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讲完的那一刹那,一抹寒光在眼下快速闪过,潜意识里的本能驱使身体往后倒去,靠在柔软的椅背上,随即,掌心里多了一道不属于我的的寒意。
定睛一看,那是一把锋利至极的小刀,尖端更是闪烁着一阵诡异的红色。
“这是……”
“这是制裁失败者的刀。”
赛雷布洛这个人平静得不像样,仿佛要接受惩罚受尽折磨的人并不是他,慢斯条理跟我讲解起了这个异次元赌场的规则:“在这个空间里,任何不属于人类范畴内的能力都会被抹除,所受到的伤害都不会得到缓解。在这里,你我都是最脆弱的蝼蚁。”
“骂你自己不要把我捎上谢谢。”
我把玩着那把刀,倒也没急着将赛雷布洛狗头扯下来,抬眸看着他,发出我困惑许久的疑问:“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到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要来搞出这些事情来,之前的缝合怪,不久前的幻境,现在的傀儡人,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做这些事情。”
“没有理由。”他微微支起头颅看着我,看不出一丝撒谎的样子,“我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可以称为动机的理由,如果真要说一个的话,那就是你。”
“真是变态。”
我瘪瘪嘴,紧紧握着小刀跳到赌桌上,朝着他那被黑色领口遮挡住的脖子狠狠插了一刀,滚烫的殷红血液顷刻飞溅而出,好巧不巧淋了我半身。
赛雷布洛因为本能的惊恐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身体逐渐僵住蜷缩,往后倒去。殷红血泊染了一地,在雪白的地板上绘染开了一副没有边幅的血色美图,对于视觉的冲击力并不小。
他呼吸完全消失的那一刹那,手里黏糊糊的温热刀化为乌有,半跪在桌面上的身体也被一股蛮力狠狠拽回了椅子,本该是死尸的赛雷布洛满血复活 只是脖子上的伤口并没有愈合,血肉外翻的样子看着真吓人。
被血打湿的纸牌在一簇诡异的紫火中化为乌有,随即又重新浮现一副干净的纸牌出来,一板一眼地分发着。
赛雷布洛感受不到痛觉了一样,手指捅了捅脖子上的刀口,“你倒是没有留情一点点啊。”
“实不相瞒,我一开始是打算捅你腰子的,毕竟结花对这些玩意可感兴趣得紧。”
我将掌心里的血擦掉之后,抬头却看见大惊失色的赛雷布洛小嘴一甜:“那你还真是手下留情了不少,我可真谢谢你了。”
又是一局。
或许是因为手里已经有了一胜局的底牌,我看着手里有些晦气的牌面倒也没心慌意乱,在摸了几张烂牌还没打出去然而对面赛雷布洛那个小崽种已经打了几张牌时,我甚至在安慰自己——我的福气在后头。
直到最后赛雷布洛炫耀似的将最后一张牌打了出去,掀起的风含着他身上因为太过激动撕裂开的伤口里的血滴落在我脸上。
“你还剩23张牌!你能秒我!雾黎卡姬!你能秒我我就把这张桌子吃下去!”
我不得不叹了口气面对幸运女神的倒戈,抹去眼皮上的血渍:“激动什么啊,赢了一局而已好吗?来吧,愿赌服输,我大人有大量,你捅我腰子也不是不可以,下手利索点,我怕疼。”
说完我闭上眼睛,做好了准备。
然而等了半会,也没等到预料之中刀插的痛苦,忍不住睁开眼来,只看见赛雷布洛那人坐在椅子上,拿着张帕子擦着手里的左轮手枪。
等等——左轮手枪?
“不是小刀吗?这破地方偏心啊?怎么给你手枪?”
我拍案而起,怒斥不公。
“难道我没有说吗?惩罚工具由心而动,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如果有选择恐惧症做不出抉择的话,默认用小型杀猪刀,也就是你刚才的刀。”
“如果我没说的话,那真不好意思。”
冰冷的枪口抵着额头,在眉间掀起了带着警告的酸涩感。赛雷布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十分愤怒地盯着我:“把我的贝利亚勋章还给我啊你这借东西不换的混蛋!”
砰的一声枪响,眼前遁入一片黑暗,只有脑后蔓延开来的麻痹感和血液流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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