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一棵茂密的树下,从不同方向掰下大大小小的树枝。让顺哥盘腿坐在距离树十几米开外的一个矮草坪里。将一根大的树枝从他腿缝插进地下。一些小的树枝,让他用腋窝夹着,从远处看就是孤单的一颗小树。
“我会藏在你身后不远的位置,不要试图喊我,我是不会答应的,想找我的话,天黑以后学两声鸟叫。”
‘自己玩吧!傻冒们。’
我从顺哥背后绕了个大圈,去追马队。在马队后面东躲西藏的观察了一会儿现在的情况。逃走的人比我预想的要少。余下的人还期待着别人来救他们。可被解开的人,谁还有心思去救人呢?
我从一旁抓一把草,跟上被绑的队伍,在系我那条绳子上打了个结,把绳子套在手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草团成团儿,塞进嘴里。
在往前走了两三分钟之后,马队调转马头,向来路奔去。只余下几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好戏又要开始了’正在我脑补着好戏精彩片段时,我们的队伍也停下来了。我 故意将脑袋撞在前一个人的后背上。
‘擦擦的。知道有好戏,这个时候怎么还走神了?估计就算表情漏馅了,有这么一下,怀疑我的心思也会大打折扣。就是可怜了我的鼻子,好酸啊!会不会流血呀?我诅咒你18代祖宗。哦~ 好像有过错的一方是我。那诅咒的事儿?继续,谁知道我他妈的是谁~儿子?’
马队余下的人中,一个腰上别短刀的小伙子,驱马走到我面前。他的嘴唇被雨水打得有些泛白。见我狼狈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假装清清嗓子,用马鞭指着我问道:“那些人哏~哏,什么时候跑的?”
马九的同伙有一个跑来当狗脚子,到我的面前,从我嘴里掏出了草团儿,揪起我的衣领。龇牙咧嘴的说道:“快说啊,王家爷问你话呢?”
我活动了几下下巴,还真有点酸。‘拍马屁也改变不了你炮灰的命运,我们是用来趟路的,你们是用来搭桥的,谁也没比谁好哪去。姐就大发慈悲,让你们开开心心去跳坑。’
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马上人,操着天津口音痞痞地说:“咱把事儿告诉你,你能给咱吃上饱饭不?先说下,不许打我。我要是不高兴,那记性可不好使啊。”我知道我这么说更容易被打,只要在他们的印象里种上我是个傻子烙印。就能少些麻烦。
可想法是好。事情却没按我的套路走下去。正在我胡搅难缠的时候,王之挽也驱马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王持。
“从那个人来了之后,这些人就开始不老实了。”王持指着我。:“七叔?”
“侄子,再遇见这样的事,就直接点,不要忘了我们是去干什么!”说着做了个手挚。一会有两个人架起我就往远处一个小树林里走去。
“上哪去?有 ~有~有饭在这吃呗。吃独食儿多不好意思!”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心里却想着‘杀人灭口?小样的,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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