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继续开始自己的写词。
进到书房了卢雨蝉看着正在写词并没有打算抬头理她的纳兰性德。
卢雨蝉本来是应该生气的,但是她看看空空如也的手中,并没有为了来看纳兰性德而准备什么的样子,也就尴尬的忍了。
再说了,为了能回去,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再说,就这么点小委屈怕啥。只要不要提前被整死,她什么都认了。
于是,卢雨蝉便厚着脸皮,上前,由于手里没什么东西可以给纳兰性德。看着纳兰性德写字的砚台上墨锭,于是灵机一动。
面带讨好的“灿烂”笑容,屁颠屁颠的小跑到纳兰性德的书桌前,见纳兰性德没什么反应,卢雨蝉便当他默许了,于是二话不说拿起墨锭帮他磨起了墨。
站在门外偷偷看见平日的活被卢雨蝉抢着做了的安夜心里有些小窃喜,也就不便打扰他们二人时光了,于是就默默的退下了。
纳兰性德轻瞟的看着正在书桌旁努力够着身子磨墨的卢雨蝉,他隐约能看见因为她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便穿了红着衣裙,青丝因为太长而垂落了几缕到了砚台上,带着发香。外面偷偷溜进屋里早阳不偏不倚的轻轻落在她身上,美得让人窒息。
而纳兰性德却是轻勾了一下唇角微微笑了一下,继续写词,也没有打算理她的意思。
良久,卢雨蝉因为没有站在纳兰性德旁边而离砚台有些远的书桌旁。所以,努力够着的身子和磨墨的手都有些酸了。
但迟迟不见纳兰性德开口说话,心想着昨天自己大婚都没到婚房而去了钟粹宫看惠画眉和今天自己主动来谄媚,还这般模样,让淤积在心里的火一下子铖铖的就上头了。
于是便丢下手里的墨锭,叉腰气鼓鼓的看着纳兰性德:“大人若是忘不了那钟粹宫惠嫔娘娘知音,那便也是好的。只要您明说,我便也去找一个蓝颜知己未尝不可。”
纳兰性德也算是有了反应,挑眉眯了一下眼,抬眸看着此时一脸壮士赴死模样的卢雨蝉,轻描淡写的回:“噢?你便是这般打算好了,现在来也不过是来告知我一声吗?”
“你若是这般想的。我就这般但是,反正我们也不过是官员政治联姻罢了。”卢雨蝉下意识捋了捋头发,直起了有些酸麻的身子。
“你认为现在的总督府在朝廷中还有什么价值吗?”纳兰性德问。
卢雨蝉被怼得竟然有些哑然,但是灵机一动,看着此时是笑非笑的纳兰性德,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回怼道:“怎么我好歹也是皇上亲赐的‘淑人’虽然在朝中是没了什么威严,但好歹也是一代忠臣。你这般对我无礼到头来我大人不计小人来找你,你便是这般折辱我。”
说着说着卢雨蝉倒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委屈的。
纳兰性德不动声色,淡定自如的起身,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袍,头也不会的离开了。走到门口时,见卢雨蝉有些又气又恼的站在原地便开口:“你利于我算计了我,我就这般还给你,不为过,还给你除掉了身边的内鬼。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说完便走出了书房。
留卢雨蝉独自在书房里有些尴尬。安夜见卢小祖宗还在书房半天不出来,便跑过去,提醒她:“少夫人,今天您要和大人一同去给夫人和老爷请安的。大人都走远了,您快跟上吧。”
而此时的卢雨蝉并没听进去安夜的话,她还正想找这小子算账来着,他便自己过来了。
“安夜,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昨天我给你说的话你去跟你家大人说起了?”卢雨蝉恶狠狠的戳了戳安夜坚硬的护卫铠甲。
安夜暗暗无语:“少夫人,我昨儿还没开始说大人便早就知道你的把戏了。他昨天见我要跟他提起他便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还要小姐,您当下是要完成礼节的。”
安夜话还没说完,卢雨蝉便感受到有一个人好像从安夜背后走过。还没等卢雨蝉反应过来,自己的后领子就被人揪起。此时的卢雨蝉一脸懵的看着面前的安夜向身后人行了一个礼。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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