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冲着苏轼一拱手,也道:“苏兄所言极是,今夜是高兴的日子,改日在下与苏兄同去吊唁令姊。”
程之邵适当的转移话题,“方才苏兄已是做了一首《减字木兰花》,不如贺兄便次苏兄韵同做一手。”
贺凛抱了抱拳,道:“也好,那在下便做一首《减字木兰花.次苏兄韵》。
花前月午,香嗅残梅风欲舞。转过回廊,送去寒酥还却香。
晚间仙雾,蝉鸟啼鸣香柏处。胜似秋光,白首寒凉愁断肠。”
话音刚落未几,阵鼓掌声传来,程之邵等人尽皆鼓掌,与刚才苏轼作词时也不遑多让。
贺凛拱了拱手,道:“苏兄以为如何?”
苏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下觉得,差别不大。”
苏辙也打哈哈的说道:“某也觉得贺兄水平与家兄平分秋色。”
贺凛却摇了摇头,冲着苏轼一拱手,道:“实话说,在下以为自己并不如苏兄。”
此言一出,苏轼的脸登时就红了,“贺兄哪里的话?我明明不及你…”
“苏兄何出此言?”
“我…我。”
苏轼憋红了脸,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贺凛心中暗自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个苏轼年轻的时候居然呆头呆脑的,看起来没有什么读书人的风度。
看看旁边的苏辙满脸无语的样子,贺凛差点都要笑出声来,想想逗苏轼还是挺好玩的。
不过想来也是,如今的苏轼年方20,正是年富力强,精力充沛的时候,还是个满腔热血的少年,不是那个受过社会毒打的老年苏轼。
苏轼尴尬的坐回座位,陪着程之邵等人又饮了几杯酒,苏辙就站起身来,冲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我兄弟二人今夜出来同诸位聚会,已经是违了父令的,如今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在下也只好告辞了,诸位,我等来日再聚。”
苏轼也不好意思的站起身,或许是因为和大家都不太熟络的关系,只是笑笑不说话,苏辙和大家一一告别后,苏家两兄弟,便一起离开了酒楼。
贺凛一开始还以为苏轼会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结果不想,却是个憨厚老实的青年人,看着有些生涩,在这种场合显得拘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谈天说地,直到夜深,任伯雨早早的被任孜带回家去了,程之开也站起身来说道:“我等明日还要上课,今日也饮了酒,还是回去早早休息的好。”
随后起身,同众人一一告别,贺凛紧接着也站起身来,向着众人一一告别,便也走出了酒楼。
从酒楼出去不远,贺凛回头也看到程之邵也结完帐离开了酒楼。
回到家中,家中二老都早早睡下,贺凛捏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遛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蒙头大睡。
今晚喝了不少酒,贺凛也确实困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次,贺凛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昨夜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丝毫不觉得疲惫。
来到学堂,程胖子却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看着都惹人发笑。
贺凛拍了拍程胖子的后背,笑眯眯的说道:“咋滴?昨晚没睡好吗?”
程胖子苦笑了一声说道:“你昨天是没看到,我可是被苏辙那小子足足灌了两大缸酒,到现在还觉得晕乎乎的,那小子是真能喝,我昨天也是上头了,才傻乎乎的跟着他一起喝,哎!”
程胖子叹了口气道,果不其然,早上程胖子就因为在课堂上打瞌睡被罚了一早上的站。
一个早上的时间很快过去,同程胖子告别后,贺凛也回了家,屋门外,一个清瘦的年轻人正坐在石墩子上东张西望。
一看到贺凛从远处走来,就仿佛见了救星一样,连忙跑了上来。
贺凛看着对方惊慌失措的模样,暗自好笑,拱了拱手,道:“苏兄今日怎么啦?如此惊慌失措。”
不错,此人正是苏轼。
苏轼满脸写满了不好意思,拱手回了一礼,才道:“家父要我去拜访昨日刚刚回乡养老的史老,还指明了要我一个人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来找贺兄了。”
苏轼苦笑着继续说道:“贺兄你要是再不帮我,那可就没人帮我了呀!”
贺凛挥挥手,道:“别急别急,我答应你不就是了,你且先告诉我,这史老是何人?”
苏轼一幅仿佛见了鬼的表情,那幽怨的小眼神仿佛在说:连这都不知道,你莫不是个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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