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见,难免会与记忆之中的有所出入。
我倒也没觉得什么,看陈岁搞好之后,就带着她回去了。回去时伽古拉已经招呼着人坐下吃饭,雪白的的瓷碗和象牙白的筷子在人之间传送。我坐在了卡蜜拉身边,看着碗里一大堆色香味的菜,抵抗不了这诱惑力,拿了筷子开始夸夸狂吃。
吃惯了扎基做的饭,味蕾已经习惯了扎基式饭菜猛烈的香味攻击,刚入口忍不住感叹几句,之后吃的饭菜都没法掀起一开始的波澜。但叶虎先生他们并没有吃过扎基做的饭,迫不及待尝了一口以后,两眼放光。
结花忍不住被那饭菜香味香得一脸感激,泪光闪烁看着伽古拉:“真的好好吃啊队长……我在军械库和家里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宁安然不住点头,嘴里一大团的菜抵得脸颊鼓鼓还来不及咽下去,捂着嘴同样的感激:“真的好好吃……”
伽古拉微微朝着扎基这个方向偏首:“是这个大帅哥做的,他那一双手做出来的食物可以让路过的蚂蚁都忍不住流口水淹了蚁巢的程度。”
“倒也没那么夸张。”
扎基挑了块土豆放我碗里,头也不抬,面色不改,但因为邻座的原因,让我轻而易举地看见了他那微微发红的耳尖。我愣了一下,怀着玩笑心思靠近他,压低声音:“其实你被夸很开心吧?”
他顿了一下,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神情没有一丝瓦解迹象,同样压低了声音:“吃你的饭把嘴堵上。”
他这样让我更加想戏弄他,但看见了桌上还有叶虎先生这个前辈,我默了默还是没有继续跟他开玩笑,拿了筷子夹起最顶端的那一块土豆吃了下去,随后挑起地下一块有些肥的肉,扔给了贝利亚:“太肥了,给你。”
贝利亚来者不拒,但不妨碍他唾弃我这挑食行为:“老子揍死你。”
……
意料之中,这一场饭并没有让鲜少和那么多人一起吃饭的我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低沉氛围,来自地球的同伴们也是如此,或许是因为桌上的饭菜着实好吃,又或许是彼此都是认识的人,又或者两种原因都有,才会让这顿饭在让人愉悦的氛围之中进行下去。
伽古拉现在虽然不是军械库的队长了,但一遇见军械库的人,总是会不自知地多关心她们,给洋子夹她爱吃但够不到的肉丸子,给被酱料糊了嘴角的结花递纸巾,给陈岁舀汤,给叶虎先生倒水。整就一个家庭主妇模样。
吃到一半,大家几分饱之后开始聊天,没有之前埋头吃饭的安静模样,我正细细嚼着金枪鱼刺身,思绪忍不住因为嘴里Q弹冰冷的鱼生回到了之前军械库,那时候叶虎先生一手提着金枪鱼,给我们做成美味的刺身,后来就遇到了布鲁顿搞破坏……
“话说陈岁你这么久不回去可以吗?家里孩子不会闹吗?”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惊得我立刻回神,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那依旧年轻看不出丝毫岁月痕迹的陈岁:“你生孩子了?”
她笑着点头:“生了两个,都是可爱的女孩子。”
陈岁看上去明明只有二十多岁模样,但已经是两个孩子妈妈了。
这个事情让伽古拉都感觉不敢相信,捂着嘴巴一脸感慨,他对于陈岁的影响或许只停留在了当时和里志打架打得梨花带雨对手却鼻青脸肿的陈岁,开口说话声音都颤了下:“所以……所以……你是和里志结婚了吗?”
“那洋子前辈结婚没?”我问。
洋子摇摇头:“之前有想过结婚,但遥辉要为宇宙的和平而奋斗,逐渐的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我也要守护地球的和平。再者,互相喜欢的人不一定要结婚,只要心里有彼此就行。”
陈岁点头,似乎想起什么略有些抱怨地看着我和伽古拉还有贝利亚:“说起来真是的,我给军械库离开的前辈们都递了请柬,但你们都不来。”
我摸了摸下巴:“这事我还真知道,当时我正好碰到和梦比优斯去扫黄扫毒,没去上。”
伽古拉撩了撩头发:“好像也是哦……”
托雷基亚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手掌一翻隐约有些要开始搞事的迹象:“似乎——如果没记错的话——那请柬是被你们二位扔了吧?”
贝利亚怒发冲冠:“少给老子放屁!军械库的婚礼我能不去吗?你少拱火!”
托雷基亚微微偏头,看着陈岁:“虽然这样,还是要祝你一句很晚的新婚快乐。”
“啊——谢谢——”
陈岁那拘谨模样看上去莫名地有喜感,我笑得最大声,一个不注意呛到了口水,忍不住伏身咳嗽。
肺腑依稀传来了淡淡的血腥气,攀在喉咙不散反而凝聚在一起,使得整个口腔都是那作呕的如同铁腥的鲜血味。
卡蜜拉有些担忧地轻拍着我的后背想帮我顺顺气,却让我嗑得越发厉害,喉咙间积攒的血腥依稀到达了一个极点,我打了个寒颤,立刻跑了出去,跑向了夜色,低头吐出一大口温热的鲜血来。
我手忙脚乱擦着嘴角的血迹,回头看着背后被门扉掩盖的餐厅,生怕他们发现我的不对劲。又赶紧用脚踩着沙子将那血迹掩盖。
“狗蛋?”
托雷基亚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冷不丁吓了我一跳,回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坐在饭桌上的人此刻都站在门口,头顶暖白色的灯落在他们身上,乌泱泱一片,好看得很。
我很是诧异又手足无措,背过沾着血的手,一面和托雷基亚说话一边用能量清洗手上的血迹,故作镇定:“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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