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礼宴刚说完,保镖把钱带了过来,柴京贤将子弹给官礼宴,拿着钱,解释几句回学校。
将钱康易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柴京贤又将一万块钱还有两张卡都交给钱康易。
“钱康易,谢谢你,我说过一个星期我就能把钱赚回来,现在相信了吗?”
一句调侃,柴京贤微微笑,“现在钱可以还你了,还有剩下的你等着帮我打给我妈吧,这两张卡放你这里,里面有点钱,是我做家教的时候人家给的,你回家的时候也顺便给我妈,我现在真的要去治疗。”
没有在乎还来的钱,只是依旧担忧,钱康易拿着钱,却感觉异常沉重,担忧地问道:“什么时候回来?在哪里?”
“不知道,但是治好就能回了,不用担心,等到医院我会给你打电话。”
弯眉笑目,异常清俊,柴京贤的茶色眼瞳好似浸没在山泉里的一颗暖石,带着热度,带着清亮,带着一份让人安定的魔力。
“我以为你患了脑癌会和电视里那些人一样要死要活的,毕竟你的压力那么大,挺意外的,我还以为你会消沉一段时间,你变化挺大,可我觉得挺好的,我相信你会回来,照顾好自己,我会把钱和卡交到他们手上的,放心吧!”
钱康易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怀抱,有些惭愧,“很抱歉一直没能帮你想出什么办法来,我和我的室友都帮你筹好钱了,没想到筹来的钱还不如你自己赚得多…”
“没关系,你有这个心,我很高兴,我更高兴的是能有你这个朋友。”柴京贤和他拥抱,轻拍他的背脊,安抚几句又离开,走到校门口就被常孽拦下。
“去哪?我送你一程?”常孽打开车窗,偏头看着柴京贤问道。
柴京贤想了想:“今天你有时间吗?我拉小提琴给你听。”
常孽闻言一顿,欣喜地将车门打开,“上来!”
柴京贤抱着小提琴坐进去,常孽一直盯着他的侧脸,眼神贪婪炽热。
“你不知道这样盯着一个人很不礼貌?”柴京贤抬眼一问。
常孽嘴角扬起懒散戏谑的笑,更加靠近:“你是害羞了?”
眼神一飘,柴京贤好似有些发窘,低下头一言不发,露出一小段天鹅颈,像只小鸵鸟,带着些青涩的可人。
司机有些诧异后面两人的交谈对话,往后看一眼,却被常孽幽暗的眼神吓回头,直冒冷汗,正襟危坐地专心开车。
低头片刻,柴京贤又抬起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常孽的注视。
“你真的在害羞?”系统忍不住问道。
柴京贤:“呵,看来我得感谢自己很会做戏,这个人不好对付,我也不想他说话绕弯子,很累很烦。”
系统毫不客气地讽刺道:“既然不想和他打交道,为什么还要坐上来?不知死活。”
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柴京贤道:“嗯,或许我向来不知死活。”
系统无言以对,息声下去,它直觉柴京贤发现了常孽的身份,这人够机敏。
常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柴京贤没有转头,又装老实道:“不知道。”
“那这对于你一定是个惊喜。”
想到柴京贤即将出现的表情,常孽眼里放出异样的光彩,有些期待。
柴京贤这才转过头看他一眼,又回头看着驶过的路。
同样的说话方式,这人和某个恶心的家伙越来越像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到废车厂,柴京贤不由得意外,不明白常孽在打什么主意,沉默地跟着常孽走。
在废车厂找到一把椅子,常孽坐在椅子上,邪邪地一笑,下巴一抬,指向对面高高堆叠的轮胎和废车,“爬上去。”
柴京贤纹丝不动,对视半天才道:“不如你我一起?”
常孽痛快答应,起身靠近柴京贤,将他的小提琴夺过,抱着爬上高高的废车皮上。
一个轮胎掉落,“嘭”地一下砸在地上,飞扬的尘土甚至比柴京贤还高,惹得他一阵咳嗽。
“上来,小提琴已经帮你拿上来了。”常孽蹲在摇摇欲坠的车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柴京贤,伸出手。
“为什么?”柴京贤紧抿嘴唇,很久才问道。
常孽笑道:“不为什么,就是好玩,你不是患了脑癌吗?也没有几天好活了,所以也不用怕,上来,要死我们可以一起死,你不会孤单的。”
柴京贤绷着一张冷脸,而常孽一脸认真,常孽果然是江漾坤!
“江漾坤?”柴京贤试探地叫出一声,听到江漾坤三个字常孽畅快地笑出声,抱着小提琴跳下,轻盈地一跳。
可上面的车皮和轮胎却被招惹,愤愤地跟着跳下,“嘭”地一声巨响,而常孽抱着小提琴,拉上柴京贤跑出废车厂。
又是“轰”地一声所有随意摆放的轮胎倾倒在地,部分轮胎到处滚动,没多久就发现瘫着适合自己,又躺回地上。
“真是执着,追我追到这里来。”柴京贤看废车厂里面一眼,又一脸讥讽地看着常孽,被气笑。
常孽只是放下小提琴,擦擦柴京贤的脸上的尘土,嘴角带笑:“谁叫我喜欢你呢。”
柴京贤偏头避开常孽的接触,拿上小提琴就走,常孽紧跟在他的身后,像当初在弶秉馆一样。
想到柴京贤当时的忽然离去,常孽的眼神幽暗更深,快步追上他,将他拉上车,坐车回家。
柴京贤嫌恶地闭上眼,变成面瘫脸。
“为什么江漾坤会在这个世界?”柴京贤问。
系统:“也许执念过深,所以跟着你来的,我也没发现。”
“你觉得我信?你坑我对你有好处?”
