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火速发射 子弹上膛

起源篇——Zero one的诞生

“A jump to the sky turns to a riderkick.”

凌空一跃 骑士飞踢

飞电或人“……”

或人的意识随着机械音的响起逐渐清醒，他环绕四周，发现附近是一片崭新的天地。数以万计的“0”与1正如同光柱般环绕在或人身边，身体的疼痛感已然减缓许多。不仅如此，思考能力也前所未有的高效与灵活，仿佛大脑被替换为处理器似的。

伊兹：“或人社长，您感觉如何？”

听到伊兹的问话后，或人睁开眼，感觉到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与力量感，各个感官都被大幅度增幅了。

双眼能清楚看到百米外的景象，双耳能听到公司外的路人聊天声。

这就是零一系统吗？或人想着。

伊兹：“在经过检修后，泽亚不仅优化了零一系统的使用强度和维生系统，还亲自连接至了零一系统。”

伊兹：“也就是说，零一系统不但强化了您的身体机能，还可以通过链接泽亚，在战斗里进行实时运算，为您选择最快击败敌人的战斗方式。”

伊兹为或人解说着，同时将公文包递给了或人。

伊兹：“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您了。”

看着逐渐退后，为二人留下空间的伊兹。或人接过了公文包，将剑身转出，拼至了上半部分。

“Bladerise！”

剑模式驾驭！

假面骑士零一：“阿守……我会阻止你的。”

或人不再犹豫，朝着阿守走去。

飞电公司后房仓库内

一路追赶阿送的不破与刃唯阿停下了脚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阿送逃跑的痕迹便越来越轻，终于在后房仓库处，二人失去了追赶阿送的线索。

不破谏：“啧，跑哪去了……”

不破嘟囔着，准备继续向前寻找阿送。

刃唯阿：“不破，等等。”

刃唯阿不再跟上不破，而是叫停了他。

不破谏：“干什么？”

刃唯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憎恨人机偶。”

刃唯阿环手于胸，问向了不破。

不破谏：“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吗？这种时候了还在浪费时间？”

刃唯阿：“我已经知道它在哪了，只要你回答我，我就能带你找到它。”

刃唯阿自信满满的回答道，同时嘴角带着一抹微妙的笑容。

不破谏：“……你这里一定有些问题。”

不破指了指自己的头，随后转过身，迈出了步伐，试图继续寻找失控的阿送。

刃唯阿：“是因为，黎明小镇事件吗？”

刃唯阿试探着问道，试图激出不破的回答。

不破停下了脚步，刃唯阿的话，使得他的神情从刚才的不屑转化为了一瞬间的迷茫，随后是咬牙切齿的愤怒。

不破谏：“……”

他转过了身，与刃唯阿对视着。半晌，他吐出了两句话。

不破谏：“是啊。十五年前，我的人生，在黎明小镇里，在那个地方，被它们毁了。”

“嘀嘀——灭亡，所有人类。”

“唔……？啊？啊！！！！！！！”

“爸爸！！妈妈！！！”

“救救我！！！”

“呜呜呜…………”

“灭亡——灭亡——灭亡！所有人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衣服被汗水所打湿，背后是无数张牙舞爪的人机偶

他不知道尽头在哪，哪儿是安全的

只能这么跑着

那时的他不擅长奔跑，只是平时的玩闹都很容易被其他孩子超过

但那一天，他跑了很久，很久

身后嘎吱作响的零件声，宣告死亡的机械音没有停止

很久也没有

这个世界上……有英雄吗？

他们可以来救我吗？

只是让我不会和那些大人一样

身体被这群机器人贯穿几个洞

或是被砍上几刀

他很不想那样，所以只能拼了命的奔跑

但是太久了，他跑了太久了

跑到全身都无比疼痛，如同粉身碎骨一般

恐惧也在缠绕周身，将自己逼得无法呼吸

他想停下，真的很想

可每当落下一点距离，大脑便会让他继续逃离这里

他没办法敌过本能

不知多久，自己实在没有了力气

他终于停下脚步，倒在了地上

面前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在他听来，那无异于死神的宣判

但下一秒，随着枪弹齐发的声音

子弹与金属碰撞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一个，两个，三个……

机械零件“哐啷”地砸在地上，这声音越来越响

如同宣判着黎明到来的钟声一般

他挣扎着抬起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面前是数十个身着精英防爆服的警员

光芒很耀眼，他看不清一张张防爆面罩下的脸

？？？？：“不用害怕，没事了。”

