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遥辉双双躺在了重病房里,本就昏沉的意识更是无法为疲惫的身体变得清醒,从上了救护车之后,我就在微颠的车里伴着酒精味道睡去。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熟悉的病床上,身上配着许多看不懂不明白的医疗机械。
宇宙人的较强疗愈能力让我比遥辉早醒了那么一段时间,自己一个人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过了那么一会我就看见遥辉醒了过来,昏昏沉沉地要伸个懒腰,要不是我连忙出声制止的话遥辉扎着内置针的手就要飚血。
他的气息变得不一样,仔细辨认竟然能够从其中感觉到泽塔微弱的气息,这样说来,两个人倒是真正“一体化”了,印象中泽塔是差点死了的,计时器都灭了,但后来“我”的能量给他提供了微不足道的保障,再加上后来被保护得很好的遥辉的强行变身偶然跟泽塔共享彼此的生命,泽塔才从死亡那一头走了出来。
死了,但又没完全死。
想想也真是凶险,泽塔比我还小,换算成人类年龄不过十三四岁,我跟他一样大小的时候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打过一场架。这一场如果不是“我”的帮助,凶多吉少,或许我们两个再相见时就是在天堂各自顶着个光环了,也可能是他在天堂顶着光环,我在地狱顶着赤红的角。
“好疼——”
邻床的遥辉鼻青脸肿,龇牙咧嘴,手绷直僵硬抬起,手背上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位了,隐约流出血液把胶布打湿。
我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床头的观察仪器,又检查了自己身体几遍,发觉除了太过虚弱要及时回宇宙里靠近太阳吸收光能来补充之外,没啥大毛病,索性我就扒下自己身上的各种东西,将发皱的病服拍了拍,迎着遥辉惊恐的视线下床给他熟练地弄好针。
“黎川你不难受吗?别逞强啊!你也是个病人啊!”
“我没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吃嘛嘛香,身体倍棒。”我抬手敲了敲有些发酸的肩膀,“就是可能落枕了,脖子有点酸。”
遥辉:“这就是奥特曼的能力吗?哦斯——真好啊——”
泽塔的声音传来,有些发颤,底气不足:“遥辉你忘了吗?我们已经一体同心了,你也能算是奥特曼了哦……”
遥辉这才反应过来,两眼发光:“这样啊!我差点就忘了,泽塔……”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遥辉你真是ultra不礼貌啊。”
和遥辉一体化之后,泽塔的气息并不如之前那么纯粹便于我探测,我并不能更加准确地知道泽塔现在的情况,但从他那有些发虚的说话声来看,他情况有些不大妙。
泽塔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又开口:“黎川我没什么事情哦,只是……我刚才睡觉的时候,好像看见了贝利亚穿着护士服,手里拿着ultra粗的针走来,我有些害怕。”
脑海里自动浮现了贝利亚穿着护士服的样子:健硕的肌肉将原本合适的护士服撑得要破不破,露在口罩外面狭长的眼灯略显猥琐,肩上扛着的针还闪过一抹冷光,那模样对于年龄还小的泽塔同志来说确实骇人。但早已经看惯贝利亚围着粉色围裙的我只觉得好笑,更想亲力亲为给他办一个发布会:
恭喜贝利亚同志喜获一套护士服皮肤!更喜获“奥特蛋子午夜梦中惊魂”的称号!让我们把掌声送给他!
啪啪啪——
……
我和遥辉躺了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在这期间来探望的人并不是预料之中的伽古拉或者洋子和结花,而是贝利亚。
他来看我们的时候刚好碰见我们俩换好衣服要走出病房,随手就将肩上扛着的两大花束扔给我们:“没想到你俩皮挺硬的,这么快就好了,别担心过敏,这是假花,因为逼真比真花的价格还贵。”
“您老家大业大还怕付不起这花束的钱?哟,这次不是菊花了啊。”我阴阳怪气,前几次我住院的时候他跟盼着我死能够吃席一样送的都是菊花,后来甚至要买花圈,这次倒是当个人了,送的都是正常不过的花,虽然是假花,但昂贵的价格也注定它们以假乱真。
与我不同,遥辉一脸感动,看着贝利教官双眼漫着星星,带着掩盖不住的憨憨傻气:“谢谢你……贝利教官……我很喜欢……”
贝利亚愣了一下,习惯了别人阴阳怪气,现在碰见个正常人,有些反应不过了,拍了拍胸膛,“喜欢是吗?下次你被打得要死不活住院时我还买来给你。”
遥辉:“……那倒不用劳烦您了贝利教官,我觉得我不会再有住院的机会了。”
贝利亚:“嗐,人生总有意料不到的时候吧。”
我:“您可真会聊天。”
并不是很习惯贝利亚对别人表达友好的风格的遥辉人都傻了,看着手里的花一脸复杂。
我趁机拉着贝利亚站在一旁悄悄说话:“现在他也算是半个奥特蛋子了……他知道你是谁吗?”
贝利亚点头:“知道啊……我们几个都直接在他面前变身了,他要不知道的话我都要怀疑他脑子是不是被打坏了……”
“那就行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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