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宇宙算不上安宁,又算不上动荡,处在这么一个节点,一旦多一分安宁或者少一分安宁都会使这种平衡打破。而这一种诡异的平衡是光之国忙碌的根源,听赛罗说,这种没必要的忙碌是因为阿布索留特战士塔尔塔洛斯穿越时空给自己拉小弟撑起战斗力导致的。
“所以现在很多宇宙,都因为他导致平行宇宙之间的防护屏被打破,留下了许多类似‘虫洞’这种足以随便穿越时间的东西,导致每个宇宙都打破了原有的状态,也导致我们宇宙多了许多琐碎小事。”
正兢兢业业磨着头镖的赛罗热心肠地给我解释。
依葫芦画瓢也磨着头镖打算把头镖磨得蹭亮好切菜的我更是顺着他的话抛出了我的问题:“所以有些时间线是乱了的吗?”
“是的。当初你的消失也是因为塔尔塔罗斯。”赛罗背过手捶了捶腰,自小修习的战士总会留下些不可完全消灭的伤势。与我一样,赛罗拥有不可彻底完成治疗的腰伤。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后,他不忘转头看着我手里噌亮的头镖,几个呼吸之后,便嗤了一声,扬了扬他手里的头镖:“你的,没有我的好看。”
正沉浸在自我思维里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他最后那一句话,满脑子思绪都间接表现在手上机械性地磨头镖上。之前赛雷布洛似乎也有提到过塔尔塔罗斯,既然时间线会因此而乱的话,我那所谓的莫比乌斯时间环源头也是这个。
随着时间流逝,上一代的“我”隐约将她所经历过的各种绝望透露出几分,带来的凉意无法言喻,每一次从旧梦之中惊醒过后的心悸与不甘让我更不想轻易放弃着只有一次的机会,更是如同之前每一个“我”,想着打破这一条不归死路的决心越来越坚定。
但要怎么解决这个一次惨过一次的循环呢?
“杀死塔尔塔罗斯?”
我喃喃自语,手心里握着的头镖从指尖滑落,像是受到谁的蛊惑,不受控制从我落下的手里飞出,在赛罗的诧异声之中从面前阳台护栏的间隔之中飞出。我吓了一大跳,赶忙抬脚跨过护栏要飞下去追回来,背鳍被赛罗狠狠一扯给扯了回去。
“你真不怕被打啊!老爹在下面!”
后背撕裂的火辣辣痛感让我龇牙咧嘴蜷缩成一团,余光瞥见赛罗的脚,我咬牙用力用后脚跟狠狠跺了一下,疼得他原地起跳,手里的头镖也飞了出去。
阳台下传来一声惊呼,我扒拉开眼前的绿叶子,只看见赛罗的头镖插在了艾斯头上的孔里,周围认识的,不大认识的,压根认不出来谁是谁的奥特蛋子一脸吃惊看着艾斯,忍俊不禁。其中那和托雷基亚一样爱吃的泰罗笑得最大声,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笑弯。
爽朗的笑声让我没了方才的忧愁,转而幸灾乐祸看着脸色大变的赛罗:“你死定了。”
他倒吸一口气,眼灯忽闪忽闪,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原本插着头镖的位置:“啊……大事不妙啊……不行!雾黎卡姬!你是不是我妹?”
我摇摇头,顺势躺在刚用清洁光线扫了扫的地板上,看着他,懒懒回应:“我不是——我只是路过的一个无名浪客而已~”
【浅更一下~还得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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