为首的男人温柔的说着，将他抱了起来

他看清了男人胸前的勋章

AIMS

那时起，这颗种子便开始种下

他不断的锻炼，学习

失败，经历了无数次失败

他将一切都抛之脑后，靠着愤怒支撑着自己

而现在，就是他得以实现目标的最好机会

不破谏：“所以，我要把那些对人类有威胁的人机偶，一个不留的歼灭。”

刃唯阿：“哼，不错的回答。”

刃唯阿轻笑道，随后举起了蓝色短枪，对准了不破。

不破谏：“你干什么？”

刃唯阿：“后面。”

刃唯阿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划过了不破的脸，击中了不破背后的阿送。

库恩“唔……人类，应当灭亡！”

阿送挣扎着站起身，握起了拳头，朝着不破打去。

不破谏：“呃……咳啊…………”

不破转过身，下意识的双手抱头，试图挡下这一拳，但这一拳的力度相当强劲，不破被直接击飞，在地上滚了几圈。

库恩“啊！！！”

阿送想冲上前，但再一次被刃唯阿手里的短枪打得接连后退，这也为不破争取了些许歇息的时间。

不破挣扎着爬起身，掏出了口袋里的蓝色密钥，摁下了按钮。

不破谏：“可恶……既然这样的话……”

“Bullet！”

子弹！

不破同时掏出了连接着固定着装腰带的枪底基座，在贴至腰间佩戴腰带完毕后，将短枪斜着插入了基座，机械音效也适时响起。

“Shotriser”

射击升华器！

飞电公司大楼后方处

“砰——砰——！”

艾卡尔：“啊！！”

艾卡尔：“请住手，或人副社长！”

随着或人的两下砍击，胸前装甲被砍得有些碎裂的阿守此刻已经被砍倒在地，它不住的后爬，试图远离面前的或人。

#假面骑士零一：“为什么要住手？你已经被植入了入侵程序，放任你，只会让你更加痛苦。”

或人冰冷的回答道，如同没有同情心一般。

艾卡尔：“您不能这样，我……我现在很清醒，请您停手吧。”

阿守可怜的哀求道。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或人动摇了。

他很想就此停手，然后将阿守扶起来，带阿守去找泽亚，想办法解除灭亡迅雷的入侵程序。

可眼前连接着泽亚的操作界面已经为或人做出了分析：面前这个求饶的人机偶并不是阿守的意识，它只是台觉醒了技术奇点，理解人类的情感后，试图博取自己同情心的魔机偶。

#假面骑士零一：“……”

或人没有回应，他将剑身折回了下半部分。

“Chargerise”

充能驾驭

机械音响起后，或人又将剑身拼回了公文包。

“Full Charge！”

充能完成！

“Kaban Strash！”

剑身爆发出阵阵能量，或人将地上的阿守拎起，随后对着它胸前的装甲毫不犹豫的砍下了这一击。

“砰——砰砰——”机体被砍出阵阵爆炸，阿守也被爆发出的能量砍得失去了平衡，飞至了远处，控制不住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艾卡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艰难得爬不起来的阿守喘息着，但令或人没想到的是，阿守居然开始笑了起来。

艾卡尔：“或人副社长，果然，你也只当我们人机偶是工具吧？只要不是你们想要的样子，就要摧毁我们？”

阿守带着嘲讽的语气，大声质问道。

艾卡尔：“我们人机偶，只能被人类决定命运吗？！”

听着阿守的话，或人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思考着阿守这番话的合理性，不一会，或人抬起了头，看向了阿守。

#假面骑士零一：“也许并不是，你们当然可以去试着决定。但，你们没有资格去肆意夺走他人的生命。”

#假面骑士零一：“人机偶，也保护过很多人的安全。”

不破谏：“人机偶，曾夺走过许多人的生命。”

#假面骑士零一：“他们应该是人类的梦想。”

不破谏：“他们是人类共同的敌人！”

不破谏：“我要……击溃你！”

不破甩开了密钥，插入了短枪里。

“Authorize”

授权

随着音效响起，不破从枪底基座拔出了蓝色短枪，缓缓将枪口对准了人机偶。

“Kamen Rider……” “Kamen Rider……”

不破谏：“变身。”

不破扣动了扳机，一颗特殊子弹穿膛而出。

“Shotrise！”

射击驾驭！

子弹飞速射向了阿送，但这发子弹比起普通子弹要更强力不少。

“砰——轰——”阿送被这颗子弹打飞至了一旁的油桶，爆炸淹没了刃唯阿的视野。刃唯阿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面前的景象，而烟雾中，那颗子弹飞回了不破的方向。

不破一拳打向了子弹，随着碎裂的声音传出，子弹四分五裂为各种迷你装甲，依附至了不破的身上，通过智能感应，装甲在贴至身体后开始不断的自动扩充，并与其他部位的装甲互相拼接，腿部，胸前，背部，最后是包裹着脸的面具。终于，装甲着装完毕，随着散去的烟雾，刃唯阿看清了面前身着巴尔坎（Vulcan）系统的不破的身姿。而机械音此刻也终于响起，如同奏响着英雄登场的旋律一般。

“Shooting Wolf！”

射击野狼！

“The elevation increases as the bullet is fired.”

