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昏沉,以黑色为底,跟宇宙里星辰银河一样的光点蔓延点缀其间,眨眼间,我又看见托雷基亚背对着那璀璨至极的银河而面向我,与上次梦见他时有些不同,这会他的身边又多出一个人,依稀看见了他的面貌,却又看不清。他们两个人同时向我伸手,我犹豫一会,把手给了托雷基亚。
梦里的托雷基亚很是反常,我手还没落在他掌面上,就被他抓着,又轻轻交给了旁边的那个人。
“狗蛋,以后,要多保重了。”
我心里一咯噔,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忙抓着托雷基亚的手:“什么?”
顿了一会,我又忍不住笑了笑,这只是个梦境而已,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立基于我大脑活动而产生的画面,我没必要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梦境暂停,换而是另一场景,帧帧画面应接不暇快速闪过,我看得仔细,也清楚,逐渐清醒的时候,我才灵光一闪,知道那是宁安然的记忆。
她虽然是仙女座女巫,但出生在地球,被母亲当成人类养育,而她的父亲也不知晓两人并非地球人的事情,就这么柴米油盐地过了十几年。本该平凡却又平稳的人生骤然发生变化,宁安然的母亲突发疾病离世,不久她的父亲也郁郁而终。巨大的打击让她生了场病,之后的画面我就看不清了。
传说仙女座女巫的觉醒都要经历一段不可避免的低谷期,而这低谷期比其他人想的还要可怕还要压抑,只要熬过这段低谷期,便能成为真正的女巫。
宁安然显然是还不能完全走出来。之前我没有了解她,看她两三次战斗后便觉得她能力顶尖,应该是完全觉醒了。但目前我莫名其妙寄生在她身上,感受到的能量远不如我自己觉得的磅礴,而是十分细微,这说明她并没有完全觉醒,或者是……她还有什么不足之处不足以撬动另一半能量的封印。
宁安然的伤势不容乐观,要不是我不得已之下的寄生,她的命早就没了。我匆匆看了几眼,她的伤势都是致命的——心脏、颈动脉、手腕动脉……要是落在个普通人身上都撑不过几秒。
她意识沉睡,暂时由我主导,等她意识恢复之后,我就只能屈身在身体里。我生涩地操控她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脚底板沾到地上由上传递的是冰寒感还有阵阵撕裂痛感,低头一看,脚底板交错如花的都是结痂的伤疤,想要用能量去疗愈,这幅身躯远没有疗愈的能力。
我顿了顿,坐在床上,感知到卡蜜拉气息的存在,抬头看着门的地方,气沉丹田:“卡——蜜——拉!”
楼下噔噔噔响起的是高跟鞋声,门被打开,花枝招展的卡蜜拉站在我面前,满脸怨气:“这个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刚想出门约会诶,你还喊我,怎么不喊另外一个?”
她穿着见丝绒吊带裙,长发卷了卷衬得她红唇黑眸的脸更小,幽幽流露出来的清香是她钟爱的玫瑰香水,看得出来能够让卡蜜拉这样盛装打扮的人是谁了。
我默声。
的确,打扰别人约会真的没道德,我又气沉丹田:“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找你姐去,别找我!”
他的声音闷闷的,传上来还带着一圈圈的回音,看样子他还在地下室里。卡蜜拉撇嘴抱怨:“真的是!都不体贴一下女孩子的心情!不过……”她视线下落,指尖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看在那个崽种送我手镯当礼物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狗蛋,你喊我干什么?”
我抬脚,无辜地看着她:“这个人身体状态不好,行动不便,又没有疗愈能力,我只能求助你了。”
她蹲下身来看了几眼:“哎呀~我们家烤全猪身上的花纹也没有这么多啊……啧啧啧……先说好,你姐我疗愈能力不大行,只能尽力了。”
我闭眼,豁出去了:“左右也死不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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