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
赛罗有些慌了,几番动作之后还是认命站在原地,当然不忘瞪了一眼我,我倒也没觉得什么,毕竟赛文对我比赛罗好许多,这是肉眼可见的。
自从恢复原身之后没过几天,宇宙里原本暴涨的琐事就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在外加班了好几年的奥特蛋子陆陆续续回光之国,其中当然包括了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赛文。
我起初因为赛文于我而言十分内敛的性格和血缘关系加上的不自然感,总担心着些不可能的事情。在他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们三坐在一起吃饭,我和赛文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只有赛罗死命塞着黄豆粉年糕,吃得忘乎所以。从那一天之后,我似乎已经不再因为自己的身份尴尬,而赛文也是明显地对我十分好,那种好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好,好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那种好不同于伽古拉他们对我的爱护,而是另外一种我初次接触的“父爱”。
起初我会因为这种过分好的“父爱”而生出些不配感,赛文看出那时候我的挣扎,特地找了个时间,认真又温柔地告诉我:
“你不用因为本属于你的温柔而有些措手不及,这是你值得拥有的。”
他的话很温柔沉稳,如春风般划过心里,我心头那种割裂感也不复存在了。
至今我和赛文之间存在的那一层“尴尬”名字的薄冰或许都已经化为了流水,但我还是没能改口,跟赛罗一样喊赛文老爹,这个称呼对我而言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因为莫名的别扭感。我都没喊伽古拉他们“爹”,虽然喊了也会被他们一个爆栗口上还骂骂咧咧说着我把他们喊老了。
说到了伽古拉他们,这阵子我和空闲下来的赛罗没事跑到别的星球上去看看宇宙生物,或者去冥王星或者月球找秦漾和南夕子蹭吃蹭喝,当然还没事去看望被强行锁在银十字里面治疗的泽塔,已经很久没有去找过他们了。
结束幼态之后,泽塔身体里里外外并没有愈合的重伤口全然暴露出来,鲜血流个不停,金黄色的温热液体一点点将他身体原本颜色盖住,在他脚下形成了一滩不断外延的血潭,吓得赛罗直接一个电话打给银十字不管还傻乎乎吃东西的泽塔怎么想,直接拽着他摁在银十字里。
泽塔真的离死亡只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当时地球上那个屑怪兽在给他一击拳脚,泽塔都撑不到现在。
彼时正值艾斯回来,不带休息一路狂奔到银十字里,那时候我正坐在泽塔疗养舱外看着昏迷之中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急匆匆赶来的人。直到艾斯颤抖地出口询问泽塔情况,我才注意到风尘仆仆的他。
红披风上全是染上的灰尘和硝烟味道,更有流星落下的碎屑,眼灯里除了浓浓的担忧和心疼,就是无法忽略的疲惫,疲惫化成不散的血色,网住了他的眼灯,使得原本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不过好在现在泽塔已经好了许多了,不用再躺在疗养舱里,而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吃嘛嘛香。
“赛罗!把你的头镖拿走,要不然晚上不要吃我做的饭了!”
一声憋着笑意中气十足的喊声把我从地面上激了起来,手下意识抬起稳稳接住了抛来的头镖,顺手暗在头上。
从楼梯走上来的赛文看着我颇有些赞赏:“头镖磨得不错,有进步。”
自知理亏把头镖费力从艾斯孔上拔下来的赛罗似乎找到了勇气,回头应了一声:“本少爷教的!”
“那你也挺厉害的。”艾斯拍了拍他肩膀,“奖励你晚上洗碗,开不开心?”
赛罗苦着脸:“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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