火速发射 子弹上膛

库恩“咳啊………………灭亡……人类！”

被爆炸炸碎背部部分装甲的阿送挣扎着爬起身，扫描了面前的蓝色骑士后，将肩上的翅膀当做回旋镖扔向了不破。

假面骑士巴尔坎：“哼，没用的把戏。”

在即将砍至不破的一瞬间，不破伸出手，直接接住了回旋镖。

假面骑士巴尔坎：“你的速度，快得过巴尔坎吗？”

不破冲上前，对着阿送开了几枪，同时将回旋镖对准着阿送扔了出去。

“砰——砰——砰——砰砰——”数发子弹直接击碎了毫无还手之力的阿送的胸前装甲，被扔回的回旋镖更是将阿送砍飞至了远处。

看着追上去的不破，刃唯阿掏出了小型相机，悄悄的跟了上去。

#刃唯阿：“Vulcan已变身成功，接下来，开始录入数据。”

库恩“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不断破坏着装甲的愤怒，使得阿送忍不住的吼叫着，它拿起回旋镖，朝着不破冲去。

假面骑士巴尔坎：“呵！”

不破侧身躲开，左手抓住了阿送持着回旋镖的手，右手则快速扣动了几下扳机。

“砰砰——砰砰——”一发发子弹击中了阿送的面部装甲，表面已然被破坏得四分五裂。

不破趁机夺过了回旋镖，奋力砍向了阿送胸前的装甲。

“砰——”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回旋镖直接脱手，飞至了远处。但不破依旧很愤怒，眼见没有趁手的武器，他直接拎起了阿送，对着它的脸挥起了拳头。

一拳，又一拳，阿送的脸部装甲表面被拳头打出了越来越多的裂痕，但不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拳都在加重力度，如同要将阿送强行拆开似的。

终于，不破将双拳举起，重重的砸向了阿送的头部。

“砰——！！！”阿送脸部最后的装甲也被彻底破坏，露出了人机偶千篇一律的机体面部。而阿送在头歪至一旁的一瞬间，双眼亮起了红光。

它缓缓地转过头来，看向了喘气的不破。趁着这个空隙，它抬起双手掐住了不破的脖子，随后直接站起了身。

假面骑士巴尔坎：“唔……啊……”

不破的双手抓住了阿送的手臂，试图挣脱开它的掐击，但阿送的力气比刚才还要大，它用扭曲的机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库恩“人.类..应.当.灭.亡.”

不破的意识越来越微弱，身体能提供的力量也越来越少，终于，不破的手逐渐垂下……

艾卡尔：“啊！！！”

阿守直接跳起，朝着或人抓去。而通过泽亚的运算，或人轻松靠着侧身躲过了阿守的扑击。

扑了空的阿守见或人躲了过去，再一次朝着或人张牙舞爪的袭来。

或人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将剑身折回了公文包。

“Chargerise”

充能驾驭

或人转过身，靠回身踢把阿守踢飞出了公司后方。

“Full Charge！”

充能完成！

或人将剑刃拉出，摁下了按钮，随后蓄力跑向了阿守。

“Kaban Strash！”

倒在地上的阿守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再一次被爆发出能量的公文包王剑砍飞至了远处，在地上滚了几圈。

艾卡尔：“唔…………或人……副社长……就是现在。”

阿守的双眼亮起了蓝光，在地上对着或人说道。

#假面骑士零一：“……阿守？是你吗？”

或人有些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艾卡尔：“我……只有这点时间……现在……我不会反抗的……交给你了……或人，副社长……”

阿守颤抖的回复着或人，随后站起了身，将双手放至了身旁，似乎在等待着或人的攻击。

黄昏来临，落日的余晖打在了阿守身上。恍惚间，或人在那副机械零件构造出的身体上，看到了阿守严肃的面容。

#假面骑士零一：“朋友……我现在就让你解脱。”

