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头,却也同时默然不语,毕竟站在他们对面这两位,一个是本次考试的主考官,大宋顶流文臣欧阳修,另一位同样是大宋的一位大佬,本次考试的副考官梅尧臣。
欧阳修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道:“诸君的考试,王某人我都看过了,都答得很好,不愧是天下各地的骄子云集于此,也不曾辜负了你们的父辈。”
梅尧臣上前一步道:“我与欧阳大人先前已经去拜访过了本次考试中取得优异成绩的其他才子,欧阳大人也说,本次考试中,最让他眼前一亮的卷子乃是川蜀二位才子所写。”
欧阳修摸着胡子点头,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向苏家兄弟二人。
“谁是苏轼、贺凛?”欧阳修用沉闷的腔调问道。
贺凛心中一紧,毕竟欧阳修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怕是在后世,追捧的人也千千万万了,更别说是在当世,说他是大宋顶流也不过分。
贺凛与苏轼各上前一步,欧阳修笑着点了点头,“不愧是俊杰,个个都仪表堂堂,人中龙凤。”
“只不过…”欧阳修话风一转,转眼看向苏轼,道:“你在卷子上写皋陶杀人之典故,我与副考官翻遍了典籍,也没找到这个典故,敢问,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典故的?”
苏轼面色一正,上前一步抱拳,道:“小生不才,考试时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典故,于是便以《三国志孔融传》注取想当然之意作为论据。”
“哈哈哈!”欧阳修不怒反喜,抚掌大笑,道:“好一个想当然,你小子是个人才!我看好你!”
“多谢主考官夸奖!小生当不得这等赞誉。”苏轼仍然谦逊道。
“不必过谦了,我与你父亲本就是好友,你不愧是苏家之人!”欧阳修笑道。
言罢,欧阳修又继续拈着胡子说道:“贺凛便是你吧?”欧阳修转头看向站在苏轼身边的贺凛。
贺凛尴尬的点了点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欧阳修笑了笑,道:“你的文章里不少论点也很新颖,也很有可行性,虽然比不上子瞻,却也胜过大部分考生了,不过你的不少观点有悖礼法,经诸位考官审定后一致认为把你排在一甲最后一名,你可有异议?”
“在下不敢有异议。”贺凛额头上冷汗冒出,这欧阳修该不会是在质问他观点有悖礼法吧?
欧阳修一拍大腿,放声大笑,“瞧给你小子吓的,我可没有吓唬你的意思,有悖礼法那是说给别人听的,某人与你父倒也有过一段交情,只是许多年不曾见面了,老朽若是有幸再去一趟蜀中…罢了,老朽便拜托你小子帮忙问个好了。”
贺凛心中一惊,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居然还和欧阳修有关系?自己怎么不知道?
“是,是。”贺凛嘴上答应,他原来还以为他那个便宜老爹只是认识本地的一些豪强,至于欧阳修这样的大宋顶流,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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