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个便宜老爹还是有点能量的嘛,可是居然家里那么穷,贺凛撇撇嘴,这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能认识欧阳修这样的大佬,家里居然穷的揭不开锅,就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穷上一点,贺凛实在是无法理解。
送走了欧阳修和梅尧臣,苏辙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有人广发英雄帖,召集诸位举子饮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贺凛、苏轼都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贺凛心想去长点见识,反正不去白不去,去了还能蹭吃蹭喝,有什么不好的?
贺凛明显看到章惇脸色有些反常,章惇摆了摆手说道:“这两天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明日便好好在客栈静养,就不去了。”
苏辙也看出来章惇明显是有些心事,估计也猜到了是章衡考中头榜对他的打击实在有些大,便也没有再强求,其他人倒也没什么意见,纷纷答应下来。
众人又回房中睡了一会,直到天蒙蒙亮,众人才又起来,苏辙一脚蹬醒边上躺成八字形还在呼呼大睡的苏轼,喊了声:“天色不早了,赶紧的给我起床!”
苏轼挠了挠脑袋,揉了揉酸痛的腰,用手臂撑起身来,“赶紧洗漱一下,今天的宴会,这次考试榜上有名的人物都会来参加,你可千万别迟到了!”苏辙提醒道。
苏轼有些不忿的说道:“章大哥不是没去?”
“大部分人都会去的。”苏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随意的应道。
兄弟俩洗漱完毕,推开房门,罗恺仍然是起的最早的那一个,窦卞、贺凛已经陆续起床,苏辙、苏轼居然是最晚出来的。
至于章衡,昨天就已经搬离了这所客栈,住到别的地方去了,估计是嫌章惇在这里每天阴阳怪气自己,住的难受。
“走吧!”
见苏辙兄弟最晚下来,罗恺也没有责怪什么,只是默默提起要带的东西,放上了马车。
“驾!”
车夫将鞭子甩在马背上,那匹马吃痛,迈开步子,在雪地中艰难前行。
“没想到河南的冬天也会这么冷。”贺凛打了个哆嗦,这还不是河北呢,气温就已经低到了这个程度,要是过了黄河,那日子该怎么过呢!
虽然说瑞雪兆丰年,下雪是好兆头,可对于劳苦大众来说,冬天的大雪,就意味着冬季种下去的小麦很可能颗粒无收,这对于他们的生活是打击性的。
如果是南方地区,气温高的话,影响还不是很大,但若是在中原,比如河南河北地区,甚至是更北的幽云,日子就更苦了,再加上还有北面辽国的侵扰,日子就更没法过了。
虽然宋代经济发达,但农民的负担也不小,这个冬天注定不是一个好冬天。
就算是驾着马车,在雪地中也是泥泞万分难以前行,更别说靠着两条腿走路的。
汴京城固然繁华,可是正如同杜甫诗中写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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