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阿瞒问:“可是为什么要杀马海燕呢,他们几乎无冤无仇啊。”
“问题出现在那晚那杯酒里。”燕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没发现吗,直到现在,我们这边死的人都喝了那杯酒。”
“是啊。”阿瞒扳着手指头:“除了那个中年男人,王民,马海燕,还有那谁谁,都是那天喝了酒的。”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燕卿说:“狐狸不会随意攻击他人,除非是他们的仇家。”
“我们被地主又摆了一道,那个酒怕不是用狐狸的血做成的。”燕卿猜测:“他一直在引导狐狸杀害我们。”
“你和马海燕去的是哪?”燕卿看着梁茵问。
“王狗蛋家里。”梁茵此时非常心虚,几乎不敢直视燕卿的眼睛。
“王狗蛋一家已经死了吧。”燕卿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因为他们在背后说过胡小妹的坏话。”
“可是你说的有bug。”阿瞒质疑燕卿:“那个李晖直到现在也活的好好的啊。”
一行人一边说着一边赶路,终于回到了地主家门口。
此时唢呐声震天,门檐挂满了火红灯笼,人们熙熙攘攘,小厮婆子们扯出公式化的微笑,竟是有些渗人,他们扛着棺材,队伍被挤的乱糟糟。
门口有一个人在无所事事地晃荡,燕卿定睛一看,原来是李晖。
李晖不停地看向门内,脚步有些踌躇,他向前走了几步,整个人显得歪歪扭扭,弱不禁风。
“你在干什么呢?”阿瞒看着李晖一直不进去,和他搭话。
“你叫什么名字?”燕卿突然问了一句话。
“我叫李晖。”李晖小声说着,八字眉下面的小眼睛垂下,弱不禁风的意味更浓。
燕卿多看了李晖几眼,笑意渐浓,她好似卸下了担子,对着李晖说了句:“一起进去吧。”
地主家里的人比外面更多,大家都受府内小厮的邀请陆陆续续去大堂内按辈分落座,但地主本人却依旧不知所终,大堂最前面摆着两副棺材,应该是胡小妹和地主儿子两人,再往上放在两人的牌位。
李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他歪歪扭扭地就想向前走去,却被燕卿一把又拉了回去。
燕卿对他摇摇头:“我们现在去找地主。”
“地主总是神出鬼没的。”阿瞒捏紧了拳头,对地主差点玩死他们这件事忿忿不平:“顾言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
梁茵小心翼翼地看着阿瞒,连大气也不敢出。
“去那间灵堂吧。”燕卿一锤定音,其实她也不确定,毕竟地主家里房间众多,又各种绕绕弯弯,还真说不准在哪,全靠猜测。
李晖闻言终于离开了大堂,虽然走路依然不太自然,却越走越快,后面几乎与燕卿并肩前行。
没想到地主就站在灵堂门口,看到他们到来咧开了嘴,露出了金大牙,他抚摸着自己不长的胡须,脸颊上的肥肉一抖一抖,他沉声下令:
“把他们抓起来。”
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走出几个满脸横肉的伙夫,分别抓住燕卿几个,反扭在地。
燕卿试着挣扎,没想到那大汉仿佛有千钧之力,感受到她的反抗后加大了力度,捏的燕卿火辣辣地疼。
燕卿便识趣地不动了,反正她也想来找地主引诱出真相,在看似弱势的情况下可以放宽人的警惕。
她看向李晖,李晖很乖顺地一动不动,看来是另有打算,燕卿便放下心来。
梁茵现在被扭得疼,低着头抽泣,就差求着大汉放开她。
几人中反抗最激烈地竟是阿瞒,她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桎梏,珍珠纱裙在地上被磨出声响,但她那细白小手腕并不能扭得过黝黑粗壮的大汉。
阿瞒手指甲变长,瞳孔也跟着变得细长,在阳光中闪着金色的光辉。
“阿瞒。”燕卿喊了一句,眼神示意她。
阿瞒接收到她的暗示,她也逐渐恢复了原状,不再妄动。
“带进来。”地主冷冷下令,后面几个大汉应声称是,便扭着燕卿他们进入了灵堂。
灵堂里面的布局倒没多大变化,只是那口棺材已经被人抬了出去,白色的纱幔舞动,风将灵堂的大门关闭,内里陷入一片黑暗。
地主慢悠悠地走着,在烛台上放上一只红烛,点燃了它。
室内因为这忽明忽暗的光变得清晰起来,只是更添诡异,地主高大的黑影投射在墙壁上,像一座大山。
地上坐着两个老熟人,顾言几个也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
顾言的脑回路和燕卿重叠上,没有轻举妄动,如今哪怕被绑,也无甚表情,付世斜倚着一旁的柱子,红色的旺仔服在里面还挺扎眼,他带着一惯的笑意,看着燕卿他们。
顾言对燕卿点点头,燕卿了然。
“说说你们的遗言吧。”地主突然说道。
ps:第一次用定时,不知道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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