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ooker:这里onlooker,可以叫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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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附在门上,白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悄然收回手臂,转身去到了苏梓霁的住所。
身上还有伤口,如此莽撞地回去,太冒险了。虽然他不知道此时神为什么要叫他待在一群小猫之中,但既然任务已经下达,那就应该认真执行。
尽管外面寒风呼啸,但屋中的柴火火焰跳动,正好倒映在苏梓霁的双眸里,捕捉住他眼里闪过的一丝心疼。
“白儿,你......身上的伤......又是执行任务?”苏梓霁沉下声,半跪般地检查着白糖腰旁的伤口。已经入冬了,木椅上面铺上了绵软的毛毯,白糖舒适地躺在上面,上衣随意地脱落下来,露出少年青涩的羊脂玉肤。
白糖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反倒是兴趣极高地挂着笑容乐呵着看着苏梓霁,开口道:“欸,这伤口倒是无碍,梓霁我与你说,今日我遇到一个孩童,大概七八岁大的模样,在无外力的帮助下竟然自行开通了韵力,这个伤口就是他刺的。”似是在回味,白糖眯着眼睛,满脸的兴奋,“真期待,这孩子长大之后会怎么样。”
苏梓霁站起身,从柜中拿出几种草药,碾碎后均匀涂抹在白糖的腰部受伤部位。一边细细抹着,一边不忘无奈道:“你这人,还是如此童心,还有几日便要入城了,你现在受了伤,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况且......”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况且......你现在不也是孩子吗?”
也不知是否有意,苏梓霁涂抹的动作重了些,药中有止痛的草药成分,所以白糖并没有感受到疼痛感,相反只是有些酥麻感,挠得他有些痒。他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得低下头,睡了过去。
“白儿啊,你何时......能看看我呢?”苏梓霁涂完草药后缓缓站起身,低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便出去了。
冬季的第一片雪花悄然落地,苏梓霁伸手接住一片,淡淡地抬眸远眺,远处的森林一眼望不到尽头,月亮挂在远山的穹顶上,温柔的光泽照亮了整片大地。月中遇雪,难得一见。不过今年的冬雪为何来得这般早?
一片雪花落在眼宗城里,正巧伴着风飘过曈曈身侧。
“西门还没醒吗?”虽然曈曈站姿依然挺拔,但眼里的疲惫却骗不了周围的宫中弟子。宗主为了西门上次被魔化的事情,忙里忙完已是不眠不休几日有余,唉,劝他休息也不听,若是强来,但曈曈的身份……欸,只好苦了一些弟子陪着了……
“宗主啊,再这样下去,您身体会吃不消的”一个高瘦身材的弟子搓了搓手,眼神有些闪躲。
瞳瞳缓缓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那位弟子,什么都没说。那位弟子却识趣地退下,站立在一侧。
瞳瞳当职宗主也有几个月了,几个月下来的经历让他一点点学会了该如何收敛情绪,担负责任。自己以往的任性妄为,桀骜不羁都被宗主位子上的枷锁冲淡了。
“报!宗主!宗主!西门前辈醒了!”一个眼宗弟子跑了进来,向曈曈行礼。
“砰!”只听见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那位弟子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可哪里还有宗主的身影?只余下了一阵风吹过他的身侧。而曈曈早已跑到门口,向西门的房间方向跑去。
“西门,西门!你终于醒了!”久违的身影出现在重重围帐之后,曈曈眼前一亮,一头扎进眼前人的怀中。
“咳咳咳,咳咳咳,宗,宗主啊,现在西门旧伤未愈,还是……不要太大动作的好。”一旁的太医掩着嘴,向门外张望。
曈曈被太医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起身站在一旁,若仔细看,便会看见曈曈脸测带着的红晕。
“奥,我,我,我就是有点激动,咳,嗯,西门怎么样了?”
太医也不去激他,行礼后便开始报告西门的情况。
“首先,西门身上残余的混沌老夫已经帮助除去……总之,现在西门需要长时间的静养,近几日每三日一份药,饭前饭后吃都可……还有以后的练习……”
就这么絮絮叨叨一直讲了三炷香的时间,曈曈的眼皮像是压了块石头,不断地向下垂拉着。西门看着曈曈的模样,不由轻笑一声,抬手打断了太医的长篇大论。
“嗯…...最近几日有劳太医了。这样吧,剩下的注意事项我与瞳瞳细讲吧,您早些休息,日后还劳烦您照顾呢,您可别先倒下了。”西门桃花眼含笑,看向太医。
太医多多少少还是懂得人情世故的,知道自己现在不该再讲下去了,便向两位颌首示礼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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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ooker:就这样,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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