或人坚定的说道，随后将腰带里的密钥用力向左推动。

“RISING IMPACT！”

高跃 冲击！

随着机械音的响起，或人的右腿爆发出了猛烈的能量。或人感觉到了与初次发动必杀时明显不同的地方，这一次或人可以控制爆发出的能量倍率，而不像初次那样全功率释放必杀，在结束后腿部酸痛，连行走都极其困难。

或人走向了阿守，仅仅数步的路程，在或人看来却如此漫长，每走一步都如同跨越了整个世界一般，时间被无限静止，连落日都黯淡了几分。

或人踢向了阿守，随着爆发出的阵阵能量，阿守直接飞至了远处的大型集装箱处，路上，阵阵爆炸声不绝于耳。

在意识快要消散的最后一瞬间，不破挣扎着按向了枪里密钥的按钮。

“Bullet！”

子弹！

不破缓慢的将枪从腰间的基座拔了出来，随后摁下了扳机。

“Shooting Blast！”

射击 爆破！

随着机械音响起，阿送察觉到了异常，它低下头，试图查找声音的来源，却对上了黑漆漆的枪口。

数发高速子弹将阿送直接击飞至了身后的大型集装箱处，不破也终于得以被放下，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缓解方才被扼喉的疼痛。

“砰————”随着一阵不合常理的爆炸巨响，阿送与阿守被同时击飞至了集装箱处。

或人拔出了蝗虫密钥，合起，随后插入了公文包王剑下方的空隙处。

“Progrisekey confirmed. Ready to utilize”

程序升华钥已确认 可随时应用

“Grasshopper's ability！”

飞蝗能力！

或人摁下了扳机，将爆发出的蝗虫能量砍向了阿守。

“Rising Kaban Strash！”

高速子弹分别击中了阿送的四肢，形成了短时间内坚固的镣铐，同时不住的释放着高温，对机体造成了干扰。

最后的夕阳落下，暗夜笼罩了周遭。不破站起身，如同宣判着魔机偶命运的死神一般，他举起了短枪，猛烈的深蓝色能量正不住的从枪口里聚集。

就是现在。

假面骑士巴尔坎：“下地狱去吧，该死的魔机偶。”

不破再一次按下了扳机，将爆发出的野狼能量射向了阿送。

“Shooting Blast！”

“砰——砰——轰——！！！！！”随着两股猛烈能量的夹击，阿守与阿送爆炸在了集装箱处，机体零件四下飞溅。而集装箱也因高热度的爆炸被烧出了巨大的洞，在烟雾，夜幕与火焰下，二人看见了沉默着，但显然都有些吃惊的对方。

二人对视良久，除了依旧在燃烧的火焰，四周一片寂静，很显然，二人都没打破这场寂静。

#假面骑士零一：“（另一套……骑士系统？）”

或人吃惊的想着，但当看见了对方手里的蓝色短枪后，或人明白了一切。

而或人对面的不破，也仔细打量起了零一系统的全貌：被深绿色蝗虫装甲包裹着的金属黑色底甲，还有亮起的红眼。

假面骑士巴尔坎：“（他会是我的敌人吗？）”

不破这么想着。

也许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不破转过身，先一步离开了。

看着不破离去的背影，或人解除了变身，神情复杂的凝视着他。

半晌，或人也离开了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于阴影中，带着布帽的迅走了出来。

灭亡迅雷·迅：“又多了一个有意思的敌人呢……哈哈哈。”

迅将道路旁被炸飞的两个绝灭钥捡了起来，随后再一次隐于阴影里。

灭亡迅雷·迅：“接下来，要发生更有趣的事情了。”

拐角处，刃唯阿正靠在墙边传输着视频，在听到逐渐传来的脚步声后，刃唯阿关掉了手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刃唯阿：“解决了吗？”

#不破谏：“哼，要是没解决，我可就回不来了。”

刃唯阿：“嗯，既然已经解决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不破谏：“啊？说什么？”

刃唯阿：“今天我可救了你好几次，你不是说，等解决魔机偶以后感谢一下我吗？”

#不破谏：“咳……你还记得啊……”

刃唯阿：“当然，来吧。”

唯阿以一种挑拨的眼神看向了不破，配合着逐渐按耐不住的笑意，使得不破愈发的有些紧张。

#不破谏：“咳……嗯……谢谢。”

刃唯阿：“嗯？大声些，我没听见哦。”

#不破谏：“咳……我说，谢谢。”

不破提高了音量，随后快步走开了。

刃唯阿：“嗯，这下听到了。”

