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放大之后伽古拉的脸,吓得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伽古拉:“人醒了!人醒了!快去打电话告诉那个负责人说酒席不用办了!还有告诉洋子他们菊花也不用买了!”
贝利亚:“嗐早说啊!我菊花都买了眼泪都挤出来了,你就跟我说这?”
看着欣喜若狂的他们和听着他们的话,我脑门上逐渐跳出了三个问号来。
“我还是死了算了。”
伽古拉连忙拉着我的手:“大可不必啊。”
我阴阳怪气:“那多不好意思啊,多辜负你们的良苦用心啊,看,贝利亚连菊花都买好了,哟,看起来真茂盛,肯定不少钱吧?”
“走你!”
贝利亚把那黄灿灿的菊花往房门外一丢,拍了拍手隐藏功与名,我才哼哼几声勉强算作满意。
回过神来我才发觉我躺在军械库的医疗病房里,空气里古怪的酒精味道显得是那么熟悉,我抬了抬我的手,除去内置针头和固定的胶布,顺着袖口还看见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红点。
伽古拉在我身边坐下,微微歪头勉强与我正面对正面,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满手的红点,开口:“那是在幻境里受的伤,现实里要养一阵子才好,不过没什么伤害。”
幻境里的伤还能带出来?
我心里一咯噔,看来这幻境真的非同一般。寻常幻境压根就不会带什么伤到现实世界里。
“伽……队长,你们有没有进去幻境里?”
伽古拉摇摇头,提到这个事情,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没有,但之前军械库里失踪的11个人,已经洋子遥辉结花他们都进去了。你幻境里面有我?”
我点头,“扎基卡蜜拉以及托雷基亚都在,只是,等到遥辉他们获救之后幻境动荡,卡蜜拉和扎基他们就消失了。”
“扎基他们没事,也没受到什么影响。”贝利亚顿了顿,“他们本来就不在地球上,能受到什么影响?”
伽古拉:“一般来说,进入这种非同寻常的幻境里,应该有什么实物媒介才是,我询问了洋子他们,他们都是说曾经有人拽走他们的头发。”
拽头发?
我忍不住思索起来,搜刮记忆,勉强找到了一点眉头:“之前跟遥辉去松洲街上吃饭的时候,的确有个女生拽了我头发,不过当时我没有在意,大概率,那缕头发就是我的媒介了。”
“应该是。”
贝利亚:“提到这个,狗蛋,你还记得幻境里经历了些什么吗?还有,怎么样从幻境里逃了出来?”
“你们不知道?”
“废话,除了你谁知道?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出现在军械库里了。”
这么说来……难道赛罗没有想要让伽古拉他们知道的打算吗?还是……压根就没想到这一点?嘶……那我要不要如实说啊……
犹豫了一会之后,我选择了隐去赛罗的名字用好心人的称呼来取代,将幻境里的相关记忆说了出来。
听到最后,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摸着下巴一脸深思,当我以为他们两个会说出些什么十分重要严谨的话来亦或者指出幻境的什么了不得的特点时,他们似乎都搞错了重点。
伽古拉:“赛雷布洛那崽种真是爱你爱得深沉,迟早扬了它骨灰。”
我:“那确实要扬了它骨灰,净不干人事。”
贝利亚:“啧……所以你在幻境里捅了托雷基亚,还把他捅死了?”
我:“有些不大严谨,我没捅死他只是……”我默默想了想,逐渐拼凑起离开幻境之前的那一片段记忆,“我拿着锤子把他捶死了,哦……还有幻境之中的你们。”
贝利亚:“干得漂亮!这才是我们家的狗蛋!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直接一个毁灭光线送他们上西天!”
“……您这么亢奋是因为了什么?因为想要进监狱里脚踩缝纫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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