醒我啊!完了完了……今天可是去琴姨那里啊!”
只一瞬间,我在门口向外望了望,她用韵力,已经跑得没影了。
“备早食吧,毕方。”我冲门外叫了声,毕方听得到。
又关了门,我倒在床上,手中又握住了那块标志着我身份的玉佩,将那抹冰凉,放于心口,眼睁睁望着头顶的房梁。
心里莫名的烦躁与不安,这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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