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伽古拉从被窝里提起来扔餐桌上吃饭。大病初愈的我吃啥都香,看得托雷基亚啧啧咂舌:“瞧把孩子给饿得。”
贝利亚:“狗蛋你敢抢我鸡腿我就宰了你。”
我笑嘻嘻夹起他面前的鸡腿搁在自己碗里:“你敢宰我,我就让泽塔提着贝贝剑宰你。”
贝贝剑是遥辉给那挂着贝利亚头颅的剑起的小名,它的大名叫做“贝利亚黄昏”。我至今都搞不懂为什么叫这个“贝利亚黄昏”,起名者泽塔把他胸膛拍得嗙嗙响:“黄昏可是我最喜欢的时候!所以就叫贝利亚黄昏了!”
噢,好吧。
根据遥辉说的,贝贝剑自从上一次在半夜K完格力扎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活像个穿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但其实那一天过后我是有看见过贝贝剑的,它自己在大半夜飘啊飘飘进我没有关窗的房间,默不作声站在我的被子上看着我。
鬼知道我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那一双狭长的猩红眼睛后受到了多大惊吓,还没反应过来变成了原生形态,头镖直接插在天花板里留下深深的两道刻痕。缓过来之后我便整理好情绪,拿着它直往贝利亚房间走去深夜送温暖,给他看看他的好大孙。
然后我就得到了贝利亚足以把天掀开的惊嚎,喜提三个监护人热心组合暴打一套。而贝贝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悄悄地离开,不带走一丝云彩。
在事后我询问喜当爷的贝利亚什么感受,当事人磨拳霍霍势要把那泽塔来做一把一模一样的“塔塔剑”,吓得伽古拉连夜搬出《宇宙未成年保护法》来制止贝利亚的可怕行为,顺便把一旁拱火的托雷基亚丢回去睡觉。
这一顿是我最后一顿晚饭,倒也不是说我死了,只是上班对我来说跟去送死没什么区别。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社畜人的真心话而已,伽古拉你怎么忍心罚我加班……
……
我回去上班的那一天,也是新一批军械库员工真实上班的时候。当我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电脑前面对着一串串代码时,身边的结花拉着我就直往外面小跑去,我一边拉着她的手稳住打滑的脚步,一边不明所以发问:“咋了咋了?军械库倒闭了?”
“不是!有一个新来的女生跟里志打起来了!里志你知道吧!就是上次为了跟洋子交往掰手腕结果输得很惨的那个!”
啊——那个啊——那我知道了——里志!因为工作原因我跟他一起加班了一段时间,他人挺好玩的,总爱弹我马尾。看起来是沾花惹草的渣男,实则是个初吻都还没有送出去的纯情男。
正想着,一阵阵夹杂着打斗声以及看热闹时发出的叫好声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来得比较晚,看热闹的人已经为了一层又一层,不断前后移动,受制于当事人的打斗。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此刻拼命踮起脚尖只看见一颗又一颗黑色头颅的我生出了一种矮子才有的惆怅,恨不得蹬双恨天高来一览众山小。
突然间蹬着地的脚被上提了一些,酸涩感立刻消失,回头一看,伽古拉神色阴郁,向我那看戏的燃燃篝火泼了一桶冰水:“看够了吗?”
我缩了缩脖子,悻悻点头:“够了够了……看吐了都……”
怎么说呢,以后出门吃瓜一定要看自爱黄历,要不然就会晦气地碰见了伽古拉。
他松开了把我举起来的手,深吸口气,气沉丹田:“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不是……再打扣工资了啊喂!”
队长一开口,看戏的人自觉分出两道来,让出条道路给他。我跟在伽古拉身后,一垂眸就看见了满地狼藉被当做武器的铁棍扳手铁锤,我十分庆幸伽古拉来得正是时候,要不然这么下去得出人命啊!
抬头看,人群中央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女生皱着眉,粉扑扑的脸上沾到了些黑色的润滑油和灰尘,含水眸子里全是愤怒。看见伽古拉来,她的眼神有了些波动,忿忿不平地把头转向一边,看上去无比的委屈。
再看里志……
对不起里志,鼻青脸肿的你我第一眼是真的看不出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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