猜到了倒没那么气愤了,柴京贤冷哼一声。
系统:“你真的那么恨他?”
柴京贤看起来也没那么容易被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影响到,江漾坤却是例外。
不知道那人怎么想,想摆脱却被这个没出息的江漾坤束缚住了,滋味应该很不好受。
一脸霜寒,柴京贤心里暗讽。
呵!对江漾坤除了嫌厌就是疲于对付,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看法?
恨?太深沉的感情不适合他,毕竟他对江漾坤一点感情也没有。
也许是顾忌旁人,所以一路上常孽和柴京贤两人无话,直到常孽的家,是一栋不亚于官瑜的别墅的一个房子,环境宜人,临近海边。
江漾坤硬拉着柴京贤进家上楼,将他的小提琴夺过放到浴室门口,又将他拉了进去。
打开花洒,水淋湿在两人身上,又热又烫,柴京贤挣扎跑出去,又被紧紧拉住,被禁锢在江漾坤的怀里冲湿全身。
看着柴京贤不情不愿的样子,江漾坤轻声苦笑,又强势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跑掉。”
抬起头,看到江漾坤眼里的执着凶狠,柴京贤紧皱眉头,“你不是有很多小情人吗?为什么还要找上我?”
“可是我只喜欢你。”凶狠过后,江漾坤眼里却满是温柔与宠溺,深沉,让人极容易沉溺进去。
“呵,可我觉得你很恶心。”
脑子里忽然一团浆糊,被紧贴的身体很危险,柴京贤满脸嫌恶。
看来他要么向系统妥协,要么向这个人妥协。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江漾坤贴近柴京贤的耳朵,温声道。
“我没几天就要死了,你会陪着我去死?”柴京贤忽然问道。
握住柴京贤的下颚,迫使柴京贤与他对视,江漾坤才认真道:“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你想死我也可以去陪你。”
“你的那个保镖叫什么名字?”柴京贤掩藏眼里的厌恶,垂眸问。
“你真的不知道?”
看到柴京贤眼里的不甘和厌恶,江漾坤心里难受烦躁,却更加不愿放手。
小狗仔必须是他的!
“迟漱安和你一样自以为是,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柴京贤的脖子一直被迫伸长,无比难受,也无法挣脱。
“那个保镖没有名字,所以我没有说。她是我25岁的时候捡到的,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可她却对我很忠心,而且不会说话。”江漾坤道。
柴京贤一阵发怔,两人浑身湿透,江漾坤露出瘦而有料的躯干,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某种可怕与肮脏的感觉侵入他的心,使得他一阵惊慌不安。
江漾坤是第一个让他那么恶心烦厌的人,连柴霖都比不上…
被抱得很紧,柴京贤身上黏湿难受,许久才问:“你要在这里面待多久?”
“随时可以走。”江漾坤眼里满是笑意,忽然拦腰抱起柴京贤,看着他慌乱无措的脸,异常兴奋。
“别墅里的人呢?”
被抱出浴室,柴京贤却一直垂着头,眼里藏匿阴鸷,抓住江漾坤的衣服。
江漾坤对于柴京贤的亲近很受用,边走边道:“我把他们遣出去了,现在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柴京贤沉默不语,一直被江漾坤抱着,抱进房间,抱到床上。
江漾坤开始实践自己一直以来想对小狗仔所做的事,解开自己的扣子,全身赤裸后,又去解小狗仔的衣服。
柴京贤闭上眼睛,好似妥协任他摆布,微暖的手,每一次触碰都引得他发颤。
抱着柴京贤脱下他的衣服,江漾坤感受到他的紧张,又在他的背上轻安抚道:“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闻言,柴京贤垂眸一瞬,又眨眨眼,泪光闪闪,身体发僵。
江漾坤抽开他的皮带,很快他连下身也赤裸干净,江漾坤从他的脚底触摸到他的脸侧,每一步都极慢,刻意让他放松。
将他的刘海捋上去,露出他光洁的额头,江漾坤嘴唇轻轻碰他的额头,鼻尖…
忽然一把推开江漾坤,柴京贤蜷缩起来,埋起头呜呜咽咽,眼泪很快就把整张清俊的小脸打湿,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哭声细碎压抑,可怜无比。
江漾坤摔在床下,被柴京贤细细微微的哭泣惊骇。
他始终喜欢大于抢占,不再有什么旖旎的心思,爬起身为柴京贤盖上被子,抱着柴京贤安慰地哄道:“不做了,我什么都不做了,别哭。”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柴京贤,泪水肆流,甚至没点样子,他还是喜欢那个厌恶他厌恶得想毁掉自己的柴京贤。
大约十分钟,柴京贤才停下来,推开江漾坤,倒头就睡,却依旧是抱紧自己的样子。
而江漾坤站在床边盯柴京贤半晌,才出门。
小狗仔又是在做戏躲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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