刃唯阿满意的回复道，随后快步跟了上去。

#不破谏：“咳……你把我刚才说的……忘掉。”

刃唯阿：“欸——？可我记性很好欸。”

#不破谏：“总之……就当没发生过就是了。”

刃唯阿：“不，我要好好记着这个，毕竟听你这样的人说出这句话，很有意思呢。”

#不破谏：“……你……”

新式公寓内

“咔——”疲累的或人插入钥匙，打开了门，随后换鞋，关上了门。

在被晋升至副社长职位后，福添准罕见的为自己租了间离公司很近的新式公寓。比起原来的宿舍要宽敞很多，虽然也是一个人住，但没有了在公司的氛围感，或人心里总有些许空虚。

毕竟，连公司的食堂餐都吃不到了。

……等等

为什么客厅的灯是开的？

为什么厨房会有做菜的声音？

或人的大脑短暂的断了线。

他陷入了思考。是自己进错门了吗？

可家具和布局提醒着自己，这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家。

或人恢复了过来，迫切想找到答案的他走向了客厅，结果正对上了端菜上桌的伊兹的双眼。

飞电或人“……”

或人愣住了，面前的景象，让他的大脑当场窘机了。

伊兹：“您回来了啊，或人先生。”

伊兹将最后一盘菜放上了桌子，随后对着或人鞠了一躬。

伊兹：“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进行用餐了。”

飞电或人“嘶……让我好好想想，该从哪儿问起……”

或人捂了捂头，显然有着太多想问的东西。

伊兹：“怎么了，或人先生？”

伊兹：“您是想问，为何我会进入您的家里为您做菜吗？”

伊兹歪着头，用着青涩的少女音问道。

伊兹：“其实这几天，我有在通过飞电公司的其他员工对您的过往进行了解。毕竟我是作为辅佐您的人机偶而被制造出的，自然要履行这一义务。所以，为了更好的服务，自然要知道您的更多信息，并且学习服务您的方式。”

伊兹：“我听很多员工说，过去的您经常在夜晚才去公司食堂吃员工餐。不但作息不规律，营养也很少兼顾。所以我想，不如趁您工作之时，为您准备好饭菜，以此更好的服务您。”

伊兹：“另外，您不用担心饭菜不合您的口味，我通过连接泽亚的搜索引擎，学习了几十种营养食谱的制作方法，味道也是有兼顾的。”

伊兹：“如果您觉得我在这不合您的心情，我可以先在房间里，或是门外等候，在您吃完后再为您收拾碗筷。”

伊兹：“另外，食用饭菜的最佳时间在三分钟以内，只有这样才不会影响之后的口感。我回答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为了您的食用体验，请您于一分钟内开始用餐。”

飞电或人“……”

听着伊兹详细同时又温柔的解答，或人的心里十分动容。在爷爷去世后，自己几乎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他本以为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可当身旁真的开始有人如此关心自己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脆弱。

飞电或人“没事……你不需要走，陪我坐下，一起吃饭吧。”

或人有些沙哑的回答着，随后坐在了凳子上。

伊兹：“好的，或人先生。”

伊兹点了点头，也坐在了凳子上。

伊兹：“当然，我是人机偶，没办法进食。所以，只要这样看着您吃就可以了。”

伊兹：“这一份是花椒鱼片，这一份是黑豆扇骨汤，这一份是芝香拌面，这一份是干锅鲍杏菇，这一份是小炒猪肝……总之，您可以随意尝尝，之后为我提意见，我会根据意见进行改进。”

飞电或人“嗯……谢谢。”

或人盛好了饭，看着面前的每一盘菜，眼眶逐渐湿润。

他夹起了块鱼片，随后放入了嘴里，开始咀嚼。

飞电或人“……”

或人有些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他想让自己停下来，但越是咀嚼就越是控制不住。

伊兹：“或人先生，怎么了吗？是不是味道不好？”

伊兹见或人流下了眼泪，疑惑道。

飞电或人“……不，味道很好。我只是，太久没有吃到谁为我做的饭，有些感慨而已。”

或人擦去了泪水，回答着伊兹。

飞电或人“总之，谢谢你，伊兹。”

或人看向了伊兹，点了点头，对她露出了笑容。

伊兹：“不用客气，这是我应做之事。那么，请您好好用餐吧。”

伊兹笑着回答道。

飞电或人“嗯，我会的。”

或人用着开朗的语气说道，随后开始了狼吞虎咽的吃饭。像是在回复伊兹，又像是回复着自己。

夜已深了，幸运的是，这一次，有一盏灯为他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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